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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撑着酸软的身子起身站在铜镜前。亵衣亵裤褪去,女子光裸的身体立于铜镜前,赛雪的肌肤和软乳上吻痕遍布,纤秾合度的纤细腰肢上,还残留着昨夜男人掐着她腰肢狠cao时留下的指痕。“陛下,皇后娘娘还未睡醒,还请容奴才先去通报一声吧。”殿外忽然传来初荷的声音,荼灵皱了皱眉拿了一侧肚兜裙装,还未穿着妥当,萧景俞便已经沉着眸子推开殿门进了寝殿。晨光正好,所以年轻的帝王踏进殿门,一眼便窥见了自己的皇后未来得及被衣物遮住的半抹莹润香肩。年轻的皇后娇娇柔柔的站于镜前穿衣,铜镜中映出的美人儿,唇红齿白乌发雪肤,一双带着几分慵懒几分妩媚的凤眸,莹着比这冬日暖阳还盛的光。明明皇后才是被他禁足处罚的那个,可这几日下来,她没跑来他身前求他原谅也就罢了,这被罚的日子也像是过的好极了,容颜非但没有半分憔悴,这姿容反倒比受罚前愈发娇艳了几分。萧帝想到了近日围在自己身畔,因为宫中传言和朝堂纷乱,整日哭哭啼啼,要死要活的婉妃。婉妃姿色在这后宫中本就算不得出众,这几日蹉跎下来,一张脸苍白如纸,双眼也因常哭,日日肿着,让他心生不忍的同时也着实烦躁。思及此,萧景俞皱眉看向正眼都没瞧他一眼的皇后,沉声道:“皇后好大的胆子,见了朕礼都不行了。”小皇后闻言仿佛才察觉萧景俞出现一般,做出了个恰到好处的愕然表情,随后微微一福身道:“殿外无人通报,臣妾不知来人竟是陛下,还请陛下恕罪。”年轻的帝王冷哼一声,却想到确实是自己想看看她在干什么,便阻止了苏全的通报,便沉了眸子换了话题道:“太后病了的事儿,你可知道?”小皇后点头:“知道。”“那身为后妃之首,你为何不前去探望!”小皇后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挑眉看着萧景俞道:“陛下你莫不是忘了,是陛下您给臣妾下了禁足的口谕,臣妾若是出宫前去探望太后,岂不是又要被陛下冠上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了?”萧帝眸中盈了怒气,沉声问道:“那你哥哥秦霄那儿呢!他带着数名武将,称病数日未曾上朝,还勾结本朝丞相,今日给朕递了数十封要朕将婉妃贬奴流放的奏折,爱妃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功劳?”年轻的皇后闻言,抬头望着萧景俞,轻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且不说这后宫不能干政,就算臣妾能力滔天,但是能轻易便引得全朝朝臣给陛下递折子吗?陛下这是无力安抚朝臣,便将所有过错全推到臣妾一个人身上咯?”“秦夕染!”萧帝勃然大怒。秦夕染见他大怒,忽的垂了眸子qq号:②③0⒛⑹⑼⑷③0软声道:“臣妾深知帝后本一体,所以愿意亲自回趟家照顾哥哥一阵子,让他康复后重返朝堂,为国效力,还请陛下应允。”盛怒中的萧帝,怎么也没想到秦夕染会突然画风一变,改为帮他,情绪跌宕间,他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轻咳一声道:“你哥哥生病,你回家探望倒也在情理中,我派......”“陛下,宫廷动荡,我返家一事,还是别摆到明面上的好,臣妾此刻正处于禁足期间,私下返家一趟,数日便回,也不至于落人话柄。”萧景俞闻言心中怒气彻底消了,想上前安抚几番,却见秦夕染抗拒的后退了几步。原本满心满眼皆是他的小皇后,此刻目光淡漠,再望不见半分对他的情意。萧景俞蹙了蹙眉,心底莫名的泛起几丝不安,不过想到她往日对自己柔顺的样子,想着等她回来再做安抚,便暂时收了心思,安排苏全准备了几样好拿的顶尖补品让秦夕染一并带回家后,便甩袖离去。PO18炮灰女配撩人精(快穿)炮灰宠后【二十三】画卷炮灰宠后【二十三】画卷当天夜里,荼灵便乘了马车返回了将军府大宅。大宅中的仆人们见皇后娘娘回来欲去通禀将军,却被荼灵拦下。返回自己曾经住过的闺房,荼灵惊讶的发现屋内的摆设竟然同她进宫前一模一样,非但陈列摆设的位置未曾变过,还被清扫的一尘不染。满脸欣喜的王管家跟在荼灵身后,念叨着:“少将军对娘娘您十分惦念,亲自嘱咐了下面的奴才,娘娘您入宫前用过的东西擦洗后都要放回原位,分豪不准挪动,当初啊,有个新来的不懂事,将小姐您的梳子失手摔落在地,惹得少将军发了好大的脾气呢。”荼灵眼中有了笑意,看着王管家道:“哥哥现在可在府中?”“少将军在他院中刚练完剑,正在沐浴,娘娘您若急着见少将军,可去他院里等会儿。”少将军居住的别院中一向不喜人进去,可秦夕染却是唯一的例外,所以对他们兄妹情谊十分了解的王管家,直接引着秦夕染到了少将军别院外后便自行离去。秦霄所住的别院没什么花草景观,宽阔的院内角落里除了一方茶桌两张石凳,其它地方都空着,铺了青石砖,方便练剑习武,彰显着男人单调自律的生活习惯。荼灵目光在院内扫了一圈便失了兴趣,将注意力转移到书房后,便背着手直接走了进去。宽阔的书房内墨香袭人,周围墙上挂着一些名家的书法字画。一向对书画没什么太大兴趣的荼灵,此刻却仿佛对这些字画充满了兴趣,径直走上前,抬手将这些画卷纷纷翻转过去背朝自己。一幅幅文人墨宝面朝白墙吃灰,可背面却展露出了一幅幅女子从幼时到及笄成长过程的的秀丽画卷。夏日荷塘边,头上扎着双髻一身粉色夹绒小袄的半大孩童,小脸红扑扑的蹲在池边喂鱼。七八岁的明艳少女,人群熙攘闹市街头,举着一串糖葫芦,笑容灿如夏花。乞巧节花灯簇拥间,刚刚及笄的红裙少女,提着花灯,惊艳回眸的一瞬。一张张画卷情景转换,时间穿梭,唯独那画中之人未变。荼灵的目光顺着那些画流转,直到落到最后一张画上顿住。那是一张秦夕染记忆力不曾有过的画面。娇艳如新开玫瑰的少女,红唇不点而朱,长发成髻,凤冠霞帔。而少女身前高大俊朗的男人,亦是一身火红喜服,眉宇锐利,往日锐利冰寒的眉眼在深深望着对面女子时,眸光仿若照进了暖阳,凝着深情朝女子伸出一手。仿若只要女子的手握上来后,两人便能一生一世长相厮守。“兮染,你......”男子低沉的声音在荼灵身后响起又忽然顿住。然后荼灵便看到那面对万千敌军都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