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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身后的伤痕在此刻看着有些刺眼,七七盯着其中的一道疤:“哥哥,我错了。”江弈突然站起身,七七吓了一大跳,但他只是擦干了身上的水,披上了衣服,躺到了床上,双目紧闭。七七看了一会儿,自己也洗了个澡,收拾好之后,小心翼翼地躺到了江弈旁边。蜡烛已经吹灭了,房内一片漆黑,江七七轻轻拉住他的手:“别生气了,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呢,七七不敢再说了。被人找上门来,还不能杀,被忤逆了面子,哥哥肯定很生气。真讨厌啊那些人,干嘛非要招惹长清谷呢?可是为了不像梦里一样的结局,江七七宁愿跟哥哥生几天气。要是没有吵架,哥哥都会抱着自己睡觉的。江七七抱着哥哥的腰,闭上了眼,过了很久,江弈突然道:“你以为你救了他?”他声音清冷,显然也没有睡着。“我才不是为了救他。”江七七反驳,“我是为了哥哥。”江弈却不再说话了,事实上,他之后的两天都没有再跟江七七说一句话,他变得很忙,每天早上江七七睡醒的时候,他已经出去了。晚上的时候,又很晚回来,七七有一天晚上试着等他回来,但还是没有撑住,睡着了。但是也有意外之喜,比如她又遇到了邹容。原本两人就都是要来百花城,只不过出发的时间不一样,百花城人是多,总共也就那么大,江七七吃饭的时候,重新和邹容遇到了。江弈不在,两人玩得随性,或许谷雨也没有再跟着她,她也没了顾忌,跟着邹容到处逛,直到新年将至,花灯会也开始了。花灯会这一天,邹容早早就来她房间找她,两个小姑娘互相描眉画唇。邹容颜色娇媚,江七七之前给自己上的都是艳丽的妆容,放到邹容脸上竟也合适,邹容给她上的妆则更好看,贴合江七七原本的长相,红唇明眸,美人如玉。二人出去玩的高兴,街上热闹非凡,七七站在人群中,忽然想到了哥哥,又是一年新年,哥哥又不在,本以为二人关系好多了呢。她有些自嘲,和邹容边走边逛,邹容突然小声说:“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个门派叫溪山派?”江七七心头一紧,问道:“怎么了?”邹容一脸神秘:“他们的掌教死了,我哥哥与他们门派相熟,这几天去看了呢。”虞非怎么会死,江七七追问:“他怎么死的?”“好像是……”邹容吃了一口糖葫芦,“长清谷你知道么?大家都传闻是被长清谷的尊主蛊惑了,练了那个什么心诀,反噬而死。”这简直荒谬,江七七又道:“长清谷的人平白无故害他做什么?”邹容认为江七七是个富家少爷的小妾,不懂江湖上的事情,想了想说道:“长清谷,有些像魔教吧……毕竟我听哥哥说,他们上任尊主江凌风就不是好人,现任尊主是他亲生儿子,可能也不是好人呢?”江七七小脸苍白,邹容还以为她是吓坏了,又道:“七七,你别怕,魔教中人向来随性杀人,咱们小心点就是了。”邹容也是这么想的?江七七缓缓开口:“魔教中人,就一定很坏么?”邹容的面上有些迟疑,她想了想,摇头:“我也不确定,没有接触过。”江七七沉默不语,不再说话,她兴致低缺,又逛了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回去了。江弈仍然没有回来,她推开窗,外面已经开始放烟花,在夜幕中炸开,下面是欢呼热闹的人群。七七突然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原来就算她努力阻止,努力让哥哥不要杀人,只要他们是江凌风的孩子,就永远都是有罪的。她为了这些和哥哥吵架,为了虞非的那条命几天不跟哥哥说话,让哥哥不高兴,自己也不高兴,到头来却告诉她,不管她做什么都没用。他们注定要成为魔头和魔头的meimei吗?哥哥一定是比她更早明白了这些道理吧,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胡闹。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江七七擦了擦眼泪,却见是江弈回来了,他的白衫沾着雪絮,神情疲倦,一脸阴沉。江七七顾不得他面色如何,见江弈回来,哭的更难受,不管对方的反应,哇的一声扑到了他的怀里。“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她抽泣着,话也说不完整,“我以为、我以为放走他,就与我们无关,我都忍得那么辛苦了,到头来仍然是我们的错。”原来她知道了,江弈沉默,反手抱住了她。她抬起脸:“是不是我们永远有罪,哥哥?”十四.新年(H)她不待江弈的回答,就踮着脚去亲他。和她有着同样血脉的哥哥,是不是世上唯一一个可以亲近的人?江弈用手顺了顺她的黑发,七七身量娇小,又哭得脑袋发晕,亲了半天只亲到他的下巴,少年有些无奈,抱着她坐到床边,低头去堵住她哭哭啼啼的嘴。以往她还反抗一下,今日却格外乖顺。江弈非常顺利就钻入她的口中,用舌头抵着她的,柔软的两片相缠,他察觉到她嘴巴里有甜味,像是喝了什么酒,他皱起眉细细探索,亲得江七七喘不过气。好不容易分开,江弈又沉了脸:“你喝酒了?”江七七口齿不清:“就、就喝了一点。”江弈端详着她两坨红晕的面颊:“胆子倒是变大了。”酒劲已经上来了,江七七一把推倒江弈,坐在他身上脱他的衣裳。江弈向来穿的单薄,没几下就被扒得干净,露出大片的胸口来。七七看到他身上的疤,眼泪大颗大颗得往下砸,她低头亲了亲那里,江弈连忙抬着她的下巴制止:“别舔,丑。”江七七今日非常凶恶,推开他的手,又哭着亲了一下那里,喃喃着说不丑。她哭的让人心疼,但那眼泪仿佛是为他流的,怎么也流不完,他的眼神终于软了下来,拉起七七的身子,二人双双滚到床铺里头。江七七已经醉迷糊了,江弈亲他一下,她就唤一声哥哥。几天来的不满总算找到了宣泄口,江弈阴嗖嗖地盯着她浑然不知的小脸,一件一件替她褪去了衣服。莹白的女体白的有些刺目,或许是有些冷,她拱起了腰,浑圆的两团上下跳动。江弈含着她的乳尖,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