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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香暖春风里,春枝从扑簌簌抖动的床榻内露出半个摇晃的脑袋,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从黏在脸上的乌发中探出来,失神地看着摇晃不止的明亮窗纸。不一会儿,便被一只结实有力的大手捞了回去。“不……不要了……”春枝像只脱水的鱼,无力地匍匐在锦被上,可怜巴巴地求饶。帏帐内,夔启身下挺送不止,豆大的汗珠沿着块垒分明的胸肌滴落到春枝绵滑如锦的肌肤上。他一手紧掐在春枝的腰间,一边低在她身后啪啪撞击,听到春枝软绵绵无力地话语,便俯到她身后,紧贴着她光滑的后背,咬了咬她的耳朵,哑声道:“快了!快了……再忍一会儿……”难得放纵,夔启有些食髓知味,不过自己毕竟不是永动机。他低头看一眼春枝被他撞击地有些发红的屁股,随手捞起她一条白嫩大腿,开始朝她光洁肥嫩的xiaoxue发起最后冲刺。大guitou顶到花心的时候,春枝尖叫一声,眼前阵阵发黑,最后被他的猛烈逼得哭喊起来。夔启红着眼,肌rou贲起的长腿一条支着,饱满结实地屁股向铁锤一样砸到身下丰满的翘臀上,湿漉漉地紫色roubang幻影一样在蜜xue中进进出出,浑圆的卵囊震动,大量黏滑的yin液被迅猛的动作甩落,飞到空中。一阵急促地rou体拍打声,春枝脸上挂满眼泪,仰头呻吟一声,便一歪脖子晕了过去。夔启也粗吼数声,挥舞着roubang激速抽插cao干,最后紧顶到她的花心处朝里面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推剧情身下铺的被褥早湿透了,夔启喘息着抚弄了一下春枝额间的软发,在她鬓角轻轻印下一吻,然后将她卷到旁边的小被子里,叫人送热水进来。二人沐浴的时候,雪雁带着人快速地收拾屋子,靛秀则到小厨房让人做些吃食来。春枝昏睡在夔启的怀里,身上开满了大朵大朵的桃花,痕迹斑驳,夔启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有些心疼,帮她洗干净身子后,他抱着她上床,轻轻地帮她按揉放松。看着优雅用餐的摄政王,雪雁默默地将提醒春枝还要去语春院的事咽了下去。宫内的鸿朗也得知了春枝要去语春院上课的消息,他叫来贺宝,又叫来两个贴身侍卫。贺宝现在看见他就头疼,你说好好的皇帝不当,多少人几辈子盼都盼不来的日子不过,非要由着自己的性子胡闹。重华殿内,花瓶茶盏摔碎的声音不断传出,服侍的宫女们战战兢兢地跪趴在门外。殿内,羽心低头跪在一旁,额角有被东西砸伤的於痕。高若华满脸愤怒地在地毯上走来走去,过了许久她才喘着气停下脚步,伸手按压住凌乱的衣襟,低声道:“他这是什么意思?”羽心深匍在地,不敢言语。昨日高若华让她偷偷给将军府春正祥送了一封私信,结果春正祥看都不看便让人把信送了回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春正祥便不再回应高若华的私会,刚开始她以为是春正祥要外出剿匪没工夫回复。结果剿匪成功后,鸿朗为他准备了一场小宴会以示庆贺,宴席上高若华亲自敬酒,春正祥却不给面子地拒绝了,让高若华有些下不来台,这可是她从小到大从未遇到过的事情。在夔启那里,她虽然求而不得,但在人前夔启向来不会无缘无故地拂人脸面,夔启给人的感觉是疏离而冷清却有礼有节的。那一次,高若华在众目睽睽之下,突然间有种遭到轻视的耻辱感。她忍耐着性子不再理会春正祥,希望他能及时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来向她道歉。结果几日过去,十几日过去,他没有给出她任何一丝的联系。高若华心内苦恼的同时,也因为深宫寂寞,想起春正祥在她身上驰骋的画面,内心瘙痒得越发难耐。想着他常年带兵打仗,做事时一派的莽夫作风,高若华主动给他找了借口,然后送去一封类同求和的信。结果却受到这样的对待,她遏制不住地发起了大火,一时之间恨春正祥恨得牙痒痒。鸿朗出宫了,微服走后门进了语春院,四处打量了一番,见设置清雅靓丽,摸着下巴点头,“还算可以!”他问旁边侍卫扮成的小厮,“可知她们几时来上课?”侍卫道:“上午时,下午时不知什么原因,王府内忽然传出消息说王妃不小心扭了脚踝,上课时间另行通知。”鸿朗着急道:“扭了脚踝?严重吗?怎么回事?”侍卫小心道:“应该……不严重?”鸿朗一把将他推开,向就近的摄政王府飞奔而去。委屈的鸿朗夔启没让鸿朗见春枝,“你小婶婶正休息呢!”鸿朗不依不饶,“就让朕进去看看吧!悄悄地看一眼!”夔启一愣,徒然发火,“朗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在他严肃的面容下,两个人都安静下来。良久,夔启才道:“她是你的婶婶,这一点你要牢记!”不管她有多少吸引人的魅力,也不管你对她有多少亲近的好感,那都只能是他夔启一个人的。出府后,贺宝小心翼翼地观察鸿朗的表情,见他蔫答答地耷拉着个脑袋,一咬牙轻声道:“陛下,王爷他说的没错。”鸿朗红着眼睛看他,“连你也这么想?”他只是喜欢她罢了,又不会越轨去做一些让皇叔和其他人伤心的事情。鸿朗猛地冲出马车,强夺下侍卫的骏马调转马头向远处跑去。贺宝大惊,他大喊道:“还愣着干嘛?还不快快追上去,陛下如果出了事……”鸿朗不学无术惯了,脑子里也大多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歪主意。他先是骑马出城,引得众人追出去后,跃马而下藏起来又溜回了城中,重新买了匹马来到摄政王府。他想向夔启说明自己心内的想法,而不是让他如同其他人一样误会自己对春枝有不可告人的心思。刚走到街角处,就见夔启骑着一匹马飞奔了出去,身后跟着自己带来的暗卫。看来是出去找他了!鸿朗喊了一声:“皇叔!”正着急的夔启也没听到。鸿朗却是心念一转,一个歪主意又涌上心头,他转到王府后面,翻墙进去了。王府戒备森严也硬是被他钻空子找到了春枝睡觉的地方,服侍的人因为春枝在沉睡,便找了些别的活计去做。丫鬟们守在房门口一边做绣活一边低声说话,鸿朗从床边向内看了看,摸了摸鼻子,手脚利落地翻了进去。这还是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