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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下,婉娘亦起身帮忙。他的身子精实健壮,不见半点赘rou,婉娘则显得丰腴,倒是四肢依然纤瘦,纤细的皓腕彷佛稍用点力就会折断。她依然侧躺,石沧樵则举高了她的一只长腿驾在粗臂上。腿心大开,一对花唇下的xiaoxue若隐若现,正泛着水,大腿根部已是湿染一片晶莹。那都是他刚才用手指勾出来的。粗大的roubang抵上,二话不说直捣黄龙,激擦而过层层褶皱,婉娘兴奋的娇吟。「瞧我教训这不驯的孩子!」石沧樵轻哼,一下一下沉沉撞击,每一下都撞到宫口最柔软敏感之处,她可以感觉到肚子里头的羊水似被摇晃的缸水震荡。她觉得愉悦。但没将这感觉告诉石沧樵。通常她心情好,表示里头的孩子也心情好,说不定孩子正因这样的波浪而愉快的游玩呢。要是告诉了丈夫,说不定又要生气了。她觉得可以听到孩子欢欣的笑声,而她的身子同样开心的轻颤。「啊……爷……可以再快点……好舒服呀……」小手情不自禁自行揉捏起rutou来了,稍微下了点力气挤压着揉转,这样的快意最让她舒服。见婉娘已被干得忘情,自行抚慰起来了,石沧樵嘴角一弯,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撞击得更为凶猛。哈哈哈……哈哈哈……孩子愉快地翻过去再翻回来。最喜欢父亲与母亲这样的游戏了。石沧樵浑然不知他这个孩子将来可会是个小魔王,连他这个行事狠戾的父亲都要头疼。石家母女(简珠2500免费章)石宅后院的竹林内,有座一进院的小房子。这儿的大门口终年有人监看,里头住的是石老夫人,以及因为不守妇道被休回家的大女儿石紫意。屋子虽布置得简洁舒适、清雅幽静,可自是远不及石家大宅的广袤奢华。加上不得外出的软禁生活,让这对母女对石沧樵均是恨之入骨。原本,石沧樵没有监禁嫡母的意思,可自从他继承石家家产之后,这对母女即对外乱说了许多伤害、攻讦、诋毁石沧樵的乱七八糟谣言。那些虐死妻妾、害死未婚妻、有断袖之癖、折断橙香苑花魁手臂等等恶毒传言,都是石老夫人捏造出来的。事实上,这些作为都是出自她跟她丈夫以及嫡子之手。更别说,石沧樵根本未娶过妻,连通房丫头都没有,他户籍册上的妻妾,全都是父亲跟兄长安放进来的。由于律法规定,妾只能纳五个,可若是又看上年轻貌美姑娘,但舍不得休掉屋中原有的小妾,那该怎办呢?所以他们就把脑筋动到石沧樵头上,外头才以为,石家男人通通一个样,皆是色欲熏心、妻妾成群。石沧樵受不了嫡母姊如此污蔑他,在屡劝不听之下,索性在竹林里盖了个小屋把人关进去,来个眼不见为净。屋子里有一名老奴侍奉她们起居,这老奴没有家人,当初是在路边当乞丐,是石沧樵给了她一份工作,故她一直很感谢他。石家母女对老奴并不客气,但老奴也不是省油的灯,她们一撒泼,老奴就直接放置不理,反正只要她们活着,石沧樵并不会对她的作法有任何意见。久了,石家母女知道惹恼老奴不会有好果子吃,态度不得不好些。在老奴之前,原本有个小丫头,结果石紫意一个不爽把人活活打死了。石沧樵气得暴跳如雷。最后寻来这个有个性的老奴,反把石家母女吃得死死的。老奴偶尔也会跟她们说说外头发生的事情,譬如——「石沧樵那贱种有儿子了?」石老夫人恼怒的直接把手上的磁杯扔出去。「匡啷」一声,好好的杯子成了碎片。「老夫人,妳再乱丢杯子,下次我让妳用手喝水。」老奴不悦的警告。「妳!」石老夫人咬牙。她这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个奴仆也可以教训她!老奴出房去拿畚箕、扫帚。看老奴出去了,石紫意才怒问母亲:「娘,他都有儿子了,我们要怎么把家产夺回来?」今年已三十六岁的石紫意脑中还幻想着夺回家产的春秋大梦。他们被关在这间屋子已经四年了,无法外出,还被个奴才欺负,石紫意越来越无法隐忍了。「得想办法弄死那个贱种。」石老夫人咬牙道。「可我们现在这个样,连出门都不行啊。」要能逃出去,就不会被关四年了。「想办法把那个奴才杀了。」「她警觉性很高,不容易。」石紫意摇头道。她有次趁夜摸进老奴房间,没想到门才开,老奴眼睛就张开了,吓得石紫意当场动弹不得,后来临机一动装出梦游的样子,才顺利离开。「而且外头还有人把守呢。」石紫意叹道。这屋子就一个前门,日夜都有人轮流守着。「晚上守门的那一个是不是换了?」石老夫人问。「好像是换了一个有点年纪的。」石紫意只瞟过那个人的侧颜,目测大概四十上下。之前是个不满二十的小伙子。「去试试那个人的底细,或许有机可趁。」她手上还有不少私房钱财,这些石沧樵并没有扣走,所以她被软禁的生活才会过得还算舒适。「嗯,我等那个贱仆睡了再去试试。」那个老奴根本是来监视她们的,只要老奴醒着的时候,一举一动都难以逃脱她视线的监控。石老夫人从睡床后头的墙上扣下一个板子,赫然出现一个大洞,里头满是金银财宝,她拿了一对金镯给女儿。石紫意小心收进了袖子里。还有月子哪初夏的某日,婉娘顺利诞下一名儿子,石家有后,整个石宅上下无不欢欣鼓舞。当孩子的啼哭声传出产房时,石沧樵迅速冲了进去。「婉儿,妳还好吧?」坐在床缘,看着婉娘浑身是汗,气若游丝的模样,心口一阵揪疼。这孩子让他娘疼了大半天才甘愿出来,实在欠打。婉娘浅笑摇了摇头。「恭喜老爷喜获麟儿啊。」稳婆将用布巾包裹的新生幼儿递到石沧樵眼前。石沧樵瞟了脸红的、皱的跟猴子没两样,还在哇哇大哭,完全看不出面容像谁的小儿,手踌躇了一下,才伸手照着稳婆的手势接过。这小东西很轻,又小小的一只,他实在怕不小心就把人给摔了。本想打小儿屁股惩戒折磨娘亲的过错,但看他还小,决定把这帐先搁着,等大一点再来算。「让我看看孩子。」婉娘的嗓音因为长时间的生产疼痛喊得都哑了。一旁的小果帮着把婉娘扶坐起身。总算平安将孩子生下,激动的小果眼眶是湿的。石沧樵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抱了过去。「是儿子吗?」婉娘看着孩子,面露温柔微笑。孩子一出生时,稳婆就大喊是个带把的,她怕那时的自己已经疼叫得恍惚听错了,故再确定一次。「是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