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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粉粉嫩嫩的乳尖上轻咬着。“不要,不要这样……呃嗯呃……爹……”林初晚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整个人香汗淋漓,眼中噙着属于情欲纠缠的珠泪,那对奶子随着男人放缓的抽插动作而一抖一抖的,她现在整个人就像是只被蹂躏坏的娃娃一般。男人却并没有停止对她的亵弄,越发兴意盎然地深入浅出。“sao丫头,嘴上说不要不要还不是到处喷水,我这会子要离了你,你还不得哭着求我cao你!”压在儿媳妇身上,深深地顶了一记,男人伸着舌头不停地舔着她的脸颊同那越发红艳的唇儿。“才不会……嗯嗯……”难耐地抓挠着男人的背,林初晚浑身舒爽得直不起身子,可她不想被男人小瞧了,只别过脸不理会他。男人听见这话越发来了狂性,干脆坐起来cao她,用那粗糙的拇指拨弄起儿媳妇那娇娇嫩嫩的花核。一时间,林初晚觉得自己的花核好似被蚂蚁啃噬一般,一种又酥又痒又麻的快感自那小小的花核蔓延至全身上下,这样陌生而可怕的快感让她整个人几乎要崩溃了,竟忍不住簌簌落泪。“怎么了?”见儿媳妇忽然哭了,男人忙停下来捧着她的脸儿。“怎么了?”“我,我快要死过去了……”竟然被一个男人折腾得哭了,林初晚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得绵绵软软地抓着男人的背好似撒娇一般地说着,“我身子坏掉了,一点力气也没有……”“傻丫头。”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儿,男人又是一阵疯狂地cao干,终于在两刻钟后将自己浓稠的阳精全数射入了她的娇xue里。“小姐,这儿有一封书信,管家说是给您的。”好容易钱大官人逼婚的事儿解决了,虽说这也把林老爷气坏了,不过听说钱万贤已经到夏家提亲下聘,准备带夏家二姑娘回京城成亲,而那夏家二姑娘似乎也中意钱万贤,这事也算是完满了。大家都觉得松了口气,接下来二小姐也打算启程回云州了后院都在给她准备些宁县的特产好让她带回去,虽说林家不富裕到底不能失了礼数,林初暖也不知道拿什么好只得把自己从前收着的一盏玉牌围成的花灯拆了,打了各式络子准备让meimei拿去到时候给meimei的叔子还有姑子都分去。林初暖正打完最后一个络子想歇歇不想却见青柳拿了一封信封进来,不免好奇起来。“我认识的人不多,怎么会有人写书信来呢?”“许是从前您在京城认识的贵女呢?”一旁磕着瓜子的林初晚放下手中的话本说道,从前因着林初暖貌美温柔随和,因而结交的贵女贵妇都愿意同她往来,只是自回了宁县便没有再同她们联络了。在江州的时候还是有书信往来的。“我瞧瞧。”将手中的玉牌放下,林初暖接过那封书信,只见外头信封上写着君乾二字。一时间看得她有些手儿发颤。君乾正是徐濋的字,他难道……“那个软蛋还敢写信来祸祸你?!”眼尖的林初晚见着君乾二字顿时起了业火,一把将信件从大姐手中夺过来。扔进脚边刚熏完艾的火盆里。“晚晚,你怎么直接把信扔了?咱们不收也该退回去才是……”看着书信在艾草的灰烬中燃烧起来,林初晚不禁幽幽一叹。虽说她放下了,原谅他了,可当年他的话她却还记着的,他说了要回来接自己,难道他真的要来了?“退回去干什么?便是那软蛋王八三跪九叩地从京城跪到咱们家门口也不准你放他进来,我嫌脏了咱们的地儿,你难道忘记了是谁害得你得靠熏艾支撑身子的?那种眼里只有他老娘的男人,你惦记他做什么?”一想到大姐曾在徐家受过的折辱,林初晚总是愤愤不平,这时候娇杏却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小姐,大小姐,老爷又去夫人那儿吵架了,这次把屋子里的东西都砸了,你们快去瞧瞧……”第五十九章你不痛快,我就痛快了“徐大哥,您这次办完你们家的事,也该去见见我父王他们了吧?”骑着马陪着已经新任户部侍郎的徐濋在官道上走着,平阳王世子段渝南见昨儿被遣去送信的护卫回来了,只直率地问道,他这个人从来不会藏话,便直接问了,自家大姐很是中意他,却又不好过多纠缠他于是让自己抽个空儿跟着他,这次徐濋回云州迁祖坟自己也跟来了,不过看起来他好像有心事。“平阳王向来厚待于我,回了京城自当去平阳王府谢恩。”毕竟这次迁祖坟那块地是平阳王让出来的,不过向来有些木讷的他却并不太清楚平阳王为什么要这般拉拢他。三年前暖儿从京城回到宁县是他这三年来最为痛苦的回忆,如今他已经靠着科举入仕,不论爹妈是否同意,他必须把自己心心念念的爱妻接回来,对,虽然他们已经和离多年,可在自己心目中,自己心爱的妻子只有一个,那便是林初暖而已,昨天他已经给他的暖儿去信了,很快就会去宁县接她,也不知道她如何了,胖了还是瘦了,是不是还总会那么爱哭?可是她哭起来是那么美,叫人越发心生怜惜。眯起眼看着陷入沉思的徐濋,段渝南想起了大姐交代的话,无论如何都不许任何女人染指徐濋,尤其是那个叫林初暖的女人。他一时倒是好奇起来了,自家大姐可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人,一个小小县城出来的和离妇难道会比得上平阳王府嫡出的郡主么?“母亲,这又是怎么了?”待林家两姐妹赶到的时候,林老爷已经回他自己的屋里了,母亲卫氏的卧房里很是狼藉,伺候她的丫鬟沁芳已经被吓坏了一直哭,卫氏则是心灰意冷地坐在床上默默地抹着眼泪。“母亲,父亲他打你了么?”林初暖自来胆小,见母亲的脸上好似有些许血痕,直接吓得落泪了。林初晚这才发现自己娘亲脸上果然有血痕,气得直跺脚,“他又发什么疯?钱万贤的银钱咱们不是一分没落都进他口袋里了没?怎么还闹不够?”想到这儿,她急的想去林老爷理论,卫氏却拦住了她。“好话难劝该死鬼,我脸上的伤不是他打的,不过是方才他撒气的时候碰到的罢了。你姑父把咱们的大姑奶奶关起来了,说暂时不休妻过几天让管事嬷嬷把她带回江州叫他家老夫人看管起来,你爹rou疼大姑奶奶,又指着我骂说是咱们搅和了事才这般,我气不过拿鸡毛掸子打他才这般……乱。”说着说着,卫氏觉得自己终于松了口气,用手绢擦擦脸将一份和离书拿了出来,细细瞧着终于落了一滴泪。“终究啊,你们姑奶奶才是他的血他的rou,咱们什么也不是……”虽然不是心甘情愿嫁进来的,好歹也十几二十年夫妻了,男人嘛,没有哪个没有缺点的,这些天同夏荣的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