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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阳光,很善良——”“不要说了,我不允许是厉鹂,这几年我忍够了!”李桂枝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本来是人中龙凤的儿子,优秀,帅气,就是和这天下最完美的女人在一起也不为过,可是这几年厉鹂的存在把她折磨得,让她觉得凌尊愿意娶个普通正常家庭的女孩都可以知足了。看着李桂枝依然保养得当的脸上,出现了前所未有的疲态,在外一直维持着优雅姿态的她,此刻像没了精神气般脆弱,还想说什么的凌尊沉默了。凌志城上前,轻轻拍了拍她后背:“你好好说,儿子有分寸的,哭什么。”......不欢而散的一顿饭,凌尊回来时已经快十点了。他开车进小区,看到他们家书房还亮着灯,在nongnong的夜色里,别样地柔和。他知道厉鹂在家,应该还在备课。心里突然被某种绵软填满。房间门打开,厉鹂正在收拾桌面的学生作业,“回来了,要帮你倒杯水吗?”看到凌尊进来,她站了起来。“不用了。”白皙纤细的她穿着浅粉色的毛绒睡裙,更加甜美可爱,头发随意扎了一团,眼睛看着他,水光潋滟,声音还是那么软糯。凌尊忍不住把她拉进怀里,缱绻地亲吻着。她是他的,永远是他的,不会分开的。他本来就不是相信天长地久的人,和她在一起,就算最后没结果,但能走一段也挺好的。但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者是在哪一个瞬间,他突然就觉得,他想要长久,想要她一辈子都陪在他的身边。当然,永远在一起不代表要结婚,至于家里,只要他不和厉鹂结婚,总不会拆散他们的。两人的关系本来就无需用婚姻来证明。29伴娘“厉厉,我和莫烽结婚时,你来给我做伴娘吧。”某明亮、奢华而又时尚的品牌门店内,赵璇一边挑衣服一边和厉鹂说。“你们要结婚了?”厉鹂有些惊讶,不过赵璇是她认识莫烽后,他交往最久的一个女友,有半年了吧,总归他也稳定下来了。赵璇已经挑选了不少的衣服了,“到时帮我送帝园一号!”“好的!”一个是凌少的女友,一个是三才电器的千金,都是熟顾客了,导购们特别热情。厉鹂也选了两件春装,当然刷的是凌尊的卡,只是两件简约的飘带丝绸衬衫,金额却是她现在工资的几倍。初中老师一个月的工资并没有比当年自己在车间高多少。迎上SA公式化的明媚笑容,厉鹂不禁想:如果不是凌尊,也许她这辈子也不会踏进这里。镜子里的她,穿着白色羊毛真丝连衣裙,红色罗缎腰带,锦衣玉食堆起来气质,哪里还有半点当年刚从牛岭村走出来的样子。“凌少没有跟你说吗?是下个月23号。”“他太忙了,可能忘了说了。”“你家凌少的确是大忙人,等会莫烽先来接我们去中餐厅吃饭。”......用餐到一半,凌尊才匆匆过来。“希凌集团把北区那块地拍下来,要开发那边。凌少最近可忙了。”莫烽笑着说“厉厉快嫁过去做大少奶奶了吧,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呢?”赵璇问。厉鹂侧看了一下凌尊,他没说话,脸色似乎凝重起来。关于结婚的话题他从来都不接的。于是她浅笑着说:“我才刚工作,还早呢。”嗯,大家识趣地聊起其它话题,餐桌上又恢复了轻松的气氛。***静谧的夜晚,暖黄色光线笼罩下的温馨房间内,床上依偎着的情侣还在秉灯夜谈。“你要去给赵璇做伴娘?”凌尊问。“对啊,她说你做伴郎的,你怎么没和我提起过。”“宝贝,你就不要去了。”“为什么?”“我的mama。”凌尊顿了一下,说,“也会去的。”“哦,那我为什么不能见你的mama呢。我不是你女朋友吗?”厉鹂低声问。“没有为什么,就不是很方便...”“那你想过和我结婚吗?你的未来安排里有我吗?”空气突然安静,两人的呼吸声清晰起来。他们在一起这几年,一直是半同居状态,感情没有被每天的琐碎日常消磨掉,反而更好了,凌尊喜欢她,这是她一直都确定的。既然他们相爱,结婚本该是水到渠成的事。但却一直浮在空中,让她觉得很遥远,潜意识里好像知道了他的大概想法,所以从不去问,害怕他的答案会让自己失望。但今晚说不上为什么,突然不想逃避,想要问清楚他。“结婚是件很复杂的事,只要我们在一起,为什么要拘泥于形式。我的现在有你,未来里也会有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是以后不会结婚的意思吗?凌尊的眼神里都是真挚,可是厉鹂却不似过去听到这些话那般欣喜幸福了。两人间出现了小小的隙缝,心底有些什么在偷偷地漏走。***“璇璇,我可能没办法去你的婚礼了。”第二天厉鹂课间抽空给赵璇打了个电话。“为什么?伴娘团和伴郎团的人数需要一致的,少了一个人,我又要重新去找合适人选,很麻烦的。我都开始为你们选礼服了,这是我人生最重要的一天,我希望所有的朋友都来见证,你不要让我失望了!”厉鹂想,自己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要躲着凌家人。只要不和凌母共桌就行了。“好吧,我会去的。”婚礼当天,希凌大酒店门口豪车云集,挑高八米的宴会厅布置成北欧现代风格。轻柔的音乐、香槟色系花艺、璀璨的水晶灯......营造出一个圣洁浪漫的场景。凌尊从伴郎休息室走出来,最近的他有点郁闷,自从那晚谈话后,厉鹂就不大爱搭理他,今天还一大早就离开家门了,去哪里没告诉他,刚刚给她打了几个电话也没接。他正烦躁走着,拐过回廊,前面走过一个穿着蓝色伴娘裙的女孩,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但从那光滑的肩颈线到纤细的脚踝都那么熟悉,是他的厉鹂。“厉鹂。”厉鹂回头看见凌尊,她扭过头不理他。因为凌尊不让她来,她是自己过来的。厉鹂穿的抹胸裙裸露出锁骨间和后背一大片雪白,看着他恼火,已经不想问她为什么还来婚礼,只想把身上的西服脱下来给她全挡住。“穿上。”“不要,太难看了。”厉鹂拒绝他,快步融入前面伴娘团。婚宴开始了,各桌酒席间觥筹交错,把酒言欢,热闹非凡。李桂枝和几个阔太太一桌,端坐着,小抿了一口红酒。“凌太太,你看你儿子,一直在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