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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世纪以后了吧。”刘知雨笑起来,也不反驳,洗漱完就换了衣服要出门,陈卓问他:“你去哪儿?”刘知雨道:“买点东西。”陈卓怀疑的问:“买什么?”刘知雨笑道:“你说买什么,当然是买套了。你跟我一起去吗?”陈卓脸一红:“我才不去。”等刘知雨穿鞋要出门了,她又追出来,递给他一个单子:“正好帮我买点东西回来,苦力不用白不用。”刘知雨瞄了一眼单子,好长一溜,他又磨她:“这么多东西,我拿不过来,你跟我一起去吧。”陈卓已经把他推出门,当着他的面又把门关上了。刘知雨摸摸鼻子,只能任劳任怨的往便利店走。他按照陈卓的单子把所有的东西都拿齐了,走到结账的地方,非常镇定的拿起一盒避孕套装模作样地观察起来,然后随手拿了两盒混在买的那一堆东西里,想了想,淡定的又拿了两盒扔进去。收银的小jiejie一连刷了四盒避孕套,不动声色的瞄了他一眼,刘知雨老大不自在,耳根可疑的红起来,付了款就往外走。过了上班的点,现在没几个顾客,另一个店员小jiejie走过来摆弄关东煮,收银小jiejie凑过来小声说:“刚才那个男生好帅啊,你看到没?”另一个笑着说:“有多帅?早知道我来结账了。”收银说:“就是看起来冷冰冰的,肯定不好接近。”说完又小声嘀咕着跟她说:“买了好多杜蕾斯呢,年轻人真是火气旺。”另一个笑着拍她一下:“你这是思春了?你对象什么时候回来啊?看把你给想的。”收银惆怅起来:“还得一周呢,都快过年了还这么忙,一个月有一半时间都在出差,唉。”另一个安慰她:“没事儿,每天在一起才腻的慌呢距离产生美,小别胜新婚。”收银笑骂她:“谁跟他小别胜新婚呢,都见不着几次面,我真应该和他分手。”另一个待要再说点什么,顾客进来了,两个人都各自忙起来。刘知雨拎着一大袋东西往回走,摸出一盒避孕套看了看说明,又心满意足的扔回去。陈卓给他开了门,正往冰箱里填东西,就又被刘知雨缠上来:“今天他们不在家,我们再试试吧。”陈卓被冰箱里扑面的冷气压下脸上的燥热,其实她今天还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一看到他就想起来昨晚摸着他下面的触感,让她感到特别别扭。只是刘知雨态度太自然了,搞得她的额外反应都像是在自作多情。她撞开他,竭力自然道:“大白天的,谁和你再试试,你给我老实点儿。”刘知雨说:“是谁昨晚上那么热情啊,你果然被穿越了,快说!昨晚上到底是谁?是不是陈椅子?”陈卓一愣,扑上去就拧他:“你再叫一声试试?”陈卓小时候有个绰号,叫小桌子,她总觉得像还珠格格里的小桌子和小凳子,不爱让人叫,朋友们想逗她就老叫她陈桌子,都爱看她生气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长大了就没人叫了,刘知雨居然还记着,还给她化用了个陈椅子,真是要气死她。刘知雨制住她,吻上她的唇,抱住她的臀,一使劲把她抱到餐桌上。陈卓好像昨晚被他打开了一道难以言说的开关,在他亲上她那一瞬间,在理智阻止她之前,就比刘知雨更热情的亲了回去。陈卓眼里水色迷蒙,像只花猫似的,柔软的舌头不得要领的反过来侵犯他,她舔开了他的唇,柔弱又坚定地闯入他的口腔,她舔他的舌尖,他的上颚。刘知雨可能早有预谋,他在来的路上刚吃了一颗薄荷糖,清新的味道和他极具攻击性的男性荷尔蒙混合在一起不断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太阳xue突突直跳,舌头却不停歇,吮他,舔他,像沙漠里饥渴的旅人,啜他的津液,渴望又难耐的手抓住了他的衣服。刘知雨只是愣了一瞬,就被她长驱直入缠着舌吻了,他任由陈卓亲他,她闭着眼,他看到她颤抖的睫毛和亮晶晶的鼻尖,她知道将要发生什么,这次是来真的。她竟然紧张的冒汗了。距离如此之近,他看到她白里透红的的皮肤和双眼皮展开来的褶皱,她的舌好甜,她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甜甜的牛奶糖的气息。刘知雨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烟花,没有了黑夜的遮掩,白天的感觉更刺激。他攫住了陈卓的唇,疯了似的吻她,这次换他舔开她的唇,含住她的舌,小孩似的吮起来,她太甜了,她的唾液怎么也这么甜,她的舌好软好小。好想舔化了她。刘知雨满脑子只有这个想法。她被抱着坐在桌子上,刘知雨上半身都卡在她双腿间,充满了攻击力的气息包裹住了她,他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她的颈,她几乎能感觉到他指腹的罗圈指纹在她颈上一丝丝磨过,擦出一寸寸火花来,她燃烧起来了。陈卓脑子里一团浆糊,细白的手指抓住刘知雨的领口,她伸着舌,热烈地回应他,唾液拉出亮晶晶的丝,厨房里只有口舌交换的啧啧水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刘知雨的手掐住她的颈,入手是细腻柔滑的触感,像丝绸和麂皮的混合体,他开始不满足于这片方寸,向下摸去。陈卓今天换了v领驼色的绒衫,更衬得她肤白如雪,温柔撩人。绒衫领口不大,但也足够刘知雨将手伸入去摸她的乳,她虽然瘦,却是真的前凸后翘,腰细臀圆,昨晚黑暗中的探索让他现在更加渴望难耐,他一只手摩挲她的耳垂,一只手掀开胸罩去握她的胸,她胸部的皮肤更比颈上的嫩滑,他只将手微微一拢就握个满掌,他喘着粗气亲她的唇,拖出她的舌细细舔嚼,手指尖引逗霜雪之上的红梅,感受它在他手掌中微微颤抖着挺立。他在她耳边呢喃:“昨晚没看清,现在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好不好?”陈卓现下已经魂飞九天,仿佛在做梦一般,半梦半醒间听到这句话,愣神了一下,这场景跟她今天早晨才做的梦一模一样,也许是昨天晚上闹得太晚,也许是这两天和刘知雨痴缠得太过火,她早晨睡回笼觉也不踏实,一直在做梦。梦里也是这样,刘知雨在她耳边问她,能不能看看她的腿心,虚幻与真实交织,她此刻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处于现实,于是她就像在梦里回答的那样,将脸微微一侧,够到他耳畔,黏稠的絮语:“当然可以。”刘知雨被她突然凑近的温热气息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整个人仿佛触电了一般全身颤抖了一下,从指尖到头皮微微发麻。她甜腻得像一块奶糖,凑在他耳边说完后还伸出小舌舔了一下他的耳廓,像他经常对她那样。他被这湿热的触感激得下身又涨大了几圈,却反而更平静下来。他拉开距离看她。陈卓双眼朦胧,流光点点,天光下看她,原来羞怯的少女表壳褪去,她现在如初开的玫瑰,整个人美艳得动人心魄,脸部轮廓仿佛融化进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