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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大吵,她怕打扰到别人就让他进门了。他来之前喝了点酒,说想带贺婧回京州,贺婧不同意,而且表达了准备要离婚的意愿,而就是’离婚’这个词彻底激怒了他,他觉得贺婧背叛了他,所以当贺婧求他说看在自己怀孕的份上放过她的时候,他开始变本加厉……”夏蕉原本止住的泪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留下来,她捂着嘴巴,完全不敢想象那些画面,可是路盛形容的那些画面又像是强行塞进她脑袋里的一样,一帧一帧放给她看。“贺婧家属。”一位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夏蕉抹了两把眼泪,和他们一起走过去。医生扯掉口罩:“伤者手臂上有一处骨折,身上有些是皮外伤,额头有撞击缝合了7针,最重的伤在于伤者肚子里的孩子,救护车送来的时候就流产了。”“那……她会不会以后不能生孩子了?”夏蕉问医生,她知道贺婧真的很想要孩子。“放心吧。”医生一脸你偶像剧看太多的表情,“虽然现在有损伤,但是修养好了还是可以怀孕的。”“谢谢医生。”江一澈道谢。“没事。”医生点点头,“等会就会推出来,你们先一个人去病房等。”“我先过去,你们一会过来。”路盛对他们说。路盛打点过,贺婧被推进了单人病房。夏蕉看见贺婧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本来白净的脸上又红又肿,嘴角裂开了口子消毒后红色的血迹和黄色碘伏互相交错,额头上绑着纱布,手臂上打着石膏,身上的伤更是触目惊心。她又忍不住哭起来,江一澈掰着她的肩膀把她转过来不让她看,自己也为了避嫌转过头去,三个人一起转身,路盛也忍不住捏捏眉心。“放心吧,我联系过律师了,一定会让那个渣男付出代价的。”江一澈对夏蕉说。“通知贺婧父母了吗?”路盛问夏蕉。夏蕉摇摇头:“太晚了,没敢和他们说,怕他们受不了。”“也好,那就等明天和他们说。”路盛看看躺在床上的贺婧,“房东那边,我去解决。有需要的话和我说。”夏蕉点点头:“你先回去吧,柳老师还在等你吧?我在这边陪她就好了。”“好。”路盛看看手表,时间的确是不早了,柳依南说不定还没睡在等他。他拍拍江一澈的肩膀:“辛苦你们了。”“没事。”江一澈对他点点头。贺婧还没醒过来,手背上还插着针在挂水,夏蕉没敢睡,一直坐在床边,看着针管里的液体一滴一滴落下来。“你去睡一会吧,我来看着。”江一澈摸摸她的脑袋。夏蕉摇摇头:“我睡不着。”江一澈搬了个椅子坐到她身边:“我知道你很自责,但这不是你的错,蕉蕉。就算今天不在你家里,在任何地方,他只要找到了贺婧,就有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江一澈抱着她的肩膀:“你知道吗,现在回想起来我非常害怕,如果今天你真的在家里,我好怕你也会受到伤害。”一晚上夏蕉哭了不知道多少次,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她调整了姿势靠在江一澈怀里,估计是哭累了,慢慢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也睡着了。江一澈把她抱到旁边的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坐到贺婧床边,看了看药液差不多了,按了呼叫铃,让护士来换水。贺婧醒过来的时候,江一澈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熬大夜对他来说事件习以为常的事情。贺婧慢慢睁开眼,疼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呃……呃”的声音。江一澈睁开眼,看见她皱着眉头:“你醒了?”贺婧张张嘴,说不出话来。江一澈转身拍拍夏蕉:“蕉蕉,醒醒,贺婧醒了。”夏蕉睡得不熟,一听见声音立马张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到贺婧床边:“婧婧……”“嗯。”贺婧虚弱地应了一声。“还好吗?还疼不疼?嗯?”夏蕉把她的头发往上拨了拨:“有没有哪里疼?”江一澈按了呼叫铃,护士进来看了看贺婧的状况,换了床边的插牌:“醒了就好了,好好休养就行了,最近注意饮食。”“好的,谢谢。”江一澈道谢。“婧婧,看看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夏蕉问她。贺婧再次张张嘴,嘴角的疼痛让她没有办法张开嘴说话,只能听见从牙齿缝里吐出的两个字:“虾饺。”“是我…”夏蕉留着眼泪,“你别说话了,好好休息一会儿。”贺婧点点头,慢慢放松自己,过了一会儿,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睁开眼的时候,觉得清醒了不少,贺婧试着张张嘴,好像嘴角也没有那么紧绷了。“来,喝点水。”夏蕉舀了一勺水,慢慢喂她,一小口一小口喂了好几勺。“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一点?”贺婧点点头:“我想坐起来。”“好,你等会。”夏蕉把床摇起来,“江一澈回去煮粥了,医生说你要吃得清淡一点。”“谢谢你,虾饺。”“别胡说,有什么好谢的。”贺婧一只手隔着被子放到小腹上,夏蕉看见她的动作,知道她想问什么,心里顿时紧张起来,她很怕贺婧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孩子……”贺婧轻轻地说。“婧婧,你听我说……”夏蕉还没说完,就被贺婧打断。“没有了吧?”贺婧眼角流下一串眼泪,“他用脚踢在我肚子上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没事的,婧婧,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只要好好休养,以后还会有孩子的。”夏蕉安慰她。贺婧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你知道吗?他用力踢我肚子的时候,我脑子里冒出了一个想法,我想:真好啊,这个孩子没了,可真好。”“婧婧,别这样。”夏蕉摸着她的手臂。贺婧摇摇头:“我是说真的,没有孩子了,我就可以弄死他了。”夏蕉听见她的话不由得紧张起来:“婧婧,你千万别做傻事啊,他已经被抓起来了,江一澈说了,我们告他,让他付出代价。嗯?你千万不要想不开知道吗?”“傻虾饺,你想什么呢。”贺婧握着她的手:“我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我会为了那这个人渣搭上自己的命?我是说,我可以毫无顾忌地告他,让他坐牢。我本来总是想,他是我孩子的爸爸,以后要让孩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