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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着家,哪里比得上女儿家贴心。”贺瑾扶额,正要说些什么,却不想程雪娴帮他说了好话。“母亲,夫君心里一直可惦记着您和父亲呢,只是他不善表达,这不就是叫我来多陪陪您们嘛。”长公主看向贺瑾,贺瑾立马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她不禁失笑,指了指他:“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媳妇帮你说好话。”程雪娴又道:“那里是我帮他呀,我只是说了实话罢了。”长公主眼里带笑,心中却是越发满意程雪娴这个媳妇了,这样嘴甜又贴心的可人儿相信没有谁会不喜欢。她不禁纳闷,怎么程府那位这样不喜欢程雪娴呢,不过也正因此才叫她做了自己媳妇。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一家人围在一起又说了会话,贺瑾想着等会娘亲就该把小妻子还给他了,结果等了半天却等来长公主说要将管家之权下放给程雪娴,两人为此推拉了一会,程雪娴拗不过长公主,便道自己年岁小经验少需要长公主指导,然后两人便愉快地携手换了个地方一个教一个学。贺瑾:“???”——娘,那是我媳妇,啥时候还给我啊啊啊?!!就在这时,贺瑾听到了一声冷笑,他循声望去,只见到自己的亲爹,他正在低头喝茶,但贺瑾知道这声冷笑就是他发出来的没有错。贺瑾疑惑道:“爹?”勇毅侯放下茶杯,眼皮子抬了抬:“嗯?”“你刚才笑什么?”“笑你太年轻,段数太低。”贺瑾:“……别说的你好像段数很高。”勇毅侯笑了:“我在你这个年纪,早已成婚不说你娘还有了你,但反观你自己……呵。”最后这个“呵”,可以说是直击心灵的攻击了。勇毅侯又道:“这男人啊,有时候就是看不清自己的心……”这话说得语重心长极了,叫人听之便觉得这背后定然有个很长、很长的故事。替嫁甜婚【1V1,H】029.不爽029.不爽熬过午膳,长公主终于将程雪娴归还给了贺瑾,她提醒了一下小两口明日进宫谢恩,然后借口乏了将两人一同打发走。贺瑾当下那个高兴哟,正想着就今早的事情好生说上一说,他的一个小厮——不是曾在程府无礼的那个——小跑过来同他说八王家的几位公子邀请他去喝酒。其实原话是请贺瑾去醇香楼喝酒,但那小厮还是有点机灵的,当着少夫人的面可不敢说“醇香楼”三字,等下贺瑾如若要出门了再说也不迟。但他不说,不等于程雪娴不说,她立刻就反应了过来——“想来是请你去醇香楼?”贺瑾:“……”醇香楼的酒不是京城第一香的,饭菜也不是京城最好吃的,但姑娘却是最多最美的,就凭这一点哪怕酒和饭菜如何难吃也挡不住男人们趋之若鹜。更何况是有钱又有闲的公子哥儿们。尤其是以贺瑾为首的一干纨绔子弟们,若不是有长辈们压着,怕不是要将醇香楼当作自己家一直吃住下去了。贺瑾可是醇香楼的大熟客了,对那地方就如同自己家般熟悉,哪怕在父母面前谈及醇香楼也是面不改色的,但面对程雪娴——心虚,很心虚,特别心虚。他此刻哪里还记得自己要为了早上的事情和程雪娴好生说道说道,只她这一句话就叫他有点坐立难安,不自觉笑得十分讨好。程雪娴明了了,这是要去了,于是便道:“去吧,晚上记得早点回来休息,娘可是说了明日咱们要入宫拜见陛下和娘娘的。”该说的都说完了,程雪娴转身要走,却被贺瑾给拉住了。他脸上依旧带着笑,但程雪娴却敏锐地察觉出他的心情不好,只是在压抑罢了,然后她听见他问她:“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程雪娴歪歪头,反问道:“莫非你不去?”贺瑾沉默不语。他当然不能不去,事实上他还真就是非去不可,那些事情为了大婚已经耽误了许久了,可不能继续耽误下去,否则……他抿起唇,心里就是不爽。程雪娴道:“既然你不可能不去,那我还需要说什么?刚刚不是都说完了吗?”贺瑾道:“那你就不留我?一句挽留的话都……”剩下的话,在程雪娴波澜不惊的眼神下消音了,贺瑾心里头的不爽更甚。程雪娴上前两步为他整了整衣襟,轻声道:“去吧,早去早回。”她说话还是一贯的慢吞吞,声音还是如珠落玉盘般动听,但入了贺瑾的耳朵只会将他心里的怒火越撩越高。他突然暴起,捏着程雪娴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了上去,像是要将她吞吃了般用力地吸吮她的唇舌,最后还往她唇上用力的咬了一口。很用力,但好在他最后收住了力道,记得两人明日还要入宫,否则程雪娴的嘴唇真的要被他给咬破。贺瑾放开程雪娴,大拇指用力磨蹭着娇嫩的唇瓣,将那点点不知道是谁的,又或者说是两人的津液晕抹开,他的眼神恶狠,一股纨绔子弟不该拥有的危险气势从他身上迸发——“程雪娴,你好样的!”替嫁甜婚【1V1,H】030.诚实030.诚实陈嬷嬷心疼地给小主子的嘴唇上药,边嘀嘀咕咕贺瑾不是个人,居然下得了这样重的手。见程雪娴闭着眼一言不发,她犹豫了一会,终是劝道:“小姐,男人总归是喜欢看女人为自己吃醋的,您下次不若装个样子哄哄他?”程雪娴睁开眼,道:“我为何要哄他?”陈嬷嬷道:“这男人嘛,就是要……”程雪娴挥手打算陈嬷嬷,她道:“我的意思是,我一点也不吃醋他也心知肚明,这样的情况下我还哄他?”陈嬷嬷道:“就是装个样子罢了。”程雪娴摇摇头,道:“贺瑾并不蠢,我不觉得我装出来的样子能叫他开心。”程雪娴第一日就发觉了,自己这夫君看着不学无术吊儿郎当,但实际上十分聪慧,且最憎被人欺骗。程雪娴也不喜欢待人不诚,故而她是如何想的便是如何说、如何做,一点也不曾有半点隐瞒。所以她更加不知道,贺瑾到底在生气什么?难道真是最憎被人欺骗的他因为自己不想骗他而生气了?陈嬷嬷沉默了一会,想了好久终于明白症结了,她道:“小姐,眼下这个情况可能有点不适用这个。您和姑爷可是在谈情说爱,有时候说些漂亮话或是对方想听的话是有助于感情加深的。”程雪娴摇摇头:“还是诚为上方才行。”陈嬷嬷这下焦心了,她看着自家小姐,古人云至亲至疏夫妻,过于诚未必是一件好事。程雪娴却不知她所思所想,只托着腮想明日入宫后该如何表现。陈嬷嬷见状,更愁了。**********那厢,贺瑾在醇香楼里闷闷不乐地喝酒,在一众脂香酒气、欢声笑语中格外的显眼。八王家的三公子最先看不下去了,问道:“你小子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