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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来一次,委屈得不行,投诉道:“坏人。”他把她拉上来,脚尖蹬着地,双手扶着桌缘,缓缓地贯穿她的紧致,吻去她脸侧的泪水说:“用力你又不舒服,不用力就是坏人,郡主想小人怎么样?”这是床第间塔立第一次叫她郡主,陌生又暧昧的,xiaoxue敏感地收缩,夹得塔立差点忍不住交代。“要用力的。”她气若游丝地用几乎不可听见的声音回答,塔立听得一清二楚,把roubang完整抽出来,贴着rou壁刮进去,guitou上的冠头抚平xue道中每个皱摺,她勉强地扶着桌子,垂下的奶子一下一下被撞得跳动,他一手一只,揉得红掌印留在了皮肤上面。他快不行了,重新把莲华抱起,她的双腿卡在他的手臂上,腿心向外大张着,如幼儿把尿一般,他每一下都撞到她的花心,那深处啜着roubang要他留下,愈撞愈软,没两下便把水都吐在马眼上,roubang堵不住,潮喷了在桌面上,yin秽的味道布满房间,像他口中的滋味一样。“小花,等我。”他的手臂和劲腰默契完美,猛地cao弄高潮中的花xue,抵着花心射了出来,又叫莲华小死了一次。莲华起来时难受得要死,四肢的疼痛四方八面而来,下身还饱饱胀胀,彷佛还被男人插住一般。她摇摇头摸向下面,那不是错觉,而是他晨勃的粗大真的还在她里面。她顿时清醒过来,喊他的声音沙哑,把自己吓了吓。男人闻声凑了过来,迷煳间从后抱住她,男根入得更深,莲华闷哼一声,狠狠一夹把他脆弱的分身夹得跳了跳,便也醒了,起身抽了出来,跪坐在床上揉眼,湿亮的roubang还直挺挺的。他一走xue里堵不住的热浊就流了出来,莲华见那白白稠稠的没完没了,自然知道是什么,用力打了下塔立硬实的胸肌。塔立见她气的脸红耳赤,赶忙抱住解释:“十哥说这样比较容易怀上,所以我才没清理,你要是不喜欢,下次就不要了。”一听说是关于子荫,莲华也无可奈何,只眨着眼问:“真的会比较容易怀上吗?”塔立信誓旦旦地点了头,反正他也没经验,成与不成是他十哥的信誉问题。怀里的人明显的软了下来,微哑的声音份外撩人:“那你下次好歹把人家汗擦一擦,黏黏煳煳的难受死了。”这是允了下次,塔立高兴地吻她。至于其实他已经替她擦过身,只是半夜她自己磨蹭得香汗淋漓的事,不说也罢。---结果桌子还是湿了。趴在桌子脚不着地的姿势我想要命名为矮子之痛,就是本章的名字。和亲嫁了只忠犬21亲王府21亲王府亲王府收到莲华托来的东西已是一个多月后,王顾成亲身上了门,被主厅中三堂会审的架势惊讶到。深居简出只有在宫中节庆才出现的元亲王夫妻坐在主位,二爷世子尚霄锦和世子妃朱晨,三爷户部侍郎尚云锦,兰华郡主和他刚从地方调回刑部的丈夫袁文海分坐两侧,兰华手中还抱着初生的儿子,大概府里过年也不见得那么人齐。王顾成拜见了主位的亲王爷王妃,往日还未拜下去亲王已过来将他扶起,今日两人一动不动受了全礼,看着他低下去的头好一会才叫起。“禀亲王,顾成已安全把安如郡主送到穆国,婚礼一切顺利,郡主托顾成送了礼物和家书回来。”他从襟里摸出莲华的信,双手递予亲王。元亲王接过,一不小心抓皱了信封,直接放在旁边的几上:“有劳王将军了。”亲王不再直接呼他名讳,王顾成也知今时非往日,只称不敢。“王将军最近筹备婚事,一定不胜其烦,就不留你饭了。”亲王妃端起浅笑就要送客,王顾成抬头环顾了这家人,全都目无表情,象是接见一个普通的家丁,说着晚餐吃什么般自在,反叫他更不舒服,离开时几有落慌而逃之感。看王顾成的背影消失,兰华才松开一直紧咬着的牙关:“这不要脸的还敢踏入这个门,也就是爹娘你们太仁慈。”亲王砌着茶摇头:“建国大将军还健在,他自己也军功显赫,总不好要皇上为难。”“军功显赫,真有作为就不必搭上我们莲华。”兰华说着又有哭腔,做母亲后她情绪分外容易波动,袁文海抚抚她的背,还被她甩开:“他倒好,战毕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求娶傅嘉,也不知道这对狗男女私通了多久...”孩子情绪敏感,比他娘还先哭出来,兰华一下忙住哄儿子,打乱了愤怒和难过。奶娘过来接孩子出了主厅,一时又回复宁静,尚云锦才说:“爹,快看她信里写什么?”王爷打开信,看到莲华的字迹忍不住抿紧了信纸,细细读去,好几页纸他一目十行地看完,把信递给了王妃,才向子女总结内容:“她说一切都好,十二王子一表人才,对她也很是怜惜,叫我们不用担心。”“怕就怕她报喜不报忧。”尚霄锦仍是眉头紧皱。亲王爷安慰他:“十二王子你也是见过的,皇上对他赞许有嘉,知他勤学上进,性情温婉,才容了这场婚事。”尚云锦好奇地看向他哥:“你见过这穆国王子?长得怎么样?”十年前的事,尚霄锦哪里敢说现在长得好不好,只说:“他做质子那几年在博思殿跟我做过同学,倒真是好学聪慧,为人也仗义。”博思殿是皇室子女读书的地方,那时适龄的男子还不多,塔立也被安排了进去。王妃把信纸翻来复去看了两遍,叹道:“若新郎待她好,在那里不必侍候公婆,也不用管王顾成那些烦心事,可能是好事吧,她向来是个不受管的。”兰华站在门边看奶娘在花园里把儿子逗笑,仅属于孩童的清脆笑声绕梁,洋溢着新生和活力,自言自语:“只是她永远不会知道侄儿长什么样了。”饭后亲王爷和儿子女婿在书房说话,阿齐敲了门进来:“爷,姐儿送来的望远镜,要放书房里吗?”那几箱礼物亲王妃带着媳妇女儿点算过,稀奇的东西不少,王妃决定先入了库择日再摆设出来,想起亲王书房中还有空位,便挑了望远镜让阿齐送来。塔立准备的望远镜小巧贵重,底盘凋刻着长着翅膀的小孩,放在桌面上不占位置,最适合放在书房中。阿齐仔细地摆在窗边茶几的位置,把镜头对着窗外。尚云锦低头往望远镜里望去,园中树上的鸟巢近在眼前,他赞道:“好东西,她能把这些都搬回来,应该过得不错吧。”阿齐还未走,从襟中摸出了什么:“爷,小的在望远镜底找到了这个。”是另一封信。王爷和尚霄锦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解和担心,袁文海也紧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