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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适从,竟不知该摆什么表情好。蒋武神的声音适时响起:“你也别闲着,把左手食指含进嘴里,好好舔弄,右手拿起那颗夜明珠,磨一磨阴蒂。”叶流霜把一根纤长玉指吃进嘴里,有了含弄云知还roubang的经验,做起来倒是不难,舔吮得不亦乐乎,下边却有点找不着地方,拿着珠子在嫩缝里上上下下,胡乱磨动。蒋武神叹了一口气,对云知还道:“你来教她。”云知还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玉足,把叶流霜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完全暴露出女子最隐秘的部位,抓起她的纤纤素手,手把手地教她磨弄阴蒂。“嗯,就是这里,两片花唇交界的地方,等下它会探出头来,跟婴儿的小指似的,很敏感,所以不要用太大的力,就像这样,绕着它滚一圈,再轻轻地碾过去……”云知还的语气好像教小孩子习字,温柔耐心,体贴入微,把叶流霜羞得不轻。她看着腿间被映得纤毫毕现的雪蛤,看着渐渐探出头来的晶莹玉柱,脑子里晕乎乎的,几乎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都是真的。可是身体上的感觉却又是那么地真实,从下体传来的阵阵酸麻,让她的身子不住颤抖,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时绷时酥,嘴里含着手指,也无法阻止一声声苦闷压抑的呻吟从中发出,撩人心魄。云知还磨得满手浆腻,yuhuo炽燃,胯下阳根紧贴在她腰后雪润的肌肤,情不自禁地磨来动去,可惜全无作用,当真是万分焦灼。色迷心窍之下,也顾不了那么多,他的左手悄悄收回,在她的美背上写了几个大字:“我想插你!”识别出背后的文字,叶流霜不禁芳心一震,唧的一声微响,xuerou猛地收缩了一下,挤出一小注粘暖花浆。云知还手上一热,感觉到了她强烈的回应,心火轰一下燃烧起来,左臂圈起她的腰肢,往上一提,右手收回,把阳根往下一摁,对准了滑溜溜的xue口,左臂一松,腰胯一挺,噗叽一声,已满满地插了她一回。叶流霜呜地呻吟了一声,积攒已久的欲望,强而有力的冲击,让她彻底迷失了,完全忘记了抗拒的念头。云知还双手紧箍着她的纤腰,上提下掼,又狠又急,把她插得仿佛坏掉的布娃娃,秀发飞扬,双丸跳荡,嘴里哀吟声声,欲仙欲死。叶流霜两瓣绵股仿佛白玉皮球,在云知还腿间弹上弹下,不知是沾染了太多的汗水还是蜜液,rou体猛烈拍击发出的“啪啪”声里,又加进了一种诱人欲死的腻响,两相混合,倍觉yin靡。云知还此时已有些失去理智,什么蒋武神,什么演戏,什么计划,通通不记得了,他只想插她,插她,插她!每一下都用尽全力,插到最深最嫩最敏感的地方,让她哀叫着,哭泣着,浑身颤抖着,喷出浆水来。叶流霜的身子被撞得不断起飞,腾云驾雾一般,脑中一片空白,神魂仿佛在很高的地方漂流,却又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地面上疯狂交媾的年轻男女。那个女子似乎很眼熟,仰着冰雕雪砌的一张秀脸,正蹙眉咬唇、摇螓甩发地呻吟叫喊,胡乱发泄着满心失控的情欲:“啊啊啊!啊啊啊!不、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不要了……呜呜呜,我要死了……要死了……”叶流霜觉得很古怪,她的目光往别处看去,正见着一双豺狼一般冷静而贪婪的眼睛,在很近的地方,紧紧盯着忘情交合的男女,眸光微微闪烁,神情甚是奇异,她一惊,忽然醒转过来,rou体与灵魂相合,刹那间,滔天情欲把她淹没在了水底,雪躯剧烈痉挛着,下身犹如洪水决堤,喷洒出一股又一股稠白花浆。云知还早已麻透的阳根被她强劲的水流一激,顿时不可遏制地喷发出来,直射得筋麻骨软,酣畅淋漓。虽然刚才失去控制,他射过之后却又恢复了理智,按计划渡了真元给她。两人气喘吁吁,许久才平静下来。rou体的欲望暂时消褪了,叶流霜回想起刚才的疯狂,却不由面上发烧,羞涩已极。演戏之时,还能有所掩饰,拿强迫当借口,可是刚才蒋武神什么都没说,自己却情不自禁地跟他干了起来……她一想到这点,就觉得自己还不如立即晕死过去,免得直面如此尴尬羞耻的场面。蒋武神嘿嘿笑了一声,问了一个叶流霜此时最不想听到的问题:“两位,刚才干得可爽啊?”萧齐艳史第五章九皇秘藏(十三)第五章九皇秘藏(十三)眼见叶流霜羞窘无地,云知还很自然地牵起她的手,道:“当然,当然。”叶流霜一张脸羞得红布也似,勉强点了点头。蒋武神大笑道:“恭喜两位牵手成功。”又对云知还道:“小子,你比我可幸运得多了,想当年我干了整整一个月,才把她征服。”云知还怀疑他在吹牛,又不好直接捅破,便笑道:“犯下如此罪行,那位秦姓女子却只把蒋前辈关在这里,可见前辈所言不虚。”这话一出,蒋武神的脸色立即变得阴沉,沉默许久,才道:“她要是真这么好心就好了。”云知还好奇道:“当年前辈既已抓住了她,想必不会不加以控制,为何最后却让她跑了,自己被关在了这里?”“唉,这说来就话长了,”蒋武神犹豫了一下,“这件事在我心里憋了很久,如果不是今天遇到你们,恐怕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云知还知道他要讲故事了,便竖起耳朵认真倾听。蒋武神道:“当年我不过二十八九的年纪,却即将登顶修行巅峰,不免有点得意洋洋,自信过头。在几乎日夜不停地jianyin了她一个月之后,终于听到她开口求饶,戒备之心松了不少,就解除了她身上的禁制。当然,这倒也不全是因为年轻愚蠢,我会这么做有两个原因:一是有那小女孩在,明着她很难打败我;二是我的‘无缝塔身’即将圆满,只剩下最后一个微不可察的罩门,所以不用担心她能暗算到我。”云知还道:“前辈这就有点大意了,再微不可察的漏洞也是漏洞,只要存在,就有可能被人找到。”“话是这么说,”蒋武神道,“但是我相信遇到的如果不是她,世界上应该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做到。”云知还道:“莫非前辈这罩门有什么特殊之处?”“不错,”蒋武神微微一笑,颇有傲意,“我这罩门不但微小隐秘,而且会随着经脉气血盛衰,在体内四处游走。如果不用内视之术仔细查探,平日里连我自己也无法得知某时某刻它的所在。”云知还微微沉吟,道:“这听起来确实很难。”“这有何难,”叶流霜道,“人体气血受气候变化、时日影响,确实会有盛有衰,但是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