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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部位可以用于欢爱。”秦迟锦想了好一会,叹息道:“原来如此。”云知还道:“你所谓的‘想’了一下,可能就是用精神封印了它们。可惜百密一疏,阴差阳错,今天却是救了我一命。”秦迟锦道:“你别用手指弄了,快点进来,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听了她这话,云知还忍不住笑道:“秦仙子就是秦仙子,心态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也不再废话,以桂花油润滑了直挺挺的阳物,一手握住她纤腰,一手把着roubang,对准了玉肛,一点点地往里推去。云知还的阳物之大不是手指能比的,秦迟锦感觉自己的菊门被一根火热的棒子大大地撑开,胀满欲裂的恐惧感让她不由自主绷紧了身子,括约肌缩得紧紧的。云知还只进了一个guitou,便寸步难入,被她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生起调笑之心:“秦仙子的屁眼子可真紧,不知道当初排泄的时候,会不会有些困难呢?”秦迟锦此时已不如先前从容,听他故意把话说得这么yin秽露骨,明明知道不该,脸上却不禁起了一阵烧热,只勉强道:“你的话好多。”云知还道:“不如此,怎能分散你的注意力呢?”阳物轻柔而坚决地往前一顶,插了半根进去。秦迟锦毫无防备,被弄得娇呜了一声,雪白如羔羊的身子抖了几抖。云知还空出手来,右手五指在她白璧似的美背上划弄,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拍打她的两只玉乳。饱满的乳峰在诱人的微响中颤晃不已,带得两粒尖翘rutou乱弹乱跳。秦迟锦察觉出其中隐隐的羞辱意味,脸上更红,心里却起了一丝微妙的空虚之感,竟有些怀念云知还的roubang塞在自己私处的感觉。“奇怪,我这是怎么了,刚才明明什么特别的感觉也没有……”云知还肆意抚摸亵玩着她的身体,下身缓缓前顶,血管盘绕的roubang一分一分地在她的嫩肛中滑行,犹如烧热的铁棍捅进一团阻力极大的油脂里,强烈的摩擦感让两人的身体都不禁颤抖起来,越来越大的喘息声像是在互相呼应,终于,在roubang进到极限时,齐齐叫了一声:“噢……”。云知还还是第一次进入女子的后庭,只觉得与插进玉xue里的滋味大不相同,团团浮凸嫩rou紧紧夹住roubang,不断收缩、掐挤,温度似乎也比前面要高,阵阵烘热由底下扩散到全身,不知不觉竟出了一身薄汗。他往两人下身结合处看去,只见两瓣雪白的臀rou之间,直愣愣地插着一根紫红色的roubang,棒身还剩了一截在外头,精致的菊纹却消失不见了,似是被大棒子捅得卷了进去,菊门边缘微微鼓起一圈凝脂般的嫩rou,是很标准的圆形。云知还半俯身子,一双一只,捏握住秦迟锦的嫩乳,在她的玉肛里轻抽缓送。roubang代表着主人的意志,一次次温柔而又坚定地在狭窄的甬道里进出,灼热的棒身碾在粗糙湿润的rou壁上,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传回大脑,反过来又使它动得越来越快。秦迟锦的身子绷得紧紧的,隐隐现出柔美的肌rou轮廓,浑身雪肌不时失控似的颤跳几下,嘴里发出难耐的细吟声,目光与云知还频频相触,脸上红晕越来越浓,直如醉酒一般。胀满欲裂的后庭,更是让她羞涩不已,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每次都捅到最深处,让她产生自己被一次又一次贯穿的错觉。云知还确定她的菊肛已经适应了抽耸,便开始放心地驰骋,粗大的roubang在紧窄的谷道中急进急出,带来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食中二指夹住两粒粉嫩的乳蒂,随着手掌搓弄乳球的动作,不停把它们拉长夹扁,心里疼惜之余,又觉得十分刺激。底下本就动得飞快,yuhuo一起,更是迅猛如龙,每一下都是拼尽全力,撞得两瓣浑圆饱满的雪臀啪啪作响。秦迟锦趴伏在草地上的身子前摇后晃,雪白的rou浪从臀上一直传递到胸前,两颗尖圆的玉乳虽被云知还捉在手里,仍是止不住地跳动,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对白兔,要从男人的掌控之中逃走。阵阵酥麻之感从后庭扩散到全身,她身上的肌肤似乎变得敏感了许多,泛着娇艳的粉红色泽,身下那个小孔渐渐空虚起来,又开始怀念云知还的阳物塞在里面的感觉。“不行,不能这么轻易就输给他。”秦迟锦紧抿着唇瓣,忍住涌到喉间的呻吟,与云知还较起了劲,却是要把救他的事忘得差不多了。萧齐艳史第三章神山之主(十五)第三章神山之主(十五)云知还边听着她的诱人呻吟,边卖力耸弄,兴致正高,不料忽然没声了,他凑前一看,只见她蹙眉咬唇,捷毛乱颤,脸上露出春情难耐的神色,却就是不肯开口,显然是在跟自己作对呢。他暗觉好笑,手放开了她的嫩乳,握着她的纤腰按在草地上,使她的雪臀翘得更高,roubang在玉肛中急耸数十下,拔出来,又飞快地刺进微微潮润的xiaoxue里,急耸数十下,如此双管齐下,轮流开花,终于弄得她娇呜不断,难遏难止。秦迟锦哪里想过男女之事还可以这么弄,两个小洞都被身后的男人用大棒子急速耸刺着,每次间隔不超过十息,羞耻感在心底迅速积累,渐渐地不只本就敏感的后庭里又酸又麻,连前面的xiaoxue也慢慢恢复了知觉似的,开始麻痒,泌出花汁来。云知还立即感觉到了,更是兴奋如狂,胯下巨龙熟极而流,转换阵地时几乎没有任何耽搁,在两个小洞里疯狂进出,倒海翻江。一时间,“啪啪啪”rou体的撞击声、“唧唧唧”浆水的yin响声、“啊啊啊”女子的呻吟声,在这神山之上交相呼应,连绵不绝,勾人魂魄。两只小洞给人的感觉绝不相同,一只滑腻软嫩,一只粗糙紧致,火热的roubang在两者间轮流进出,快美相互叠加,直让人销魂蚀骨。云知还再忍不住,一手抓着一只秦迟锦的手臂,把她香汗淋漓的娇躯拉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底下进出如风,一连耸了百余下,极致的快美汹涌而至,不由低吼一声,在她的菊肛里剧烈喷发出来。秦迟锦的玉首后仰,抵在他的肩头,修长白皙的身子阵阵酥颤,两只嫩乳抖出一片雪浪,炽热的鼻息呼呼地喷到云知还的脸上,眼睑微垂,颊如霞染,模样甚是迷人。过了好一会,云知还渐渐缓过来。他拔出湿乎乎的roubang,把秦迟锦的身子转了半圈,低头朝她腿间一看,不禁咦了一声,惊讶道:“居然还没喷水儿。秦仙子,都说女儿是水做的骨rou,男人是泥做的骨rou,我怎么感觉你是反过来了呢?”秦迟锦道:“传说女娲娘娘抟土造人,才有了人类的祖先,倒是未曾听过什么女儿是水做的骨rou。”云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