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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艾伯纳的母亲,你知道些什么?”你皱起眉,“他母亲是伯爵的第二任妻子,我记得她很早就病逝了。”父亲摇头,“他母亲很受爱戴,就算是他哥哥也很喜欢她,不过,她不是病逝。”你惊讶地抬起头。“这是桩丑闻,她母亲爱上了家仆。”他转过身,注视着你,你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但他却好像没有察觉你的异常,只是笑了笑。“安,你从来都让我很放心,你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笑着说,“如果不喜欢那个玩具了,你可以挑几个新的。”你的紧张根本毫无必要,父亲不在意你爱上谁,只要不妨碍家族利益。你早该知道的,伊尔凡提亚永远是优先考虑的选项。“不用了,父亲,他只是有些不听话,”你表现得毫不在意,“而且,我喜欢自己调教的东西。”父亲点了点头,并没有放在心上,“去和艾伯纳谈谈,你最近对他太冷淡了。”你走出父亲的书房,艾玛悄悄拉住了你。她看上去有些苍白,你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塞洛斯了,她作为女仆长负责你的起居。“小姐,”她有些迟疑地开口,“我知道塞洛斯冒犯了您,只是,他病得很严重,是不是需要替他请一位医师。”你猛地停下脚步,“他什么时候病的?怎么现在才告诉我?”或许是被你严厉急切的语气吓住了,艾玛支吾了一会儿,轻声说,“仆人们,都知道他惹您生气了,他们说…”她的声音低了下去。“说什么?”你冷声道。“说,说您,”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你一眼,“您不久之后,就会丢弃他,现在也不需要费力气医治了…”你在那一瞬间几乎不能思考。塞洛斯,他从来没有被当做一个人考虑,不仅是父亲,甚至仆人也是如此。你自私地不想看向那双破碎的双眸,躲避着那里的绝望和祈求。你否定了他存在的价值,现在他被当做废弃的工具,被扔在角落里腐烂。这是你的错。你僵直地站在那里,艾玛紧张地绞着手,似乎担心你的怒火。出乎意料地,你只是轻声说,“带我过去。”你再次认真打量他的时候,你一直逃避的疼痛一瞬间冲破禁锢,在你身体里肆虐。他看上去很不好,瘦了许多,双颊因为高烧而通红。你的声音有些颤抖,“去找医师。”艾玛愣了一下,你吼了出来,“快去!”她反应过来,忙疾步离开。他听到你的声音,微阖的眼睛张开了,看向你的方向,挣扎着想要起身。那双黑眸是那样亮,几乎要刺痛你,仿佛直视太阳,眩晕感一瞬间击中了你。你忙上前阻止他起身的动作。他嘴唇颤动,喃喃地唤着你。你坐在他的床边,他眼睛没有一瞬离开你,你几乎承受不住那样的注视,轻轻用掌心盖住他的眼睛。“你,好好休息,医师马上就来。”你低声说。他想要笑,但是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你手忙脚乱地拿出手帕替他擦拭,你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让他自己慢慢缓和下来。你扶他坐起来,他看着你,你避开了他的视线。你察觉到那一瞬间他的情绪低落了下去,你听到他轻声说,“小姐,您是来和我告别的吗?”你想要说些什么,但被他继续说着,“我还是让您厌烦了…”他又咳嗽了几声,“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小姐,您想要的,我不知道该怎样让您满意…”他低声说着,声音带着颤。“我…”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又淹没在一阵咳嗽中。你拉住了他的手,“你知道的,我那天只是说的气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徒劳地解释着,但很快意识到这是无用的,你停下了话语。你沉默着握住他的手。“让我再看看您吧,小姐。”你抬头,他还是那样美丽,但那美丽几乎要凋零了,你颤抖着抚上他的脸颊,“我说过,我永远不会厌弃你,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相信?”他摇头,“无论您说什么,我都会相信。只是,小姐,您还很年轻,永远对您来说…”“我爱你。”你打断他的话。他的声音猛然中断了,空气中回荡着他的上个音节,他微微张嘴,呆愣地看着你。“我爱你。”你看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他像是被惊到一般,猛地颤栗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抽回了手。你感到一阵冰冷几乎要将你的身体冻住,你甚至没有力气阻止他的动作。你嘶哑着声音说,“你不相信,对不对?你在骗我,你把我当成小孩子哄骗,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不…”他慌忙地摇头。你却感到眼睛酸痛,有冰凉的液体滑落下来。他看到你滑落的眼泪,怔怔地愣住了。他的眼睛中浮现了痛苦的神色,撕扯着,挣扎着,他的手似乎下意识地抬起,想为你擦去眼泪。“不…您不应该…我没有资格...”他低声说。你握住了他抚在你颊边的手,“你不是想让我满意吗?我要你爱我。”小姐与狗爱爱他望着你,眼里的光芒几乎要揉碎了滴落下来。他僵硬地侧过身去,手缓缓落下。片刻之后,他终于开口。“小姐,”他喑哑着声音,“我曾有过这样的妄念,在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在我亲吻您,触碰您的时候…”“我甚至都算不上是一个人,小姐,”他眼里盈着泪光,“我只是一个工具,从尘埃中被人捡起来,打扫包装,仅是为了装点您的荣光。如果不是为了这个目的,我早就应该死去了。”“我曾无数次感谢神明让我遇见您,我本不该祈求更多的。我的爱对您没有任何好处,我只要为您奉献一切就可以了,我的生命,我的灵魂…”“我不想要你的生命,也不希冀你为我奉献任何东西,”你看着他,定定地说,“你知道我要什么。”你固执地看着他,强迫他做出回应。他没有办法拒绝你,就像往常一样,他的指尖被你的泪水沾湿,他好像被烫到一般,死死扣住双手。他颤抖着,好像即将要飞向太阳的鸟儿,彷徨无措,又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爱您,小姐。”他看着你,缓缓地说,那双眼睛燃烧着他所有的生命力。“如果那是您想要的,那么是的,我爱着您,胜过一切。”他嘴唇颤抖着,“但,您不能…”你没有让他继续说下去,你得到了你想要的答案。那些曾经被压抑、否认的情绪翻涌着,你不愿理睬那些允许与不允许,此刻,你只知道你需要他。你吻上了他的唇,那样热烈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