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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潮。”又对着门外声音平稳道,“妈,等会儿。”身下动作却快得整张床都跟着摇晃,顾星颉被突然变猛的频率cao得一颗心都要蹦出来,rou壁还浑然不知地吃得渐欢,咕滋咕滋地溢出爱液更温柔地裹着那根悍物。“小顾没事吧,身体不难受吧?”陆母听他这么说,心马上悬起。有事,被cao得快散架又不敢放开声音叫,这真是顶顶难受的事。陆颃之不耐地轻啧,腰动得拍rou声愈发响,不知道母亲怎么变得这样迟钝,气息也微微有些起伏了,“没事,您先下楼。”陆母踟蹰着脚步终于走了,她自然不会知道自己刚刚走到楼梯处,顾星颉就被拧着阴蒂一阵猛戳到了高潮,头埋进枕头里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呜咽咽,被射了满阴户的白精,奄奄着说“你要害死我啊”。陆母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菜不合准儿媳的口味,心说该让家里的保姆做才对,要不顾星颉怎么会吃得眼睛始终湿濛濛的,就像快害孕吐一样脸阵红阵白,儿子在旁边哄也不管用,只睨一眼便不再搭理了——做孕妇实在辛苦,她不怪小顾。做孕妇辛苦,做陆颃之的孕妻更辛苦,腿间阴户被草草清理了还湿黏得紧,就得来吃他家的饭。午后陆颃之终于老实,拿着自己过去的相册献宝一样凑上来,以为能靠面容清秀可爱的小陆颃之赔罪。哪成想顾星颉觉得上午的荒唐性事怪就怪小陆颃之,瞪他瞪得愈发凶,却还是不情愿地看上被他翻开的相册内页。“你看,这是我四年级学小提琴的样子。”顾星颉顺着他指的一张张去看,里面的小孩身姿挺立,已比同龄人高出许多,脑袋半枕在琴身上,嘴斯文地抿着,稚气未脱的脸已能看出未来的俊逸,穿格纹背带裤,怎么看都是好教养人家的孩子。她想起如今陆颃之床上嘴里不干不净的样子,忍不住攥起拳毫不留情地捶上他,“现在可看不出你以前是这个乖样子。”陆颃之趁机捉住她的拳头放到嘴边轻吻,“我很乖啊,”眉眼含笑,“我只是有时候对你有一点点坏。”你也知道,她翻了个小小的白眼,继续专心去看相册,看见下一页的陆颃之已是初中生的模样,手里展了张证书,脸奇异地绷得紧紧,似乎在极力克制着少年人的叛逆,身后站的那个高大威严的男人果然是陆父,父子俩的表情看上去怎么都不像一张温馨的合照。一天之内看了各个时期的陆颃之——如果陆父就是中年版本的他的话——顾星颉觉得有种穿梭时空的奇异感,道,“你和你爸爸长得可真像。”“哼,”就连这不屑轻嗤的傲慢做派都如出一辙,陆颃之却浑然不觉,“那个时候我已经很讨厌他了,大哥被他硬逼着出了国,离开了当时的女朋友,”他指去角落一张,“你看,这就是大哥。”那是个同样俊逸清致的青年,只是模样更肖陆母,面部轮廓比起父弟更显柔和,顾星颉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到什么,“他不会叫陆颉之吧。”颉颃颉颃,怎么听都适合拆开了作为一对兄弟的名字。“不是,他叫陆沛,他比我大五岁,”陆颃之突然捧过她的脸,有些伤感地讲道,“我会永远记着大哥婚礼上的表情,他听了父亲的话,娶了不喜欢的人,婚礼前他躲在卫生间里抽着烟,我去找他,他几乎是绝望地和我讲,一定不要过他那样的人生。”“我当时还很小,只答应了并不懂什么意思,然后看着他进场,笑得又像个假人,看上去最幸福。”他望着她的眼睛幽深又焕着光,她在他眼里看见自己,“后来遇见星颉,我就突然明白大哥说的话了。“我想有的是和你的人生。”她被温柔地吻住,这是不带情欲的一个吻,有的只是一种朝圣般的爱意,她听见他说,“还好大哥叫陆沛。”“……为什么?”顾星颉逐渐不能思考,只懵懵懂懂地问。“因为你叫星颉,怎么听都是我们最配。”颉颃丑丑小孩丑丑小孩怀到快八个月的时候,顾星颉胳膊腿还是细伶伶得怪可怜人,只有脾气和肚子一起逐渐变大,孕期泌乳让她胸前总是湿漉漉的,乳rou变成再次发育的小熟桃子,粉透腴糯的两团半鼓涨着,她站在全身镜前看着怪异的自己,眉蹙成死结,“怎么这么丑,丑死了。”陆颃之从不这么觉得,他想他会爱着顾星颉的任何模样,更何况现在胸部微涨的风情半露,能衔着rutou津津有味地吮许久,似乎能尝到稀薄的乳汁一样,顾星颉被吮得心烦意乱,嘴上说“你有完没完”,下面却诚实地湿透,好像为被冷落而娇娇哭诉。怕颠着肚子,陆颃之现在又变得不敢插入,里面紧热得要命,裹住了就要他理智破灭地使劲顶弄,他看她泪眼朦胧地咬住唇,心里渴燥得很,又实在不想委屈她为自己含,只能认命地一手摸上阴户搓弄起来,一手握住自己勃挺的阳具。顾星颉被摸地yinrou绞动,爱液溢满,呜呜叫着摇头,小腿肚都在床单上难耐地蹭到发红,他心疼地帮她支起腿,手上动作却愈发快,重重磨过每寸脆弱的rou壁缝隙,袭上她耳边的声音也透出一股狠厉,“你是不是罚我,罚我让你怀孕,就变着法儿勾我又让我cao不了?”她何其无辜,吃不到阳具去解痒受苦的人不也是她,腿间被捣得汁水淋漓,倏地闭拢了腿就高潮了一回,她仰着脖子喘了半天的气,对陆颃之虚浮地笑了,“还要。”进入预产期住院后仍是陆颃之一人陪她,陆母怕太辛苦,便问要不要请个护工或自己去照顾,陆颃之怕她不自在还是拒绝了,她早与林湄央说定了产后再见,便只能将产前的焦虑尽数泄到陆颃之一人身上。陆颃之也毫无怨言,爱将头贴到她隆起的肚皮上,她怎么推也推不开,侧着耳朵听上半天,突然就抬起来笑得粲然,“它踢我!”顾星颉气得哼哼,艰难地背过身去,“它说你不要老是有事没事就压着他。”“噢,爸爸不对,”陆颃之哄着供着再跑到她面冲的那一边,突然又对着肚子严肃地板起脸来,活脱脱第二个陆父,“不对,是你不对,你怎么能随随便便踢mama呢?”紧张地握住她的手,“你不痛吧?”顾星颉又气又想笑,做了爸爸的人都会变成傻瓜吗,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究竟是踢了谁。“孩子叫什么你想好了吗?”一日顾星颉难得心情不错,精神也好,主动与他谈起这个一直在她身体里,她却始终抱有奇异距离感的生命。“袅袅,”陆颃之正背对着她盛汤,听她问这个几乎是脱口而出,转过来又征求她的意见,“小名就叫袅袅好吗?大名星颉想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