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会总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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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云雨过后,崔莺莺扶着腰,喝了口水溯渊的穿着的长袍,衣襟大敞,美丽的胸肌、腹肌线条,一直延伸到小腹处,毛发之中卧着男性雄壮的器官,和他艳丽的长相一点也不相称,男人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展露自己的身体和本钱,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情欲之气,如果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见到他,可能看两眼都要腿软崔莺莺喝完水,小心地穿上了衣服,即使溯渊在床上对她很好,可她依旧在内心深处感到恐惧溯渊慵懒地抬起眼睫,披着长袍站了起来,什么也遮不住的衣服懒散地挂在身上,他随手拿了杯酒,酒液衬地他唇瓣更加润泽,妖冶极了:“去哪儿?”崔莺莺微不可查地抖了抖:“回……回房间,他们告诉我,主教不喜欢被打扰”“他们是不可以打扰”,溯渊如闪电般地凑了过来,在崔莺莺颈侧落下一吻,激起一阵鸡皮:“可是你,随时都能来‘打扰’我……”崔莺莺怕他又兽性大发,还要按着自己再做一次,下意识地躲避了一下,然后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对,惊恐地回头看他溯渊眯起眼睛:“你很怕我?”崔莺莺倒退两步:“不……没有……”02溯渊喝得有点醉,他吃吃地笑了:“都说了,我不吃你,也不杀你,这么可爱的小黄莺……”,溯渊撩起她披散的头发,别到耳后:“我怎么舍得……”崔莺莺这下完全不敢动弹了,身体僵硬地站在哪里溯渊“啧”了一声,露出无趣的表情:“你可知,我能带你看多少,你没见过的风景?能带你做多少,你想都想不到的事?”崔莺莺睁开湿漉漉的眼睛,她已经被吓得快哭了溯渊手在她面前一挥,然后一扯,崔莺莺瞪大了眼睛,她发现自己被扯出了自己的身体,没错,她现在可以看到她的rou身,还保持着上一秒的姿势,眼神空洞地站着崔莺莺灵魂发出尖叫,她以为,她已经死了溯渊勾唇笑了一声,然后他的灵魂体竟然也从rou身中缓缓分离,然后溯渊的灵魂抄起崔莺莺,穿透教会无数层的屋顶,向天空飘去溯渊捂住她魂体惊呼不止的嘴巴,笑道:“别怕,你看”崔莺莺魂体颤抖不止,鼓起勇气向下看去,然后就愣住了教会隐藏在北京市内很静的一片区域,但这里还属于老城区,天黑了,华灯初上,城市的喧哗仿佛离他们很远,但灯光很美溯渊看她神色变化,笑着揽住她,在北京的上空飞掠起来,城市的结构,人们的日子,如一幅画卷,缓缓展开,人类的眼睛看不见魂体,他们甚至穿梭在繁华的步行街上,与无数人影交错而过这一刻,崔莺莺甚至有种错觉,溯渊似乎也有温柔的一面人类的灵识不稳,崔莺莺魂体不能离开她的身体太久,溯渊又飘了一会儿,就带她回到了教会,把她灵魂按回了rou体里崔莺莺一个恍惚,回了神,仿佛刚刚做了个梦,梦见她飞在北京城的上空溯渊也魂魄归位,他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散漫样子,揽着她的肩,不容置疑地把她带到了床上,然后打了个哈欠:“困困困,飞了好久,来陪我睡觉”,一条手臂还霸道地压住了崔莺莺的胸口,让她没法逃离崔莺莺因为灵rou分离了一阵,很快,灵魂深处的倦怠就击败了她的恐惧,慢慢陷入了沉睡次日下午,北京市欢乐谷崔莺莺舔着冰淇淋,甩着手上的票她已经玩了大半的娱乐项目,此刻懒散地看着夕阳西下,拖着快被过山车摇散架的身体,走到了一个报刊亭前:“诶,老伯,有最新的娱乐杂志吗?听说梁影帝又找了新女友?”那老头儿扶了扶眼镜,眼神没有离开报纸:“右边第一层架子”崔莺莺翻阅了一下,叹道:“嗨!这些都不是实锤,浪费感情,不买了不买了”,说话之间,已经把手上的纸条夹进了杂志书页里夕阳西下,面容刻板的老伯在整理书架,准备收摊,忽然一回头,看见了一个穿着皮卡丘服装的人,那人开口就是个男声:“我要买八卦杂志”老伯吐了口烟,回过头继续收拾:“关门了,明天来吧”穿着皮卡丘服装的人忽然缓缓凑上前来,皮卡丘可爱的,毛茸茸的脸在眼前放大,却忽然有了一丝阴沉的味道,老伯皱起眉头,那人低低的声音甚至带着笑意:“一条爬虫,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老伯眼中精光一闪:“你是什么人!”下一瞬间,报刊亭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惨叫,然后很快归于寂静崔莺莺扶了扶遮阳帽,太阳的角度倾斜,帽子已经遮不住直射的阳光了,她坐在了休息的长椅上,掏出防晒霜来补涂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一个皮卡丘,崔莺莺笑笑打了个招呼:“你好啊~”皮卡丘鞠了个躬,然后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盒,递到崔莺莺面前,那盒子上还夹着个纸片,上面写着:“恭喜你成为我们今天的幸运顾客,这个小礼物希望能给你带来笑容”“啊?我这么幸运啊”,崔莺莺不疑有它,接过了小礼盒,然后拆开了下一秒,看清盒中的东西的时候,她瞳孔紧缩!那是一张匆忙之中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可控制人类魂体,让其离开rou身却不死,位置西城区某处,很安静”崔莺莺捧着那小小的,可爱的礼盒,浑身颤抖了起来,她不受控制地抬起头,眼神死死地盯着皮卡丘那张可爱的圆脸皮卡丘凑近了她,她耳边响起熟悉的,慵懒性感的声线:“小黄莺,这次捉迷藏,是我赢了哦~”崔莺莺瞬间遍体生寒作者:哦哦哦圆圆好变态,哦哦哦我好喜欢,劈叉第一五五章秀恩爱图南最近很头疼,其实她没什么可头疼的,自从令会迁来了之后,令会林被制得服服帖帖,已经恢复到了八条尾巴,少年人形态,眼看着快好了靳元和战神枪的契合度,经过上次的惊险之后,也确实得到了提升,现在,他和战神枪的契合度,已经和蓝田不穿海神铠的时候02,和三叉戟的契合度不相上下了但是生活就是这样,总得给你找点儿不顺心的事儿来膈应你宜景景观公司最近开始出现传闻,说图设计师乱搞男女关系,因为有不止一个同事看到,接送她的男人开的车好几次都不一样,而且个个都是几百万的豪车图南内心:…………群,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可是,这件事多多少少还是给她造成了困扰,图南听力提升之后,耳朵实在是太好,时不时的就能听见身边议论纷纷,虽说这件事对她本人没什么影响,但人言可畏,传到了领导耳朵里,也不好听鼎云公馆的男人们都个个忙得脚不点地,尤其是最近,海洋议会选举临近,教会的线索开始崭露头角,再加上男人们本身的工作,简直分身乏术,图南也不想因为自己这一点小事去麻烦他们于是,本来只是一点风言风语,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持续发酵,等半个月后图南经过电梯上楼的时候,听见的传言已经变成了:“诶,你听说了吗?17楼景观公司的一个小美女,找了好几个金主,每天去陪他们睡觉换钱”“啧啧啧,可真够绿茶的”“可不是么,现在的社会,人心浮躁……唉”图南:“……”终于,在人民群众激烈的八卦浪潮中,这件事传到了宜景老总的耳朵里,又过了好几天,才被萧玦得知萧玦是怎么知道的呢?是因为和图南谈的,紫竹院疗养院项目,这个项目本来是应该图南牵头,带一个小组做,结果到了签合同那天,乙方的设计团队组长却换人了萧玦眯着眼睛盯着合同看了好几秒,直接拨通了宜景老总的电话他说明自己的疑问之后,宜景老总这才打着哈哈,把事情说出来:“……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说出去也不好听,我会和她谈一谈,本来呢,小图做的项目能入您的眼,是她干得不错,可是这个人问题……已婚,还闹出这种事……也确实对我们公司形象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合同上替她的人是我们公司几个组长一起推举出来的,经验很老道,保证做到您满意”“原来是这样”,萧玦合上钢笔盖子:“这件事是我考虑不周”,说完就挂了电话宜景老总看着挂断的电话,满脸疑惑:哈?这事儿跟您又有什么关系?教会总坛“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溯渊又喝了一大口酒,醉得歪倒在地上,然后哈哈大笑了起来:“莺儿,来,再陪本尊喝一杯,喝一杯……”,溯渊身子“咣当”一声撞在铁笼子上,又把里面披头散发,面色苍白的人吓得抖了抖崔莺莺浑身不着寸缕,头发散乱,皮肤上遍布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尤其是胸部和大腿内侧最多,下身也是一片狼藉,浊白的jingye从合不拢的roudong里流出来,弄湿了一片她声音已经嘶哑极了,露出了小兽般凶狠的目光:“溯渊,你干脆杀了我吧”溯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又是满嘴打打杀杀,我都说了,我不杀你,本尊活了万年,作恶无数,但一向一言九鼎……再说了”,溯渊的手穿过笼子缝隙,从崔莺莺的脊背抚摸而过,激起她一阵阵的颤抖:“我还没cao够你呢……”崔莺莺咬牙:“你无耻……”溯渊丝毫没有被骂了之后的愤怒,反而一脸期待:“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选你做我的圣女吗?”崔莺莺直接没有抬头看他溯渊晃着酒壶:“因为,只有你,不是纯阴女体啊……”崔莺莺这才一脸震惊地抬起头,溯渊被她的神色取悦了,嗤笑一声:“你说,一个连纯阴女体都不是的女人,身上却带着顶级炉鼎的味道,那么……她一定是带着目的而来,这背后的目的,怎能不让人兴奋呢?”溯渊凑近崔莺莺面如死灰的脸,唇角勾起邪气的弧度:“所以,我选了你,我啊……我最喜欢坏人了,所有撒谎、干坏事的孩子,都应该得到奖励,不是么?”崔莺莺像看疯子般的看着他,溯渊继续喃喃道:“不管怎么弄你,都不开口啊,身娇体软,嘴倒是很硬,让我想想……这是为什么呢?”溯渊神经质般地,在原地来回踱步:“教会中无数古董、财宝,金银器,你从来不拿,所以,不是图钱……而且,经过我的调查,你母亲改嫁,父亲是个赌鬼,早已断绝了关系,所以,也不是为了亲人,那么,你图什么?”溯渊脚步突然顿住,眼中射出兴奋至极的光,他突然扑向笼子,把铁笼撞得差点倾倒,崔莺莺被摔到笼子角落,惊恐地看着他溯渊说道:“你……你爱他,对吗?”溯渊盯着崔莺莺忽然变化的神色看了半响,大笑起来,甚至笑出了眼泪:“啊哈哈哈,你爱他,你爱他啊……莺儿,我可怜的小黄莺……”,溯渊双手抓着笼子的铁栏,一用力,竟然把铁笼扯变形了,他手法温柔地抱出了崔莺莺,然后抱着她,抚摸她颤抖的脊背:“小黄莺啊……可怜的孩子,你爱他,愿意为他去死,可他爱你吗?”崔莺莺不知道从哪儿爆发出的力量和勇气,一把推开了醉醺醺的溯渊,尖声喊道:“与你无关!”溯渊发出隐忍的笑声,吃吃笑了半天,嘲讽道:“你看看,你自己也清楚,他根本不爱你……哈哈哈”崔莺莺捂嘴尖叫:“闭嘴!”下一秒,看似醉得没有力气的溯渊,突然爆发出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掌,拍在了崔莺莺的肩头,把她的魂体拍了出来然后,溯渊又倒在了一片酒壶中:“去吧,去看看,他到底在不在乎你的死活”崔莺莺愤恨地诅咒道:“溯渊,你去死吧!”,然后魂体穿墙而出,离开了教会北京的大街上,崔莺莺犹如一缕孤魂,幽幽地飘荡着,心乱如麻,可惜魂体不能流泪,不然她肯定要好好大哭一场,发泄自己的委屈和恐惧,离开了教会,她不用再伪装地坚强无畏,这半个月来的挣扎,煎熬,终于可以有半刻的逃离崔莺莺没有方向地飘着,不知不觉间,竟然飘到了鼎云大厦楼下,这座城市的地标极建筑,此刻屹立在她面前,却犹如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忽然,崔莺莺看到底下停车场拐出一辆熟悉的加长林肯,当初,她就是坐着这辆车,被送给了溯渊,崔莺莺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萧玦皱着眉在打电话,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崔莺莺就飘在床外,双手扶着车窗,想见他,想安慰他,可是,萧玦却根本看不到她终于,车子停进了另一栋写字楼的车库,萧玦一撩风衣的下摆,下了车,接过助手递过来的文件夹,大踏步走入了电梯,崔莺莺赶忙跟了上去电梯停在了十七层,萧玦面无表情地走进了宜景景观,把前台小jiejie吓一跳:“萧萧萧,萧总?您怎么来了,我没接到通知啊?”萧玦淡漠地点了下头:“我来是私事,不用招待”于是乎,没人敢拦的萧玦,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图南的公司,路过办公区,员工们发现他之后发出声声惊呼,虽然他们大多数人都没见过萧玦本人,也不认识他,但是一个看起来很有气势的顶级帅哥忽然出现,也足够吸引大家的眼球了图南因为听烦了别人对她的议论,带着降噪耳机,一边听歌,一边低头P图,谁也不理忽然,头顶上打下一片阴影,图南疑惑地抬头,然后一惊,往后一倒,抵到了椅背上:“你怎么来了?”她耳机还没摘,只看见萧玦嘴巴动来动去,啥也没听见,无奈只好摘下耳机:“等等,你说啥来着?”萧玦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微不可查的嫌弃,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我说,国外的结婚证认证需要一段时间,所以来晚了”,他把文件夹往图南桌子上一扔:“以后再有人说闲话,你就把结婚证复印几份,裱起来,挂公司大门口”图南:“……哈?”萧玦嘴角勾出一个浅笑:“就这样,我很忙,先走了”他走出两步,又回过头:“晚上下班先别走,等我一起吃饭”,说完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从萧玦踏进宜景景观,到事情结束,一共才过了一分钟众人:“……”寂静了好几秒之后,众人才发出一阵哗然同事A:“怎……怎么回事?这是当众宣示主权了?”同事B:“卧槽卧槽,刚刚那个冷酷帅哥是谁,好……好A啊,老夫的少女心!”同事A:“咦,这个帅哥难道不知道,图南她……找金主吗?”同事C一拍他的脑袋:“瞎说什么呢?我参加过高层会议,你知道他是谁吗?!他是萧总”同事B:“哪个萧总?”同事C翻了个白眼:“你傻啊,还能是哪个萧总?鼎云集团总裁,京城最大的富豪,萧玦!有这样的合法丈夫,图南犯得着找金主?全北京还有比萧玦更大的金主吗?”“咝——”,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同事C瑟瑟发抖:“鼎云,使我们甲方,那以后,图南岂不就是……我们甲方老板娘?”众人:“……”图南反应过来之后,默默地打开文件夹,之间上面写着结婚方:萧玦结婚方:图南耳朵里传来同事的议论声,不过内容和态度却完全变了,图南露出一个浅笑,把结婚证妥帖地锁进了抽屉里而她不知道,在她的背后,一个魂体,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中,崔莺莺悬在空中,浑身发抖,魂体差点因为剧烈的情绪波动而消散不知不觉间,溯渊的魂体出现在她背后,轻柔地抱住了她:“小黄莺啊小黄莺,现在,你还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