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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资的,不能太得罪,又一想,觉得自己连金主爸爸都能睡,可见最牛的还是自己。她用阿Q精神成功安慰了自己,收了伞,到了电梯口又愣了下:“我好像……”“左边口袋。”靳时想都不想,“钥匙,自己拿,我空不出手。”瞿宁拿他的钥匙开了门,让他先进去放东西,到玄关架衣服时才想起来:“啊,不对,我是拿了钥匙的。”靳时都懒得再调侃她了。他重新开了电脑,倒了杯热水,转头问她:“要帮你倒一杯吗?”“要的,谢谢。”瞿宁拉开了窗帘,把房间里的小桌子搬出来摆在旁边,“祝我今天就能找到手感。”“不急的。”靳时接收组员的文件,“美术组和音乐组还没有完工,暂时还不需要你赶工程。”“没事,早画早完工嘛。”瞿宁把工具摆出来,对着空白纸愣了半天,又把手提拿出来,对着靳时给她的定稿琢磨了几分钟,“我果然是手生了。”靳时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工作上面,再加上他委实无法在这方面给她建议,便低声嗯了一句,在纸上计算数值。瞿宁也不需要他回答,她试着画大体的线稿,因为比例总是不对废了好几张纸,最后脾气也上来了,干脆一根线条一根线条地磨。室内安静极了,两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事情里,只有键盘敲击声和纸笔摩擦的沙沙声,偶尔瞿宁还自然地指使靳时去倒水。直到瞿宁终于勉强画出一张还算满意的线稿,拉伸了一下臂膀,才发现窗外的雨已经停了,天幕昏暗但还没有完全黑天,空气里蔓延着被水洗过的清新芳草味道。她盯着自己的手,一时间她竟然有些恍惚,专心致志于一件事情上的感觉太久违了,她有一种自己还工作的错觉。她有些理解靳时这些天的生活了。靳时看了下表,见她告一段落:“晚饭要吃什么?”“茄子!红烧的!”瞿宁举手答。“茄子吃油厉害。”靳时好笑,“你不是嚷嚷着要减肥?”“哎呀,减肥有很多途径的。”瞿宁小跑过去,兴致高涨,“你就小小的满足我一下,我明天给你做夫妻肺片,成都名吃呢。”她一边说一边自然地顺走了最后一个茶叶蛋,仔细剥壳,掰开一小半递给他:“我打算今天晚上看恐怖片,看恐怖片减肥,这是有科学依据的。”靳时一口咬掉,吞下去才继续说:“你确定?我担心你是因为晚上睡不着才瘦下来的。”“睡不着不会减肥,只会秃头的。”瞿宁帮他洗茄子削皮,“我都想好了——太恐怖的,你像,那我是绝对不看的。太罪恶的,像,我也不看。嗯,顶多就是看看,,这类。”靳时想了想:“这些电影的恐怖程度可能也够你受的,你要真想看丧尸,不如去看13年的,男主很帅,应该适合你。”“我看过,以为是个恐怖片,结果是个披着末世皮的言情文,爱情最后改变了丧尸,看得我一脸懵。”瞿宁吐吐舌头,“别担心,我胆子很大,这点氛围还吓不着我。”“……我怎么觉得你会打脸。”三十欢Day11QuNingDay11QuNing当天晚上,靳时加班到十二点。房间里照旧来了个小台灯,往远处看黑黢黢一片,窗帘被风吹得来回浮动,天花板的阴影便一直变换形状。倒的确是个拍恐怖片的氛围。他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觉得自己有朝一日可能会得颈椎病,为了放松身体便轻手轻脚地开了门,结果被沙发上直直坐着的黑影吓了一跳。“……”靳时缓缓心跳,“瞿宁?”瞿宁紧紧缩成一团,也被吓到。她听见声音,嘴一扁,愁眉苦脸地托腮:“我当初真应该听你的话。”靳时站在门口,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架势:“果然是睡不着了?”“睡是睡着了,但是,做噩梦了。”瞿宁简直想一掌拍死自己,她急忙解释,“就是,我明明是不怕的,我连弹幕都没开,看完觉得无事发生。但是晚上我一闭上眼……”“各种丧尸朝你奔来?”瞿宁疯狂点头:“对对对!这还不算,还有特写你知道吗,就是跟电影里的那种让人吱哇乱叫的特写一样,直接扑在我脸上……我就吓醒了。”她声音越来越小,听着很委屈。靳时还能怎么办,他看了一眼房间,听出了她话外的意思:“所以你今天是绝对不打算一个人睡了?”“不,我不打算睡觉了。”瞿宁一本正经地拍着胸脯,“通宵使我快乐。”靳时见她一脸信誓旦旦,掂量了一下她这句话的可行性,侧过身子给她让个空隙,一脸的无可奈何:“你进来吧,通宵不会使你快乐,只会让你掉头发。”“无所谓啦,我也不剩几根毛了。”瞿宁扒拉几下头发,嘴上这么说,脚下却毫不犹豫地进了他的房间:“你加班了?身上衣服都没脱。”“嗯。”长时间接触电子产品让他脑子有点混沌,他摸着脖子晃了晃头,慢吞吞的,“没注意时间。”主卧是张双人床,瞿宁站在旁边,不太确定地指指:“私人物品,我可以睡吗,不然我帮你洗床单吧。”“不用。”人都睡过在还在意什么床单,靳时关了电脑,“我先去洗漱,你躺下就行。”他回来的时候瞿宁已经拉开被子坐在床上了,他打了一个哈欠,伸手关了台灯,房间便只剩下清泠泠的夜色。瞿宁瑟缩一下,看见旁边半张床塌进去一块,有点害怕的:“我不敢闭眼。”“今天晚上七点多,我好像听见有个人对我说过胆子很大。”靳时拿过在床边叠好的睡衣,回头看她,“才几部丧尸片,就怕成这样了?”即使是在黑夜里,瞿宁也能分辨出皮肤和衣服的色差,她见靳时脱了衣服,上身赤裸的荷尔蒙闯进她眼帘,让她一时忘了要说什么。“啊。”好半天她才回神,觉得脸上莫名烧,“一码归一码,我看恐怖片时很少害怕,不过看过后就不一定了。小时候我跟爸妈看,晚上真的是一个噩梦接一个,最后半夜去我爸妈房间把我爸爸踹走,被我mama抱着才睡着。”“……你爸实惨。”靳时掀开被子:“所以我也需要抱着你睡吗?”“不要,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瞿宁往旁边缩了缩,深深吐出一口气,“要不你给我讲睡前童话吧,说不定我能梦到公主和王子呢。”靳时陪着她闲谈,听她突然的兴致勃勃,花了一秒左右思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