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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均言重要的事,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她打算告诉对方着急的话用其他方式联系周均言,对面的人比她更早地开了口。要不是知道这是周均言的手机,她真以为对方在叫她。“言言,小吴中午有事我就让她回去了,妈午觉起来头晕得不行,胸口也闷闷的,想去医院查查什么毛病,你下午有时间吗?”顾颜一听周均言的mama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而周均言根本分身无术,一时间有些担忧地开口:“阿姨,他现在去别的地方开会了。”对面顿了几秒后,“哦”了一声,顾颜又说“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是他的那个同事,我叫顾颜,他的手机在我跟前,您可以相信我的,您把地址告诉我,我没什么事要做,现在就去您家接您去医院好吗?”周均言的mama周宁一听到陌生女孩的声音,摸不清状况,但顾颜软磨硬泡,真诚热情得让人难以拒绝,最后还真让她要到地址了。顾颜让王延一开着主编的车把小李还有小张在公司门口放下后,又载她去了周宁给的地址。到了地方后,一个中年妇人穿着朴素,围着围巾戴着帽子有些不安地站在小区门口。顾颜没等车停稳就下了车,小跑到周均言的mama面前,笑得十分乖巧:“阿姨,没等太久吧,我们现在去医院。”“会不会太麻烦你了?我明天去医院也可以的。”周宁说着已经被她拉着上了后驾驶座。顾颜拨浪鼓似的摇头,“不麻烦不麻烦,身体不舒服不可以耽误呢。”到了省一院后,顾颜对王延一使了使眼色让他把奥迪开回去不用管她,带着周均言的mama有条不紊地把血常规、心电图之类的都做了一遍。三个小时以后,她拿到所有的检查结果,利用顾中林的关系打了个电话,把周母安排到一个单间病房住下挂水。“要挂好多哦,周阿姨您可以躺着睡一会儿。”“其实没必要住得那么好的。”周母不好意思地看着她。她想起顾颜刚刚看到自己身份证上的姓是周,神情自然,也并没有问周均言为什么和她姓。“没什么的,您喜欢的话,想住多久住——”顾颜说到这里又连忙摇头,“呸呸,医院还是少住比较好,健康最重要。”周母一脸慈爱地望着眼前这个认真盯着自己吊瓶的漂亮小姑娘,她没有不耐烦地为自己跑前跑后忙活了一下午,只是言言的同事吗?她想问点什么,但最后也只是笑着看着她。不知过了多久,顾颜起身走到门口,再进来手里已经捧着一大束红白相间的花,是康乃馨。“他们速度好快哦,外面好像下雨了呢。”她一脸笑意地走过来,打算将花插到玻璃瓶里。“你已经陪了我一下午,怎么还买花呢?”周母摇了摇头。“没多少钱的,而且有花的话,房间会香,您就不会觉得闷了。”“有你陪我,我不——”门突然间从外面被推开,顾颜听到她熟悉的脚步声,惊喜地转过头,就见周均言面色焦急地大步走进来,头发大概是被雨水淋湿了,黑色大衣也沾满了水珠。顾颜的心跳了跳,她把花放下,抽了几张纸巾走到他面前,像是想要讨要表扬的小孩子,一脸期翼地注视着他。看,你不在的时候,我把你mama照顾得很好呢。没想到周均言目光冷冷地看着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顾颜对上他冷漠的眼睛,笑容突然僵在脸上。周均言极力压抑着愤怒:“你纠缠我还不够,现在连我妈都不放过?”顾颜的手不自觉地绞起来,脸也开始发烫。“言言!”周母急着要解释,却被周均言打断,他最后疲惫地摇了摇头,声音淡淡的:“你就像口香糖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顾颜感觉自己的手在抖,她握住以后,废了很大的劲才挤出一个体面的笑容。“我……阿姨的这瓶要挂完了,那我就不打扰了。”她将纸巾还有周均言的手机放在康乃馨旁边,走到凳子跟前拿上自己的包,呐呐地说了一句“阿姨再见”便低着头离开了。顾颜跑出医院才发现,雨下得真的好大,明明中午吃饭的时候天气是那样好的。她拿出手机想要打车,用力地按了几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手机已经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她垂着头往前走,找不到一个躲雨的地方。天已经黑透了,路人打着颜色各异的伞,只有几盏街灯亮着。她孤零零地走在马路边上,一辆电动车突然擦着她骑过去,淋了她一身的污水。雨柱就像一个又一个巴掌甩在她的脸上,顾颜木着脸低头看着自己已经湿透脏透的靴子还有裙子,突然委屈地蹲在原地,将头埋进膝盖里小声哭起来。她隐进了黑色的雨夜里,行人从她身边经过,没有人注意到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顾颜已经感觉不到雨打在她身上的感觉了。雨停了吗?还是她已经被淋麻木了?她吸了吸鼻子,终于想要抬起头,听到有人在她身边叹了一口气:“你到底还要在这里蹲多久?”——————把两章合在一章了,可以当作两更吗……不过今天时间还有那么长,可以的话我会努力再更两章出来p.s.两天一夜会去的,野合也是会有的快被她烦死了”顾颜走后,周均言沉默地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你怎么能对她那么坏?她对你做了什么错事吗?”周宁知道她的儿子不是对女人主动热情的类型,但他今天态度恶劣得让她难以置信。周均言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定定地看了着窗口,闭上眼睛按了按眉心。他今晚会开完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八点半。车开起来他才发现自己的私人手机不见了,以为是中午吃饭前落在办公室了,他打算明天去取。他唯一考虑到的是母亲周宁有没有找他,他自从上大学以后住校便没有再和母亲住一起,回来工作以后,依然如此。周均言尊重她,其实他们本质都是一样的人,一个人生活更自在。不过,他到底对她的健康问题不够放心,于是让她把空下的二楼租出去,平常也好有个伴。周宁五十多岁,除了打电话这种原始的联系方式并不愿意接受其他新鲜事物。周均言记得她的号码,直接用工作机拨过去。漫长的“滴——滴——”后并没有人接听。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周宁信奉基督教,平常在家会用手机听赞美诗,于是会将手机调成静音。周均言从备忘录里找到租客吴雪的电话,才知道她今天中午已经回了自己家,并没有和周宁待在一起。他是回了家注意到她最常用的那个包不在,又发现客厅小铁盒里她的身份证还有医保卡都不在才意识到周宁去了医院。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