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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下帮他套了上去。刚一松手,Mike就粗暴地将我翻了个身,我被他按压着背部,他的yinjing从后面插了进来。他的尺寸很大,尽管我的身体刚刚经历了一波潮汐,还是被他猝不及防的顶入弄得尖叫。Mike却丝毫没有放过我。他从后面紧紧地抱住我的身体,猛烈地抽插着。交合之处不断发出碰撞的重音,Mike浓重的喘息就喷薄在我耳边,我舒爽得身体都崩了起来。我们像在跟彼此较劲,在这场性事中谁都不能甘拜下风。两个人变换着姿势,从床上,到我的书桌,再到地毯。甚至我被他压在落地窗前,我的手撑着冰凉的玻璃,Mike火热的身体还在我身后不断地挺动着。我的眼前是城市错落有致的灯火,但我已经无暇去分辨,今夜的霓虹光到底有多盛了,同时也无暇去分辨,到底醉酒的是我还是他。临到最后,我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又回到床上的。我坐在Mike的身上,被他掐着腰,机械地随着本能摇晃身体。颠簸之中,我甚至已经看不清Mike的脸了。只是脑海中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翻卷着巨浪,簇簇烟花仿佛就在我耳边热烈地炸响。我从来不知道,那些下流直白的英文单词,可以被说得那么好听。而迷乱之中,我竟然还能迎合上几句。结束的时候,我整个身体都舒服得发颤。我们拥抱着彼此,在喘息声中渐渐平复下来。Mike注视着我,伸手来整理我被汗湿的额发,然后在我耳边落下了轻柔的一吻。他说,他得回去。我累得不想睁眼,只应了一声:“好。”他又吻了一下我的眼睛,窸窸窣窣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大门被关上,发出“嘭”的一声。我猛地睁开眼睛,睫毛轻轻颤抖了几下。目光漫无目的地在房间梭巡了一圈,最终定格在书桌上,那里躺着一包已经拆了封的烟。那是Mike刚才目光所及之后,突然发狂的理由。我定睛看了几秒,闭上了眼睛。-我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天光已经大亮了,我盯着天花板,大脑空白了几秒,才想起来去接听。“喂,在哪儿呢?”,章雨然尖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家呢。”,声音出口,沙哑得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你声音怎么这样?才醒?”我把手机扔在床头,开了扩音,坐起来,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是啊,头疼……几点了?”酒后纵欲的报应来了,站立起来,我的双腿都在发颤。回味起昨晚的事,我又在心里暗暗地骂了Mike一句:“禽兽”。通话那头传来了章雨然无奈的声音:“两点了,我的大小姐。”她又说:“我和陈黎就在你家附近吃饭,你要不要过来吃点儿?”我往衣柜里随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又去收拣客厅的一地狼藉。“我就不过来了,乱七八糟呢一身。”“好。那你先收拾,我们吃完了给你打包。”“行,爱你。”“少来。”玩笑着收了线,我又取了一些衣服去浴室。站在镜子前,对着一身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我差点没骂娘。温热的水流浸过身体,我突然就想起,Mike在昨晚将要释放的时刻,搂抱着我,他好像是在我耳边羽毛一般轻飘过一句:“我感觉我有点喜欢你了,Lim。”这是Mike第一次叫我的英文名,我弯了弯唇,又叹了口气。邀约<酒精中毒日记(玛格丽特)|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邀约<酒精中毒日记(玛格丽特)|PO18臉紅心跳邀约整理好自己之后,我坐在沙发上,划开了手机。Mike发了两条消息来,都是早上八、九点的时候,他说:【早上好。】还有一条:【醒了吗?】我随手回了过去,告诉他,我才醒。又想起来今天是周六,我问他【在工作吗?】没多久,章雨然他们就过来了。打过招呼之后,陈黎把饭菜袋子放在了餐桌上。章雨然的目光突然停住了,她定睛盯着我的脖子看,然后一把将我拉进了我的房间,边走边对陈黎说:“我和林乔说会儿话啊。”门一关上,章雨然就一副凶相地指着我的脖子,问我:“这是什么?”我低头瞟了一眼……完了,忘记铺遮瑕了。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说,理了理,还是断断续续地:“就昨晚……我们不是喝尽兴了嘛……”我揉了揉额头,继续道:“我可能是昏了头了…给他发了个消息…他就来了…”“谁啊?在我们走之后的?”章雨然顿了顿,过了一会儿,猛地睁大了眼睛,提高了声音:“Mike?”“你小声点儿。”,我拉了拉她的衣角。……静默了一会儿。章雨然突然出声:“靠!行啊你,林乔。”这时候,陈黎在门外喊她,问她好了没,他们待会儿还有点事。章雨然显然被震的不轻,缓了好一会儿,我急忙承诺说,晚上在电话里跟她从实招来,她才肯放过我。他们临走之前,陈黎又想起来什么,嬉皮笑脸地对我说:“对了,乔姐,我烟昨天落你这儿了。”我又去卧室把书桌上那包烟拿出来递给他,这才把俩祖宗送走了。胃里几乎空了一天,早就饿过了劲儿。我觉得浑身酸软得厉害,也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几口就收了餐具。拿起手机一看,始作俑者回了消息来,他说:【是的,我在网球场。】噢,对了,Mike有两个兼职,一个是网球教练,一个是律师助手。法律是他的主修专业,另一个副修是关于医学方面的。接着我们又你来我往地闲聊了几句,聊天模式恢复了从前,谁都默契地没有提起昨晚的事。傍晚的时候我来了点精神,出门闲逛了逛,给家里补充了点粮。Mike发来信息说他已经下班回家了,然后又说他明天没有工作,问我是否有空。我没怎么思考,回了:【有。】晚些时候,章雨然果然打了电话来。在对面大小姐的“威逼利诱”下,我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当然,省去了一些“黄暴”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