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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唐晚意扭动的身子停了下来,疼得眼冒泪花,夹紧了花径中的手指。许玉弦感受着紧紧咬着他手指的媚rou,浑身几不可见地颤了颤,xiaoxue儿紧致得如他午夜梦回里所感受到的一模一样。那些梦里,她身穿襦裙,娇媚可人,款款来到他的床边,被他拉入怀中,推到在床上。一件件剥去了衣裳,浑身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青丝如墨散开在背后,眉目含春。他驰聘在她身上,粗硬狰狞的男根不停被她粉嫩的xiaoxue儿吃下吐出,她楚楚可怜地央着他轻些,却夹紧了他的男根,扭着腰要他深入得更多更多,婉转吟哦着。可他清楚的明白眼前这具身子上遍布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他没有解开她的里衣,怕看到那一幕会彻底失了理智,他还不能。但他绝不会放过那个男人!他又加了入了一根手指,胯下之物早已起了反应,支起了一顶帐篷,眼里怒火yuhuo交织。唐晚意眼尾发红,倒抽着气,咬唇隐忍着痛意,“许玉弦你快停下!”“愿意说了吗?”许玉弦加快了手下的动作,额间布满了汗,于她是种折磨,对他而言又何尝不是。她咬牙不说,渐渐花径泌出了蜜汁缓解了痛意,身体的反应让她羞耻地闭上了眼,她怎么可以对另一个男人也情动了。当她听到许玉弦饱含嘲弄的笑声响起,身体一僵,奋力地扭动身子,双眼红红看着他哭诉道:“你即便再怎么气我骗了你,你也不该这样玩弄我。”“欺骗?我第一次见到你便看出了。”他在唐晚意错愕的目光中逼近她,“我只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好去杀了他。”唐晚意没想到他那么早就发现了,花径的里抽送的手指搅得她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不能让他发现梁岫,“我...恩,不会说的!”许玉弦见她极力保护那个男人,妒火中烧,捂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上去,“这是你自找的!”撤出了长指,脱去了她的绸裤。---哇啊感谢姐妹们的珠珠,感谢收藏和喜欢~???????????PO18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自泄(微H)自泄(微H)许玉弦单手抱起唐晚意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被迫打开的一双玉足踩在床褥上来回挣动,感觉胸前不断挤压他的饱满,他闭上了眼,在欲望中彻底沉沦。他掏出了早已火热硬挺的粗棍,抬起她浑圆的屁股,握住它抵在她湿润的xue口,勾起唇角,染了情欲的桃花眼风情万种地看向唐晚意胭红的面颊,松开了她的朱唇,“呵呵,原来晚晚也想要我,你对那男人的情意也不过尔尔。”眼泪啪嗒啪嗒地从她的眼眶掉出,她浑身吓得紧绷,抿唇不愿看他。许玉弦刚要微微挤进,唐晚意颤了颤,哭得更凶了。如果没有梁岫,他要便要去,可她已经是梁岫的人,私心便认为自己此生只该有他一个男人,绝望之中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地抛了出来,“许玉弦你就是王八蛋!你虽经常欺负我,但都城只有你会关注我这样不起眼的人,我一直很珍惜这份难得的情谊,枉我将你当做最好的亲友看待,可你现在这样逼迫我,我..我我不会原谅你的!”唐晚意的话唤醒了他的理智,黑眸沉沉,他咬着牙顿住动作,进退两难。“只要你告诉我他是谁,我就放了你。”唐晚意眉间蹙起,湿漉漉的眼睛愤愤地看了他一眼,不再尝试阻止他,眼一闭,任他摆布。阵阵痛意袭上心头,许玉弦苦笑,“那么怕他死吗?”这时,敲门声响,许玉弦的小厮在门外恭敬道:“主子,他回去了。”他缓了缓气息,最终放下了她,松开桎梏她的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做再多也是徒劳。他不会放手,那个男人她不愿说是谁也罢,他亲自找出来,断了她的念想,她以后满心满眼只能有他,她最后的男人只能是他!“知道了。”唐晚意慌里慌张地穿起绸裤,迅速缩回了角落,抱着双膝,像只受惊的小兽警惕地看着他。许玉弦仍跪在她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忽地舔了舔唇,眉眼弯起,透着邪气,竟当着她的面抬手握住了粗硬的男根行那自泄之事,时不时舒服地哼叫出声,声音忽高忽低地呢喃着她的名字,“莫亦,晚晚...”气血直冲面门,唐晚意捂住了眼,气急败坏道:“许玉弦你无耻!”“恩啊。”她的骂声落在他的耳里像是催情的药物,哼叫的声音越来越响,“好爽...晚晚还记得我们一起看的春宫图吗,每晚我就是这样想象着你玉体横陈,被我弄成书中各样的姿势,百般索取...晚晚..”许玉弦露骨的话熏得她面红耳赤,脑中不禁跟着浮现书中所看到的画面,羞愤道:“别喊了!”许玉弦非但没听,一声还比一声高,过了半晌,他气息加快,抬臂握住她遮住眼睛的手覆在guitou,把灼热的浊白尽数撒在了她手中,掰过她的小脑袋,急切地吻上了她的唇。唐晚意被烫得手一颤,满手浓稠的jingye尽数落在了床褥之上。她挣扎,许玉弦纹丝不动牢牢固定着她的头,唇舌交缠的水声响彻不停,过了片刻,他才放开了她,舔了舔她红肿的嫩唇,移到唇角把漫出流下的唾液舔去,“真甜。”又轻声警告道:“你若是再敢去找那个野男人,我不会像这次轻易的放过你,否则你,呵,就别想再从我的床上下去。我不吓你,说到做到,你清楚我的为人。”说完他下了床,理了理宽袍,恢复成日常风度翩翩,衣冠楚楚的模样。走到门口不放心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莫要忘了。”唐晚意跌坐在床上,呆呆地看向空荡的门口,许玉弦间接坦露的心意让她措手不及,想起他的警告,心头没来由得起了一股气,她心慕谁想跟谁在一起是她的事,凭什么她必须得是他的,他凭什么威胁她!被欺压久的受气包,心里不禁又泛起一丝委屈,想找人哭诉,脑海中立刻出现了梁岫俊朗的面孔。接着又是一阵心酸,她能想到可以依靠的人竟是只见过两次面的人。想起梁岫,她陷入了沉思,开始认真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