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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给他。”唐晚意心想他们口中的梁将军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头。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身被识破了,心又凉了半截。真担心那梁将军会趁机威胁她什么。他们带着唐晚意回到了营地,王汉子将她的双手放在背后捆起,扛起她来到了一顶较大的军帐中,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到床上。然后掏出刀抵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好好伺候梁将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唐晚意咬着下唇,一双盈盈的美目包了一包泪,楚楚可怜地点了点头,看得王汉子腹下一热,忍不住嘀咕了声,“早知道自己留着了。”刚要转身离开了营帐,又想起什么似的,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瓷瓶,捏住她的嘴,尽数让她喝了进去,“这样就万无一失了,哈哈哈。”说完满意地离开了。王汉子走后,唐晚意无暇去想他给她喝的什么,开始试着挣开绑住她的绳子。磨了许久,非但没有挣开绳子,反倒是被磨蹭掉了一层皮,痛得她眼尾发红,一副被蹂躏过的小模样。恰在这时,梁岫掀开了帐子。唐晚意停下动作,似是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到来,错愕地看向账外身姿挺拔,眉目俊朗的男子。梁岫直直地看着唐晚意,俊目愈发的暗沉。方才王旱去找他说为他准备了大礼,看他促狭的模样,梁岫也大概猜出了一二,本想回来放了这女子。但万万没想到王旱会找来这样的绝色,这般娇媚可人。她跪坐在床上,青丝散落在肩头,娇嫩的朱唇下意识微张,泛着诱人的光泽。媚眼直勾勾地看着他欲语还休,直看得他下腹一紧。现在来看,他是真做不了君子了。他慢条斯理地走向床榻,唐晚意被他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吓得不禁往后退了退,可惜床窄,她往后挪了一下,就没法在后退了。梁岫来到她面前,抬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拇指在她红唇上揉搓。倏地,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唐晚意这下总算定下神来,想说话,但小嘴被他堵住,说不了话,只好用贝齿轻轻咬了下他,示意他放开。却没想到这男人眸子一震,撤出了拇指,转而低头,用自己的唇舌替代。“唔唔!”唐晚意挣扎不休,但梁岫抬起大掌固定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后退,大舌在她甜香的小口中搅个不停,银丝从唇角滑落,滴在了她的膝上。良久,梁岫终于放开了唐晚意。看着唐晚意娇喘不已的模样,眸色越来越深。将她推到在床上,大掌覆在她的领口一扯,衣衫应声而破。随即迅速地脱下盔甲,只着中衣欺身而下,大掌从布条的边缝钻入,握起她一只雪白的奶子,大力的揉搓着。她的肌肤白皙,触感如凝脂,感受着手下美妙,梁岫喟叹一声,另一只手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着。PO18女扮男装的娇县令(NPH)放过我好不好(H)放过我好不好(H)梁岫的手上布满了厚茧,唐晚意被这陌生的触感一激,引起了她一阵阵战栗,吟哦一声,双眼泛起泪花,带着哭腔软声道:“你放开我,我是良家女...”她难得还有丝清明的想,现在这样的情况,是万万不能叫这男子知晓她的身份了。这柔媚的声音仿若天外之音,传到了梁岫的耳中像是往火里浇了一把油,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只觉下腹那物什越来越肿胀,不等她说完,梁岫的薄唇情不自禁地亲上她的红唇,吮吸地有些用力。她失去了说话的机会,开始用脚踢他,不想男人大腿一压,她动弹不得。只能唔唔地发出声音,抗议着。当她感觉到有一guntang的棍子抵上她的大腿,吓得便不敢再动弹。好歹作为男子生活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不知这是什么。梁岫见她不在抵抗,微微地松开了压制她的长腿,一只手将她破落的长衫脱落,昂藏的身体紧紧压着唐晚意,分开了她细白的长腿,用guntang的粗棍隔着亵裤顶了顶她的花xue,呼吸越来越粗重,吻得越加用力。渐渐地,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慢慢地沉溺在了男子的爱抚中,他的双手在她凝白的身上游移,她却仍觉得不够,空虚的不行。梁岫放开了她的嘴,扯开了碍事的布条,看着颤颤巍巍的两粒粉樱,他眸色越来越深,低头将其含入嘴中,慢慢地用唇舌品尝着,大掌覆上了另一只奶子玩弄。两行泪从唐晚意的眼角滑落,雾蒙蒙地看着埋首在她乳前的脑袋,想制止他,出口的却是一声声情难自已的娇吟,“啊..嗯..轻一点..恩”她感觉身下濡湿了一片,酥痒难耐,不停地扭动着。梁岫一双雪乳挨个流连了遍,在抬眼看到唐晚意莹白的两颊晕了一层绯红,卷翘的长睫沾了泪,水眸带着一丝哀求。梁岫胯下之物肿胀发痛,恨不得立刻解了裤子,冲进她的花径。但不想见这么个娇人儿吃痛,仍耐着性子,撕开了她的薄绢亵裤,大掌伸入她的幽谷之中,摸到了一手的花汁,勾唇一笑,按在花核处,轻轻一压,声音沙哑低醇,“想要了?“别..!”唐晚意咬着下唇浑身一颤,微微仰身,对上了他的盛满yuhuo的黑眸,呜咽出声,又躺了回去。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变得这般...yin浪!想起那王旱灌进去的那瓶东西,瞬间明了,肯定是那东西造成的!梁岫眯了眯眼,不悦她走神的模样,长指蓦地探入了花径之中,疼得身下美人又弓起背,娇躯轻颤,泣声道:“啊,不要伸进去。”梁岫充耳不闻,长指慢慢在她紧致的花径里抽插,一手顺着腰线滑至她弹翘的小屁股,揉捏把玩,赞叹出声。凝视着她因自己的触摸而染上了一层绯红的身子,意乱情迷的娇媚脸蛋,薄唇亲上她优美的颈侧,印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慢慢滑落在那漂亮的锁骨,继而又落在她丰盈软弹的雪乳上。而手下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唐晚意已经彻底失了清明,破碎的呻吟从她的口中不断溢出。梁岫早已忍耐到了极限,他撤出了手指,直起身站在床边,急不可待地解了裤头。唐晚意感觉到身下的空虚,无措地垂眸看了眼梁岫,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