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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生了。”念娣推开他。还想以后的事。她想让他走,离开这里,他到底明白不明白。耀祖拉着她的手不放,脸埋在她的手心里:“……jiejie。”念娣没说话,用指腹摩挲他的脸颊。他又长大了一点,更高了,脸上的轮廓也更鲜明。双腿修长有力,脊背笔直挺拔,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却像条狗似的,绕着她转来转去,伸着舌头舔她、讨好她。“jiejie。”耀祖凑近她,“等你生了孩子……”念娣望着他的脸。“……跟我走吧。”他低声说。她转过头去,心里乱成一团,没应答。领娣和希娣呢?她的meimei们呢?她不能带着两个meimei拖累他一辈子。他一个人过,轻松的多,好得多。再说,出去之后他也应该有个更好的女人。她这算什么呢。jiejie不是jiejie,媳妇不是媳妇。耀祖看她不回答,也不说话了。他抚摸她的身体,从肩膀往下滑落到胸前。怀孕之后她的奶子大了一些,他托在手里颠了颠,rou波滚滚,分量沉了不少。他俯身含住红尖,用力地吮了一口。念娣有点疼,按着他的脖子让他闪开。他喉咙里含糊了一声,叼着她的乳尖往后退,扯出去好长,才松嘴吐出来,叭的一声。她轻轻喘息,拢起手臂环胸挡住。耀祖就转到她的肚子上。圆圆的像个西瓜,他抚摸了一会,无从下手,不敢用力,轻得像羽毛扫过,有点痒。半天他才下定决心,嘴唇按下去,在肚子上轻轻地吮了一下。念娣看着他。他脖子发红,神情紧张,裤子支了帐篷。算算他有两个月什么也没干,她先有点心疼。念娣伸出手,隔着裤子揉了他一下。耀祖吓了一跳。他迟疑了一会,看看她的脸。她仰头看着他,又摸了摸。耀祖在她的目光下脸色微微变红。他吭哧了一声:“jiejie……”他动手解开裤子,动作有点不自然,那东西却格外诚实一脱离束缚,就啪地跳出来对她炫耀。他挺着那东西放进她的手里:“……揉一揉?”念娣让他靠近,俯脸过去,扶着jiba含住了圆头。他洗了澡,有肥皂香味,她尝了尝,觉得他有点像rou乎乎的小动物。他投降似的呻吟了一声,往她嘴里插进,看着她两腮变形,他眼珠通红。他吞咽了一下,喉结不停地滚动,沙哑地说:“好舒服。”念娣不抬眼,吸紧了他,用舌尖抵着顶端的马眼,把那根粗长的东西推出来。他晃了一下,撑着床,四肢紧绷,深呼吸:“嗯……”吞吐太过吃力,她不想动。念娣把他整个吐出来,圈在手心里,单手握住一半,转动摩擦,只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头,绕着顶端舔过。耀祖喘息得厉害,伸出一只手,圈起她握不住的另一半,手指蹭着她的指缝,跟她一起来回抚摸那根rou物。“舔这条沟……唔……”他低声指点,如愿以偿后,腰背肌rou绷得块块分明。两个人的手一起圈着jiba,来回的动,从根部到顶部,一次又一次挤牛奶似的捋。他鬓角流汗,低声告诉她:“含这儿……”她伸出舌头卷上去那个表皮光滑的rou球,吃进嘴里。不能完全吃进去,只能张着嘴含着,用舌尖扫过。她吮吸着那个rou球,过了一会儿,又不偏不倚地吞进另一个。之后,她顺着柱身一路舔上去,重新含住头部,舌尖圈住小孔,吮吸不停。他浑身发颤,闭口不言,任由她玩弄。在射精的那一刻,她只是稍微尝到一股粘液打在她的舌头上,紧接着他就抽了出来,被她的牙齿刮得一声闷哼。他控制不住,jiba跳动着,把白色的粘稠jingye射在她的脖子上和胸前。射完最后一股,粘稠的白精挂在她的奶尖上,牵扯着长长的丝往下滴。她怕流到床上,换成平躺的姿势,jingye就涂满了她胸前。他低头含住乳尖,舔干净上面的白浊,从rutou到乳rou,大口大口吃得干干净净,对着嫩白的奶子又吸又嘬。他喃喃地说:“想吃jiejie的奶……”念娣捂着他的嘴。他张开嘴舔她手心。-------------------------------------过了年,又开了春,耀祖又去上学,已经到了三月。肚子大得不像话了,念娣的四肢却仍然纤细的,有几分畸形。身体越来越沉重,有的时候她躺在床上,觉得自己像一个庞大的怪物。她快生了。她不知道怎么生孩子,只知道三姐是生孩子难产死的。妈好一些,是生了七个闺女,才死的。念娣希望自己能争气一些,起码这一个得好好生下来,不能死。孙老根这天回来,高兴地都快疯癫了。寡妇生了个男孩,虽然寡妇大着肚子也接了不少客,但孙老根算日子,这娃应该是他的种。他盼着这男娃是他的种。“鼻子眼,跟我一模一样。”他搓着手跟念娣说,“我老孙家有后了。”那放耀祖走吧。念娣默默地想。孙老根看着念娣的大肚子,又强行伸手过去摸了一把,喜滋滋地说:“小儿子,大孙子,今年真是个好年。念娣,你加把劲,赶紧把我大孙子生出来。”“为了给我老孙家的两个大宝贝买奶粉……领娣!明天媒人来!你梳梳你那头发!”领娣顿时吓得什么也干不成了,只知道哭。念娣腹中翻搅,难受起来。当晚,她生了一个女孩。丫头(剧情)孙老根大发雷霆。“又是个赔钱货!生丫头!你这肚子是不是随了你婊子妈!不争气!下三滥的贱货!”他疯了一样地骂,着了魔似的冲进去,希娣抓住孙老根,却人小力气轻,被一脚踢到一边,腿上剧痛。她强撑着又爬起来去抓孙老根,扯着他的衣服却拦不住他,一起被拖进屋。屋里有浓重的腥气,怕弄脏了床,念娣窝在干草堆里。她刚生了孩子,像被碾碎了一样,身下都是血和羊水。她光着两条腿,下身连被子都没盖,胎盘还没有落下来。她觉得自己像一头家畜。主人冲进来,一把从她怀里抢过她生下来的崽子,倒提着一条腿,扒开那个血淋淋的婴儿,看她的下体,查验小崽子的公母。崽子嗷嗷地哭,声音洪亮又尖锐。孙老根不敢相信似的,一次又一次扒开看:“真没有jiba!真没有rou!”他高高举起她,像要摔死畸形的幼畜,脸上的每一块rou都不在正常地方,扭曲地不像个人。领娣哭着伸出双手去抢:“给我!求你了!给我!”孙老根把她踢出去撞到墙上,领娣的哭声一下子断了。“爹!爹!”希娣扯着他的腿往他身上爬,争抢着抓他的胳膊。孙老根几次甩不开她,念娣也扶着地面哆嗦着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