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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她却一点不气,一句话也没说?真是个谦让的好jiejie。……可惜不是他一个人的jiejie。本来消下去的怒火又升起来,耀祖说不清楚是不是有点委屈,他狠狠把她按到胯下:“别说了。”“哭吧。”他不再怜惜,挺腰插到底。念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她的手贴在他的小腹上,无力地搭着,没有反抗。耀祖喘得格外急促,他闷哼一声,抽出一半,再次插到底。他按着念娣的后脑抽插,频率越來越快,情绪有一点失控。她含着他,吮吸着他,包容他的一切。她太好了,好到让他觉得,这个家里,她最坏。黑暗的小屋里,什么都看不见。yinnang拍在她的下颌,发出拍打声。她的牙刮的他格外疼,疼痛中却含着更激烈的快意,几次差点逼他射出来。这样粗暴对她,她会哭吧。他心里竟然带着几分扭曲的期待和喜悦,伸手摸她的脸。没有摸到她的泪水。她眼睛干干的,睫毛从他的指腹下柔软地擦过。耀祖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凭空生出一点胆怯。然而对待她越是粗暴,他的欲望越是汹涌。他抽出jiba,按在她的脸颊上,guitou用力地顶蹭,柱身揉她的脸颊,急切道:“说,jiejie,说你错了。”念娣被他顶的脸颊都有点变形,茫然道:“我……”她只要一个字,就能激起他的燥意。耀祖不再玩些把戏,他迫不及待想插到她身体里,和她合成一个人,叫她心里只有他,不再看别人。他把她从膝盖上拖起来,扔在床上,撕开她的裤子,扯到膝盖,按着小腿把她的腿折过去,俯身而上。她花瓣干爽,耀祖试了几次,guitou掀开花瓣,在屄孔处徘徊,却没敢硬插。念娣在那里并不吭声,也不反抗。又乖,又不乖。他不禁伸手在臀上啪地一拍:“快说,知道错了。”他没用力,疼倒不疼,但被他打屁股,念娣瞬间脸红。她嗫嚅道:“我错了。”耀祖掰着她的腿,低头去舔她的花瓣。舌尖灵活,剥开她的花瓣,滑溜溜地绕着柔软地xue口舔了好几个来回。酥麻的快感逼到头顶,念娣呻吟了一声:“别……”他又拍了她一下,舌尖伸进她的roudong,舔洞口的嫩rou,他含糊说:“闭嘴。”她抽气。有口水润滑,耀祖插了进去。他粗长的jiba一直往里进,撑开遍布rou褶的屄rou,顶到深处。他压抑许久,早已控制不住,一入洞就凶狠地抽插,顶的她不住低吟。他掰着她的腿按到头顶,含住她的嘴唇,尝到了血腥味。刚才的koujiao两人都不得法,她的嘴角叫他的jiba插裂了。但念娣没有说疼。他的舌头钻进她的嘴里,缠着她绕来绕去。舌面互相抚慰,发出啧啧的响声。他吻的她几乎窒息,才退出来,低声喘着说:“话都说不通。”念娣张着嘴,身下越来越潮热,他和她挤在一起,腿间抽插的乱七八糟,不停地响。她抱住他的头。她闻到夜来香的香味,是他今天为她摘的花。“耀祖……”“嗯。”他呻吟似的答应,压着她又重又急地顶弄,像发泄,像惩罚。她的手抓住他的耳朵,喉咙口却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来。快逃吧。折磨念娣喂猪。一回头,看见愿娣在她身后。猪张嘴大嚼,两头猪抢食,哼哼地嘶叫,愿娣的声音几乎被淹没,听不清楚。“什么?”念娣又问了一声,拉着愿娣的手,把她带远一点。愿娣望着地上的土,说:“希娣的头叫爹打破了。”念娣扔下手里的破筐,疯了一样地往家跑,到家的时候,听见希娣嚎啕大骂,领娣嚎啕大哭。孙老根拿着烧火棍,一下又一下,打在希娣身上:“供你吃供你喝,养出来这么一个婊子生的东西,早知道一生出来就把你淹死在尿盆里!再跟老子顶嘴试试?”希娣厉声大骂,血从额头上流下来,模样可怖:“你卖闺女,你要钱不要脸,你打我!你打死我!”孙老根气的脸色发白,越下手越重:“你就是这么跟你老子说话!”领娣不敢拦,不敢劝,哭着小声说:“别打了,别打了……”血液从四肢上褪去,念娣浑身发麻,本能往前扑,推开孙老根,把希娣压在底下。孙老根不假思索,反手接着打念娣:“好啊,一窝赔钱货串通好了来造反了,真是打的少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敢做我的主,拦着我教育这个小畜生!”念娣压着希娣的头,弓着背把她藏在怀里,紧紧捂着她的嘴。胳膊粗的棍子打在背上,疼得发麻。她一声不吭,希娣挣扎着却挣不开,窝在她怀里呜呜哭起来。领娣哭得快昏厥过去了,愿娣站在墙根默默地看孙老根的手抬高落下,一次又一次,眼珠不停地转。“干什么呢。”耀祖回来了。孙老根停了一下,看见比他还高的耀祖两步跨过来,立刻一松手,扔了手里的棍子。“你,你回来了。”他脸上还残留着用力紧绷的痕迹,却强露出一个笑,“跟老师说好了?你看,人家老师大老远亲自上山,也没好好陪陪人家——学校里给多少钱?”耀祖没搭理他,一把扯着念娣的腰把她拖起来。蹲久了没劲,她腿一软往下滑,又被他紧紧夹在胳膊底下。领娣过去把希娣抱住,两个人小声哭成一团。“害,这不是……我没想打她,她自己非冲过来……”孙老根说起来还有点生气,“老是拦着我教育她妹,一个个都不像样。”耀祖扭头就走,孙老根追到他们的小屋:“耀祖,耀祖,老师给多少钱?”他把念娣放到床上,推着孙老根出门。念娣隐约听见一个数:“三万。”孙老根嘿嘿笑起来。她从床上坐起来,顺着墙根到希娣她们姐妹屋里。领娣打了水,正在一边哭,一边给希娣擦头上的伤。希娣嘶了一声,眼珠通红:“我们杀了他吧……这个老畜生……”领娣捂她的嘴,被她躲开。愿娣坐在另一边,一眼就看见念娣,她说:“四姐。”希娣咬着牙:“四姐,以后你别管,我不信他敢打死我!我跟他拼了!”“你快别说了!”领娣哭着推她,“我们又不是耀祖,打不过他……”愿娣坐在另一边,盯着床沿:“希娣。这是命。”念娣坐了一会,觉得肚子里剧痛。来月经了。但是量很少,只有一点点,转天就没了。耀祖不大高兴,也不说话也不笑,两个人晚上躺一个床,态度也不软和。念娣侧身躺着,背对他。她心想,他总是生闷气。孙老根打得她背疼,腰也疼,索性她对痛一向迟钝麻木,默默忍了。已经过了两天,再过两天就好了。她默默地看着漆黑,没有一点睡意,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