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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被掌控,让她更加不知所措。念娣拱了一下腰,被他一手撑住,把胳膊伸过去圈住,垫在肚子底下,把她捞起来。她的头和肩埋在床上,下身被他抬高,膝盖跪在床上,感觉血流冲到了大脑,让她头昏脑胀。紧接着,一个guntang的东西啪的一声搭在她的臀沟上,巨大的圆头陷进浑圆的两团软rou中间。念娣惊得一缩,被他揽着腰扯回来。耀祖又“嘘”了一声,他顶开她的膝盖,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两只手都抓着她不让她跑,jiba就晃来晃去,在她的rou瓣上来回拍打滑动,就是进不去。又热又烫的rourou蹭在她细嫩的阴部,非常没有章法,却格外令人难熬,她下体又麻又痒,渐渐的流出水儿来,但他还在那里撞,就是进不去。念娣紧咬嘴唇,遏制不住的时候,发出一点极轻的短促闷哼声,她整张脸埋在床上,高高地翘着臀儿,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念头:快点插进来吧。这念头把她吓了一跳,她水流得更急切了,xue口快速地张合了几下。耀祖找到了那个地方,他挺着腰用圆头在入口处试着进入,他每一回微微陷入xue口,就会莫名其妙地歪掉,滑出来顶到她的蚌rou上。反复三次,念娣支撑不住,彻底趴在床上动弹不得了。他轻声说:“jiejie,你太滑了。我松开你,但别乱动。”念娣在被褥间低声呜咽了一声。耀祖松开反剪她的那只手,先不急不躁地在她的下体揉了一把,手指探进她水漫得甚急的小屄里,弯曲着蹭了蹭,念娣整个人抽搐了几下,手无力地往后推,按到他满是汗水的大腿。耀祖抽出手来,在她的rou瓣上揉了两把,弹了弹她的rou核,让她腰肢晃来晃去,湿淋淋地大腿上都流满了yin水,才扶住了自己身下的jiba。他按住茎身,把圆头插进去,这一次没有滑出来。念娣感觉到他的guntang压迫着她,水屄艰难地吞咽绞紧,他喘息着,用湿淋淋的手揉了一下她的臀rou,轻声命令:“松松小屄。”她打着颤,撅着屁股照做了。于是那狰狞的jiba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她被顶的往前一撞,差点塌下去,又被他紧紧箍住腰,撑在那里。他空置的那只手在她的胸上揉捏,粘液都擦在了她的胸前。念娣满脸通红,嘴唇都险些咬破,那jiba一次又一次撞到她的最深处,她双腿发抖,像被潮水反复无情地拍到岸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试图仰起头,耀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下去,闷在被褥里。他的小腹一次次拍打着她的臀,发出的动静太过响亮,让她害怕地绞紧rou屄,怕吵醒了姐妹。耀祖却似乎没有了忌惮,他就这样肆意地插着她,插的她摇摇晃晃,蜿蜒的长头发散到床上。耀祖挽起她的长发,抓在手里,像抓住了控制畜生的缰绳,胯下不停鞭挞,让这母畜跑得快一点,更快一点。直到最后念娣的腿实在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倒在床上,他就跟着俯下去,贴着她的身体起伏抽插,最后磨了几十下,射在最深处。念娣被射的哆嗦了一下,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被插到了临界点,终于无能投降,大股湿液从深处喷出来,她面色潮红,控制不住地哽咽了一声。这一声有点响,身边躺着的愿娣突然动了一下,迷迷糊糊地说:“四姐?”念娣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像要炸开一样无地自容。她小屄疯狂吸绞,耀祖贴着她的耳朵,格外爽快地闷哼了一声。她看见愿娣睫毛抖动,马上就要睁开眼睛……眼前一黑,她一下子弹了起来。没有窗户的南屋里一片漆黑,只有门缝里透出一点微弱的灰光。天快亮了。她心脏扑通直跳,惊魂不定,脸色忽红忽白。一转头,看见耀祖揉着眼睛被她的突然动作惊醒了。他声音又干又沙哑,像羽毛从心尖上扫过,十足地瘙痒:“jiejie?”念娣咬紧牙关,心想,竟然做了那样的梦。还好那只是梦。溪浴夏天闷热,很多孩子一到了这个季节,就扑通扑通跳到水里,玩水贪凉,一呆就是一天,泡皱了都不愿意出来。念娣虽然没有这种放肆的权利,不过和小姐妹趁着夜到水里游一游,也是常有的事。但耀祖小时候就特别不习惯。一开始他刚来,木呆呆的不搭理人,念娣怎么安排他就怎么做。后来养了一年,明白了老孙家的“根儿”到底意味着什么,确定了自己在这个家里至高无上的大宝贝地位,他就开始为所欲为了。他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也不愿意看别人光屁股,一向绕着深溪走,洗澡都是念娣挑水回家,他一个人在棚子下头洗,顶多让念娣给他擦擦背。后来耀祖长到九岁的时候,他命令念娣也不许露天洗。念娣虽然接受安排,但是也不太愉快。毕竟对一个每天都要做大量家务,照顾弟弟meimei从来没有休息的女孩来说,和小姐们游水玩乐,也是仅有的娱乐活动了。耀祖当天晚上趴在她怀里,抱着她不撒手,脸往她怀里拱。那已经初具规模的两个奶子又圆又软,念娣动动身子,它们都会簌簌颤动,可爱极了。这时候耀祖把脸全埋进去压着,还在发育期的念娣就感觉到了一点疼。她推了他一下,耀祖动也不动,脸搁在她的胸前,呼吸很轻,吹在她的胸上,有一点奇怪的麻。念娣从脸颊到脖子根都有点发红,她叫他:“耀祖,你过去一点。”“有点挤。”耀祖假装听不见,他趴在那儿喘气,过了一会,希娣看不下去了:“耀祖,你别挤四姐,到你那边睡去!”他仅有的耐心都给了念娣,其他人在他眼里都像是一堆垃圾,他看一下都觉得脏了眼。希娣的打抱不平让他不耐烦,他趴在念娣怀里,张嘴就在她胸上偷偷地咬了一口。念娣觉得有点疼,拍了拍他:“别闹!”耀祖嘴里满是软rou,叼着也有点犹豫,被她这么一拍,就顺势松了嘴。他盯着念娣,说:“不许再去深溪里洗。”念娣好脾气地答应:“好。”她早就同意了,不过是有点不高兴罢了。耀祖看她还没明白,伸手就在她胸上推了一下。乳rou一晃,摇动不休,念娣弓起身子躲了躲。耀祖低声跟她说:“别去,有人看。”她模样长得好,又胸大臀圆,在山沟里算是最亮眼的一朵娇花。孙老根无能,家里没有撑门面的成年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无赖对她暗中垂涎。她还这么傻乎乎的。耀祖心里憋着一股气,眼睛黑的吓人。念娣一惊,明白过来,从此再不去了。后来没过多久,听见几个姐妹匆匆嫁了人。正是夜里去洗澡,被村里的二流子糟蹋了。从此她心里一直后怕难过。可今天,太阳刚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