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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月老和善说。“真哒!”隐弦激动的嘴差点没有咧开到耳根,她还是第一次一次性挣到这么多愿心,激动的不停感谢,“谢谢梁总,谢谢梁总……”“不过,”隐弦想到自己还欠着一百万罚金,“不用给我打过来,我用它还罚金。”“你的罚金悠铭帮你交完了,他没和你说吗?”月老一脸疑惑问。“他帮我交了?”隐弦桃花眼都瞪圆了,“他什么时候帮我交的?”“好早之前了,你接任务前就帮你交了!”隐弦若有所思的离开月老办公室,他记得悠铭是说过帮她交,她以为他仅仅是安慰她,没想到他真的帮自己交。dy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小心悠铭,在隐弦眼里悠铭和dy说的完全不一样。自从见悠铭第一眼,他就在笑啊,而且笑的分外温柔,难道他是笑里藏刀?可自己有什么值得他动刀的地方?没钱没势,穷的就剩自己这个人了。她看悠铭没有下来找自己,鼓起勇气,哆哆嗦嗦的摁下电梯里88层楼。电梯门叮铃一声打开,隐弦刚想往里走,就被前台的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叫住。“请问,你找谁?”她很有礼貌的问。“我找悠铭。”“你有预约吗?”隐弦摇摇头,茫然问,“找悠铭还需要预约吗?”小姑娘鄙视翻她一个白眼,“那当然,鹿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隐弦被怼的无话,悻悻的转身欲回,被一个人叫住,她回身,看到一袭黑色西服的正装女子,虽然穿的极为正式,但却掩盖不住她的妖艳之美。她走近隐弦,说的轻柔,“隐弦,你找主人吗?和我过来吧!”“你是?”“我是他的神使,我叫凡伽。”每个神官都有一个神使,神使是神官最忠诚的仆人,地位在神职人员之上,是仅次于神官的存在。神使性别都和神官相反,天界这么安排的用意,就是为神官一解情欲之苦,所以,在天界,默认为神使就是神官的情妇或情夫。隐弦见过月老的神使,姿色尚可,但绝对没有凡伽美,妩媚性感妖娆中还有干练之气。心里暗叹,不愧是财神,连神使都是一等一的好。凡伽带隐弦往里走时,回眸轻眯前台小姑娘一眼,眼神全是警告。小姑娘当即会意,以后这个叫隐弦的人再来,不需要预约就可以见鹿总,万万不敢再拦。凡伽引隐弦往里走,隐弦打量这里的装修,颜色只用灰白黑三色,而且里面每个人表情都严肃紧张,神情专注,从她身边经过之人步速极快,飒飒带风。财神的工作氛围和月老完全不一样,月老办公区装修风格以红色喜庆为主,她们洞房组墙上贴的全是红艳艳的囍,还有小男孩女孩亲亲的贴纸。结缘组和恋爱组满屋子飘的都是粉色心型的气球,墙上贴着各种人间美好姻缘的情侣照片。他们每个组的人,上班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八卦,泡泡咖啡喝喝茶,有时候在工位上再睡一觉,有些人甚至在会议室K歌。要说天界八卦哪家强,月老手下的人排第二,没有人敢排第一,连专门说人坏话的灶神团队都敌不过。“隐弦,你来的正好,主人现在雷霆大怒。他要把那几个犯错误的神职人员贬下天界,让他们重入轮回。”凡伽说到这里顿了下,“虽然他们几个犯的错误很严重,但是好不容易被点上做神职人员,没有人愿意再去六道轮回,你去劝劝他好不好?”凡伽已经把隐弦带到悠铭办公室门口,隐弦隔着磨砂玻璃,看到悠铭怒气冲冲的把一打纸摔在他前面五个人身上,咆哮的骂道,“你们长脑子了吗?这种低级错误也会犯?你们可是这方面的专家!你们知道这个错误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仅仅是这几句怒吼,已经把隐弦吓得腿软,难道悠铭真的是对自己笑里藏刀?“凡伽,我还有事,先走了!”隐弦音色都有些发颤,她真的好怕,好怕这样的悠铭,她觉得还是先走为妙。“隐弦!”凡伽两步迈到她面前,眉心微蹙,明眸媚动,“除了你,没有人可以劝好主人,求你了。”“我不行的!”隐弦连忙摆手,她想自己和悠铭就是债务人和债权人的关系,他现在在气头上,万一一怒之下收自己利息可怎么办!?“你可以。”凡伽说着就敲响办公室的门。“谁?”悠铭压着怒火问。“是我,主人,有人想见你。”“不见!”“是隐弦。”悠铭听到隐弦二字,微抬下巴,示意那五个人离开,亲自去开门,刚才还阴郁沉沉一张脸,立刻温柔和善起来,“隐弦,你来啦!”“嗯……”隐弦心虚的答着,怎么搞的,悠铭刚才明明怒不可遏,怎么转瞬间和颜悦色?变化这么快,卧槽,太可怕了!她怯怯的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五个人把地上纸捡好后,缩着脖子从隐弦身边钻出去。他们在人间也是各界的专家精英,从来只有骂别人的份,在天上被悠铭骂成这样,刚开始不适应,现在也习惯了。“别站在门口,进来呀!”悠铭让着隐弦。隐弦吓得心突突直跳,挪着小步进入办公室。凡伽善解人意的把办公室门关上。“坐吧!”悠铭示意她坐沙发上,“我去给你倒杯饮料喝。”“不用,不用!”隐弦不敢坐,更不敢让悠铭帮她倒饮料,“我来是想说,谢谢你帮我交罚金,我会和一千万一起还你。明天先还你十五万。我就说这些,我先走了,不耽误你,你忙吧!”隐弦说着拉门要走。“隐弦~”悠铭声音更加柔和,他猜隐弦是看到他发火的样子被吓到,这个凡伽,平时做事思虑周全,今天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刚才我确实有些动怒,你别害怕!”悠铭温和道。这时凡伽敲门进来,手中端杯饮料,放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恭敬道,“主人,这是给隐弦的桃汁。”凡伽背着悠铭,用口型对隐弦说,“求求你。”隐弦战战兢兢摸着沙发坐下,腰板挺得笔直。悠铭陪她一起坐下,正在他想找什么话题缓解隐弦紧绷心情时,隐弦小心翼翼开口问,“他们几个犯的是什么错误?”悠铭平和道,“把一个系数调错了,造成人间很严重的损失,涉及面非常广。”“哦~”隐弦纤手把右侧的头发挽到耳后,怯怯的说,“我在梁总手下做事有一千多年了,期间犯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