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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示下一任太监呢?这种规矩,若说得太明白,谁的脸都不好看。可王章这人做事,仅仅也是手段不够狠罢了,其他地方,还确实挑不出问题。宁远衡有想过,要不要设个陷阱,直接给王章扣个罪名?但又觉得没必要,自己一个天子,何必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呢?再说了,现在还有的是他忙的事。道理他都知道,可他还是有些在意。这刘文也是,想除掉一个人,并不是光靠想就能除得掉得。罢了,正好就当作是对刘文的考验吧。他就看看刘文会怎样除掉王章。宁远衡把多余的人都叫了出去。除了刘文。也是刘文运气好。王章来的时候,他正好在柱子后面站着,王章便没发现他。而皇上刚刚唤其他人出去的时候,专门朝他这里瞟了一眼。刘文自然是懂皇上的意思的。又把自己往隐蔽处站了站。若不是专程看向这一处,必然是不会发现还有一个人站在这的。这老头子是想干嘛呢?刘文也很想知道。他屏住了呼吸,仔仔细细地听着。“有什么事,说吧。”宁远衡的脸上看不出喜怒,语气也是不平不淡的。“皇上,奴才发现娴妃有异,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章心里也是忐忑的,毕竟他还是第一次在皇上面前讨论后妃的事情。“娴妃?怎么了,你直说便是。”宁远澜眼里划过一丝诧异。真没料到王章竟然要来说娴妃的是非..苏瑶?她能有什么是非呢..呵呵,他也很好奇呢。男人眼里的诧异不见,剩下的是兴致满满的味道。刘文心里也暗吃一惊。苏瑶?这老头子要说苏瑶的什么..刘文躲在柱子后面,不禁听得更用心了起来。“奴才发现娴妃平日里苛待下人,嚣张跋扈,有负皇上赐予的‘娴’字。“这是王章早已准备好的说辞。他心里仅仅是想让苏茵离宫而已,并不想让她受什么实质性的处罚。在他看来,皇上爱的只有安秀华一个,当初立苏茵为妃,也只是为了答应贵妃的请求,想来皇上对苏茵是不放在心上的。自己如此说,皇上应该意图废掉苏茵,或是重新让苏茵变回下人。等到时候自己再想办法把苏茵带到宫外。王章越想越觉得在理,一说完这番话,心里的不安感也没有了。仍是垂首,静待宁远衡的回应。”那王公公觉得朕该如何做?“宁远衡脸色未变,但这句话是笑着说的。王章好歹也侍奉了宁远衡那么多年,宁远衡这句话究竟表达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下意识地就是双腿像弹簧一样突然一弯,“扑通”一声下跪:”皇上息怒,奴才哪敢逾矩替您做决定..是奴才口误,口误,奴才嘴笨.."王章此时手心里都渗出冷汗,也来不及去想为何皇上会是如此态度,此刻一心只想着怎样让皇上饶过自己才好。喊了半天,也不见男人有反应。王章愣了一下,又反应过来什么。只见他抬起两只手,轮流往自己脸上扇巴掌,一边扇,一边念着:“奴才该死,奴才口误.."一时间,整个乾清宫里只听得到清脆的巴掌声和王章的自言自语。柱子后的刘文第一次见他那师父竟然也有这副模样..他这师父真是蠢..有事没事说什么娴妃啊....不过,如此看来,倒是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测..皇上果然是对娴妃有真情。师父,您可真是好师父。亲自给徒儿上了一堂好课呢..那脸,都肿成什么样了,跟猪头似的!噗嗤!刘文差点就没忍住笑出声。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宁远衡终于把奏折批完了吧。王章还在扇着自己,声音也哑了。”此事不用你cao心,下去吧。“王章到头来就等来这一句话。不过也无所谓了,至少他没”受罚“。他也不知道他是怎样走出去的。这场闹剧,倒是让刘文看得津津有味。待王章走后,刘文才从柱子后面走出来。他很聪明,第一件事便是重新将茶给宁远衡满上。然后什么话也没有说。宁远衡对于王章的话是没放在心上的。他虽不知道王章对苏瑶是什么态度,为何要来专门告诉自己这些。但是,他知道,王章这人,内心戏太多,管的也太多,有时候连尊卑都会忘了。让人不喜。----------------------------------------------------------------------------------------一整个上午,宁远澜都在处理案件。杨初成描述得并不夸张,宁远澜真的是早出晚归。直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才处理好。”高佟,备马,准备启程皇宫。"宁远澜一边写着最后一个字,一边头也不抬地就吩咐身边的人。“是。”“督主,您说北国人是不是都爱吃酸啊。”宁远澜平日里和他的手下们相处得也挺随意轻松,除了办公以外,经常也会聊聊天什么的。高佟这人,也一直是一个话痨。“也许吧,你怎么这么问?”宁远澜把毛笔挂在笔架上,随口接下李高的话。“那位姑娘特别爱吃酸食。”高佟为人憨厚,也实诚,一本正经地说着。“哟,你还留意别人爱吃什么,看上别人了?”宁远澜调侃道。“没有没有,您不是吩咐不要亏待了那姑娘嘛,在下又一次就问那姑娘爱吃什么,结果那姑娘一开口便是几道又名的味道偏酸的菜,听得在下嘴巴都发酸。”高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宁远澜无奈一笑,也没有再聊这个话题,离开了房间,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去皇宫。作者有话想说:本章已完,感谢墨,z99,君莫问,花神和艾薇儿,西亚春,袁晓,白小姐穿高跟鞋,lipl,淦,W,清清冷冷,小梨涡,?的珠珠第一个世界:白切黑甜宠黄文43御书房“皇兄。”“说吧什么事。”宁远衡最了解他这个弟弟,今天宁远澜过来,他知道,一定不是谈公事。其实他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些,一定是关于那位姑娘的吧。宁远澜没开口,只是坐在宁远衡对面,一手托着下巴,看了宁远衡半晌。他内心是有挣扎的。虽然他的皇兄从来没有说过什么,但是他能感觉到,皇兄替他承受了太多的事情。如今,他三番两次来找皇兄都是为了自己的私事,他内心还是挺愧疚的。但是自己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件事啊。想来想去,宁远澜主动将这件事算为自己欠宁远衡的,想着若以后宁远衡有什么事需要他,他一定在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