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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前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淡淡的血腥味让宁远衡发狂,帝王家骨子里的暴虐因子此时绝佳地体现了出来。安秀华只感觉有什么庞大guntang的圆柱状异物在强行往自己不堪一击的蜜洞里塞,杆入洞底,啪啪作响,动作又快又狠。逐渐的,宫廷秘药配合着催情香终于发挥发挥了它独特的作用,起初的疼痛不适很快过去,取而代之的是想要被人粗鲁地填满的空虚感...宁远衡觉得自己的yinjing在千层媚rou的纠缠下越来越硬,光是一根rou棍抽插还不够,再伸进一根手指感受那娇滴滴的xue儿的紧致。本身才开苞的处女xue第一次吃下如此异于常人的roubang已是不易,更别说还加了一根手指。小小的洞口顿时被撑开到极致,大小yinchun羞答答地往外翻,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在如此紧密强力的攻势下,安秀华突然感觉那硬物顶到了什么地方,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抓不住了,双腿不由自主地向上伸,夹紧男人的公狗腰不放,整个娇躯由下至上一阵颤抖,xiaoxue猛地喷出清澈的液体!安秀华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宁远衡感觉到女体的一阵热流喷涌,身下咬着自己roubang的小屄越来越紧,流出来的泉水越来越多......于是他顶着那个小小的突起,猛烈地对它再次发起进攻!近乎痛苦的快感让安秀华无法抑制地娇喊,浪叫,安秀华踡曲着脚趾,双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絮,关节泛白,像是要把那上好的贡缎给抓破一般,尖叫着,细腰向上一挺,几乎成直角,然后像xiele气的皮球,无力地歪道在龙床上......宁远衡被这接连两次的yin水浇灌得浑身舒适,作为男人的自尊心也因此得到了极大的鼓舞,胯下巨物仍不死心地往更深处入。两具疯狂身体交织在一起,相连的地方被捣出细小的白沫,jingye和yin水混合着低滴到被絮上,干涸的印迹又被新的液体覆盖....全身瘫软的安秀华突然感觉到最深的地方被男人顶开,那种被完全贯穿的感觉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想试图阻止男人。失声道:“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我会坏的..."正在势头上的男人哪里听得进这些话,轻轻擦了擦身下妙人儿的额前汗珠,既是温柔又是残忍道:”那就坏掉吧。“几乎是和话语同时的,红得发紫的rou棍撞到了少女脆弱的宫房,少女再度颤抖起来,小手贴在男人温暖结实的胸膛上,像是要把男人推开。宁远衡看着贴在自己身上的白嫩,顺势捏紧安秀华纤细雪白的手腕,再把那一根根柔荑放进少女不断吐出娇吟的樱唇里,大掌依旧握着女子的手,不让她停下舌头上舔舐手指的动作,色情得不行。安秀华实在没有力气抵抗,只能面带春潮,放纵男人一次又一次地顶开自己的宫腔,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最终,随着男人一声低喘,像是要把整个阴部灼烧起来的热流一股股射进女子娇弱的zigong。安秀华只觉得自己像窒息了一般,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大脑也失去了意识....锦元宫”娘娘,天凉,可要顾及凤体才是。“一个宫女模样的,身形莫约有17.18岁,神色担忧地替一华服女子披上绣牡丹纹样白色蜀锦斗篷。“咳咳,本宫没事...就是不知本宫那庶妹进宫还可好...本宫这做嫡姐的本应照料才在理..咳,咳咳,都怪本宫这身子不好..咳咳”华服女子一句话也说不周全,咳嗽得越来越猛烈,即使是抹了胭脂,也遮不住女子有些苍白的脸,这一咳,倒是把眼泪水都咳了出来,梨花带雨的,让人的心也跟着揪着疼。刚刚说话的宫女更是又担忧又恼,有些愤愤地低声碎念着:“娘娘就是这样,只顾着别人,您是不知道,皇上今晚就翻了安贵人的牌子,而且还是在乾清宫!这宫里也就娘娘您不知道了..."一说完,这宫女仿佛也意识到了什么,赶紧闭嘴,低着头不说话。”是吗...这样也好..咳咳..."女子无奈地露出一丝苦笑,戴着镶金簪花护甲的手指轻贴在脸颊处,擦拭着眼角的水珠,似弱柳扶风,胜三分西子。宫女微微一叹息,不作声,走到女子身后,替女子揉起肩来。肩上揉捏的轻重恰好到位,华服女子的咳嗽也慢慢平静了下来。“清荷的手法见长。”华服女子凤眸微闭,不吝啬地赞扬道。”多谢娘娘称赞。娘娘,奴婢有一事要通报。“被唤作清荷的女子猝不及防来一句。”但说无妨。“华服女子淡淡地回应,让人分辨不出其中情绪。”今儿王公公过来,说事情办妥了。只是娘娘您当时在午睡,奴婢就让翠玉和冰梅先将人安置到后院,想来等娘娘起床时再处置。娘娘看现在可否将人带上来瞧一瞧?“”你办事最是让人放心,把人带上来吧。“华服女子依旧是闭着眼,只不过语气不如刚才那般严肃,清荷这才放了心,往门外唤冰梅和翠玉让她们把丫鬟们带过来。都是跟在贵妃身边的人,哪有办事不利索的,不一会,两人就进来请安了,身后还跟着三个身高差不多的女孩。”给贵妃娘娘请安。“在两位jiejie先请过安后,苏茵等人才跟着请,只不过个个都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样子。翠玉看着新来的丫鬟这副登不上台面的样子就来气:”一个个的低着头做什么,在贵妃娘娘这还怕谁吃了你们不成!都抬起头来!“苏茵等人看着翠玉这气势汹汹的样子,一个个的都抬起了头,仿佛晚了一秒就要惹出什么杀生之祸一样。清荷笑而不语。假寐的贵妃(华服女子)缓缓睁开眼,一手撑着脸侧,另一只手的食指一上一下地敲打在镶翡翠红木桌上,护甲和桌子接触,发出清脆的”咚咚“声。巧了,像是跪在地上的三个丫鬟的心跳声一样。空旷的锦元宫主殿内只听见这声音,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是三个人的心跳声更大些还是护甲和桌子的敲击声更大些。看了半晌,贵妃轻笑一声,”罢了,果真这吃人的竟还是我了。“翠玉赶紧接口:”娘娘可别打趣奴婢了。“贵妃没回应翠玉,涂了淡粉色口脂的唇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