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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妹却还要留个好名声。”这话可真真是不留情了。拓跋溟楠一下子脸色大变,强忍着怒气,皮笑rou不笑地道:“哈哈,勀慎此言差矣,卿儿毕竟也是本王的表妹,谁敢乱嚼舌根,抓起来整治了便是。”“哎,还是别了,“吕黛卿撇撇嘴,“别人再当我与你是一丘之貉,那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噗”,几声喷笑传来。几人回头,便见三个同样锦衣华服的少年,一人着白色锦袍,手中摇着一把白玉柄扇,眉眼如画,飘逸若仙。另外两个却样貌一模一样,只一人肤色黝黑,一人肤色雪白,是对双胞,肤色雪白的一身玄黑色衣衫,头上戴着墨玉冠,正捂着嘴笑个不停,肤色黝黑的着天青色滚边袍子,手中拿着一把绣春刀,表情虽冷,也可看出眸中点点笑意。这对双胞不说吕黛卿也能猜到,当然就是刘御史的两位公子,刘烨和刘熹,另一个她却猜不到。“哟,这不是敬王殿下吗?今日怎么有空屈膝来我这小地方啊?”白色锦袍的少年戏谑道。他说完这话,吕黛卿方知晓他的身份,他说酒楼是他的,那他必定就是皇商周家的公子了。拓跋溟楠见他们三个出现,皆一脸看笑话的样子,不愿多留,遂道:“与你无关,本王还有事,告辞。”转身便下了楼。三人见他急匆匆离去,都哈哈大笑起来。白色锦袍的少年上前作揖,风流倜傥地道:“参见郡主,小人姓周名祺瑞,今日有幸得见郡主芳颜,三生有幸啊。”说完,还朝吕黛卿抛了个媚眼,弄得她直起鸡皮疙瘩。黑色衣衫的刘烨忙也上前,嬉皮笑脸道:“我是刘烨,郡主,上次宫中晚宴我们还有一面之缘呢,就是你没注意到我,嘿嘿。”唯有天青袍子的刘熹比较稳重,恭敬行了礼,道:“参见郡主,我是刘熹。”吕黛卿冲他点点头。吕丹扶瞪了三人一眼,不悦道:“谁让你们出来的?”周祺瑞呵呵笑,“这不是看见有讨厌的人缠着郡主,我忙着英雄救美嘛。”吕丹扶踢他一脚,骂道:“用你英雄救美,进去。”抬头示意身后的雅间。“哎哎,别介啊,我还没跟郡主说句话呢。”话还没完,就已经被冷着脸的刘熹拖进去了,刘烨冲着吕黛卿眨了眨眼,连忙也闪身进了雅间。现在只剩两人了,吕黛卿冲着哥哥讨好地笑笑,露出一口糯米似的小白牙,“哥哥……”吕丹扶瞪她一眼,捏住她精致的小下巴,低声恶狠狠地道:“现在没时间收拾你,给我等着。说,上这干嘛来了?”她撒娇地缠住哥哥劲瘦的腰肢,嗲嗲地道:“人家和娇娇还有琳儿约好的嘛,谁叫你天天没时间陪人家……”她这一说,他不免就有点心虚,毕竟最近实在忙得很,也的确冷落了她,大手捏捏她软嫩的小屁股,哄道:“好了,是哥哥的错,乖乖的,待哥哥有空了再陪你。”她才满意地点点头。吕丹扶等赵宝琳二人到了,将meimei送进雅间,自己才转身也进了周祺瑞等人在的雅间议事。—————————————————————————————————————听着好闺蜜第十次叹气,赵宝琳到底是忍不了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道:“卿儿,究竟是怎么了?你第十次叹气了。”旁边吃着桂花糕的范梦娇也连连点头,含糊着道:“快赶上我大哥了。”吕黛卿抬头看看二人,欲言又止,又叹了一口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说,我们好一起想办法啊。”赵宝琳边说边从范梦娇手里抢了一块儿桂花糕道。吕黛卿看看二人,皆是一脸关切之色,喟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哥哥又要出征,我总感觉心里慌慌的,像要出事一样。”这是重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却又不能为外人道也。范梦娇听到她提吕丹扶可来劲了,一脸崇拜地道:“要我看来,吕大哥乃大周朝第一高手,武艺高强,用兵如神,不会有事的。”吕黛卿翻了个白眼,心想你知道什么,却倏地想起,对啊,范梦娇曾经偷偷随军出征。随军出征?随军出征!她知道了。小脸绽开如花的灿笑,拥住范梦娇偏健壮的身子,晃了晃,“娇娇,你简直是及时雨啊。”二人闻言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见她开心了,也不再多问。第四十五章事迹败露眼见着吕丹扶还有两日便出征,这天夜里王府筹备晚宴为他饯行,连日理万机的吕长嬴也抽身归府了。檀香木的八宝桌,众人围在四周,刘姨娘都破例允许上桌。吕黛卿心里有着自己的小盘算,面上装着悲伤,其实心里一点也不,为了不引起哥哥的怀疑,她这些天都一直在演戏,可把她累坏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清愁,不过是不是假装就无从可知了,唯有吕钟惠,在这样营造出来的愁绪中,仍然遮挡不住她眉目间的那缕兴奋。众人用过晚膳,一同坐在正堂中叙话。“母亲。”吕钟惠突然开口。吴氏闻言抬头,自从上次宫宴之后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庶女就十分不对劲,还伤了她的芳儿,她有心收拾她,奈何王爷也听说了这件事,她不好下手。在王爷面前,她必须装出慈母的样子,遂笑意盈盈地道:“怎么了?”吕钟惠起身跪在地上,行了一礼道:“惠儿今有一事需母亲评判。”吴氏有些不好的预感,然而她毕竟是见过大风浪的,很快让自己平静下来,问道:“何事这么重要?还需行此大礼?快些起身,说来听听。”话语也足够保守。吕黛卿和哥哥坐在一块儿,见此拿起帕子放在唇角旁,挡去自己微妙的笑意。吕钟惠仍跪在地上,“请母亲先答应秉公处理,惠儿才肯开口。”话毕,抬眼瞥了吕瑞芳一眼,眼神阴翳地把吕瑞芳吓了一跳。“咳……大姐,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母亲还能徇私不成?有什么事你就快说吧。”吕瑞芳清清嗓子,颇不自然地道,吕钟惠恨她,她何尝不恨吕钟惠恨得要死,要不是她她至于在宫宴上出丑吗?况且尽管她极力否认簪子的事情与她无关,但谁又相信呢,她才是最无辜的人!吕钟惠仍直直跪在那,似乎不等到吴氏的应答就决意不会开口。吕长嬴见此皱眉,放下手中的茶盏,沉声道:“有事就尽管说,你母亲不能为你做主,不是还有我呢吗。”吕钟惠等的就是这句话,又拜了一礼,方道:“父王,母亲,惠儿今日要说的不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