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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最终还是答应了陈先生。在陈太太细心照顾下,陈先生变得越来越健康,面容一点一点地红润饱满起来;陈太太也逐渐摆脱了以往的死气沉沉,遗忘了那段心如死灰的日子,变得开朗起来。看着陈先生最近的检查报告,陈太太对这段来之不易的平淡时光很是满足,但是美中不足的是丈夫好像对自己奶水的依赖越来越深了。本以为丈夫走出悲痛后,饮食习惯可以恢复正常,喂奶水不过是权宜之计,等丈夫完全健康后就会摆脱对奶水的依赖。但是结果却总是事与愿违,陈太太看着胸前的两条管子无奈地想。陈先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两根透明的管子,约拇指粗细,一端紧紧吸住rutou,另一端连接着一个大的奶瓶。起初看着自己的奶水源源不断地从管子输送到奶瓶里,身下还传来丈夫一阵一阵的捣弄,陈太太感到很难堪。但是陈太太后来就释然了,如果这能够让丈夫变好的话,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况且奶水总是会没的。“嗯….啊….阿远、阿远慢一点。”陈太太气喘吁吁,手臂挂在陈先生脖子上,大腿勾住陈先生的腰承受着顶弄,脚趾完全蜷缩起来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被碾磨出细细的白沫,充血涨红的花唇一吸一张迎合着roubang,不时有透明的液体溅飞出来,睾丸一下下打在嫩rou上发出啪啪的响声。陈先生压在妻子身上,两臂撑在妻子身上游走,妻子脸上升起两朵红晕,汗水打湿了额发,媚眼如丝,嘴唇微张能看见红软的舌头和一颗颗牙齿。他把玩着妻子的胸部,手一缩一缩地捏着,身下送得发狠,roubang整根没入紧紧包裹的花xue,有目的地往同一个点碾磨。很快,陈太太大脑一片空白,身下骤然紧缩,迸发yin水把guitou浇了一遍,陈先生忍不住也泄在她身上。陈先生翻弄妻子欲再来一回,他扶住妻子的腰使她跪趴背对着自己,小心翼翼地拨弄了连在妻子身上的长管以免其脱落,随手拿了个枕头放在妻子脸下,调整好姿势后便大开大合地cao了个爽。“嗯、啊……啊……”这个姿势入得陈太太很深,快感也来得特别激烈。腰部传来丈夫手掌温暖的感觉,丈夫手往下移,大力揉捏着自己的屁股,有时入得太深了陈先生就会用力抽打着留下掌印。陈太太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屁股是红彤彤的一片,这样的粗暴陈太太又痛又兴奋,但是入得太深她总有一种要被丈夫捅穿的错觉。陈太太嘴里嘟囔着什么想翻身索吻。陈先生双臂从妻子的腋下穿过,揽住妻子的肩膀抱紧她,低头咬住那两片唇,吸住妻子的舌头勾了勾,唇齿交融。他细密的吻落在妻子的颈、肩、背上,舔了舔她身上发出的汗。不知过了多久,陈先生发狠了一般开始最后的冲刺,手上的动作更粗暴,生生在妻子的肩上咬了一个牙印,大汗淋漓,这场性事结束。过了一会,陈先生挤了挤妻子的乳,觉得差不多了就拔了管子,下床把大奶瓶里的奶水分装好后放进冰箱。这还没完,陈先生回房后看着妻子倒在床上yin靡的模样,他心下一动,又在妻子的双乳上又舔又吸,直至真的一滴都没有了才罢休。奶香带着一点腥味弥漫在嘴里,没什么味道,更多的是妻子身上的气味。陈先生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对此这么着迷,但是每当他吸吮奶水后总感到一股安心,仿佛每一根的神经都被安抚了下来。陈太太身上的痕迹新旧交错,雪白的肌肤上没一片好rou。公司压力这么大,丈夫发泄在自己身上也好,陈太太如是想,她沉沉地睡去。陈先生很满意妻子的温顺,这是他理所应当地给予妻子所有物的标志,没有想过让妻子这么疼,只是有时候上头了陈先生也很难控制自己。去年陈先生的公司债务出现过问题,对头把自己逼得很紧,工作的事情忙得团团转,连睡眠时间都没有的陈先生无法分心家庭。公司的元气大伤、孩子的夭折、双方父母的责备给了陈先生很大的压力。家里的阴郁沉沉让陈先生感到很疲惫,如果说妻子的疯癫让他的每根神经都绷紧了,那么妻子的自杀就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陈先生不得不想办法挽回这个家,所幸,温柔善解人意的妻子回来了,公司也在逐渐变好。“李医生…是我……产后抑郁的药对她很有效...帮我谢谢李太太...”“嗯…对了…上次那个催奶的药还有吗……”全文完。————————————————————————————————每次写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写得很烂,走在路上琢磨一番好像又能想起我应该这么改才会更好。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也觉得有些地方很是别扭,如果有的话还请指出来哟~不留言就收藏一下吧,不然我真的没有动力(ノд?。)辗转反侧集下药下药江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天空昏黄交接,夜幕还没有完全降临,从窗外还能看到街道的路灯一盏一盏的亮起来,灯光陆陆续续充盈整个昏暗的空间。江岸发现自己躺在江沁的床上,手腕又痛又麻被绑在床头,脑子昏昏沉沉,像发烧时的热热胀胀,这迟钝的感觉相当让人难受。江岸望着天花板,想着自己跟江沁怎么会走到这一步........房间门口传来声音,有人走了进来,笑道:“哥哥饿了吧,今天的蟹很新鲜哦。”江沁放下手上的饭菜,走到床边,用手抬起江岸的下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江岸的五官。这副面孔还真是无可挑剔,难怪能讨那么多人的欢心…..江沁的笑颜直接点燃了江岸的愤怒,四肢传来的无力感让江岸的怒火更加旺盛。如塞了棉絮一般的脑子开始飞快转动,江岸撇开脸,努力让自己的面容变得平静:“为什么。”江沁顿了一下,收回了手。“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他闭上眼,避开与江沁的对视,脑子里闪过种种交涉对策。“我先喂哥哥吃饭吧,”江沁置若罔闻,拿起碗筷准备喂饭。江岸皱起眉,看样子meimei是不会解开他的。“还是说哥哥想饿着肚子呢?”看着兄长的不配合,江沁神色冷静,“我没有多少耐心。”江岸吃完后,看着meimei扯过纸巾细细地帮自己擦了一遍嘴角,真不愧是具有同样基因组的双胞胎,连洁癖都如此相像。“哥哥准备好了吗?”江沁计算时间,估摸着药效也该起作用了,她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摄像机,放在一旁调整最佳角度开始录像。江沁自顾自地扒开江岸的衣服,将他全身的衣物都脱了个干净,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