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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惊呼出声。他轻笑说,“早睡早起身体好。”她的小碎花睡衣,被他扔在客厅。她的内衣,散在茶几上。江琎将她抵在墙上,吻得炙热。她左耳的耳廓被他亲了个遍,她直呼痒。她迷乱中,伸手去拂他的脸,却又被他叼住指尖轻咬。赵逢青转头望着他。他那较常人偏浅的眸色,此时居然深邃如海。她见过许多的帅哥,只有这么一个男人,无论从眉眼,到鼻,至唇。都让她欢喜。简直就是上天依着她的审美,而创造的。她用被他含住的指尖,去勾他的舌。他吮着她的指,问道:“疼吗?”赵逢青摇摇头,蹭着他的鼻,低笑唤着,“江同学,你被我勾引了吧?”“嗯。”江琎沉沦在她眉间的妖气,“神魂颠倒。”哪怕她这一刻要杀死他,他都甘之如饴。(生生被晋江逼成了意识流。本来这文就很多人看不懂了,现在可能连床戏都难以看懂了…)赵逢青以往听那些描述性爱的美妙,她都不知道美在哪,妙在哪。明明疼得要命。不止身子疼,连心都疼。耳边会一直回响着她心爱男生说过的那句话。太疼了。这天,当江琎吻上她的颈时,她又开始疼。疼得“呜呜呜”直哭。她紧紧闭着眼。黑暗中,有以前男生的声音,以及现在江琎的。他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哄着。他说以前是他不好。她眼未睁,张口一咬。正中他的肩膀。她狠狠地咬。本来就是他不好。她喜欢清冷雅致的性格,结果,他作风莫测,行事诡异。她不喜欢不良少年,结果,他打架打进了局子。他说以后都对她好。她咬得更用力了。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这一下,有血腥味在她的嘴里蔓延。于是,赵逢青松开了咬劲,闷声低问,“疼吗?”江琎没回答,在她的脸颊吻了吻,“你还疼吗?”“不知道。”她的心绪纷乱,但是那阵疼痛感,确实有所消退。在少年江琎和成年江琎的声音交叉中。他拉过被子,包住两人,然后紧紧搂着她,“睡吧。”她睁开眼看他。他的肩上有个齿印,渗着血丝。她不为此道歉。他活该。但是,她还是贴近了他。赵逢青像只小猫,赤裸着蜷缩在他的胸膛。她双腿还蹭了蹭他。“别乱动。”江琎隔着被子拍了下她的臀。她察觉到某个guntang的东西,于是问道:“你的十秒还没到吗?”“最近吃了新药,能延长很多时间。”他的谎话信手拈来。“什么药?”赵逢青仰头看他,“安全吗?有没有副作用?”“医生说还行。”他平静道,“明天给你看看药盒。”她扁扁嘴,“江总,我觉得你好可怜哦。”“嗯。”江琎云淡风轻,“所以你要乖乖的。”“那我们继续吗?”赵逢青瞥一眼他的肩,还是忍不住关心,“你肩上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我不碍事。”江琎对这种伤根本不放在眼里,他抚着她的发,“你疼不疼?”她摇摇头,“现在不疼。”他定定看着她,“那做不做?”“你想做,就做呗。”艳舞是她先跳的,中途打断的也是她。她有些过意不去,尤其是那烙铁一样的东西,一直贴着她。男人真是惨。时间短,要吃药。吃了药,久不泄,同样伤身。江琎听到她的话,立即掀了被子,翻身压上去。“有不舒服就说。”赵逢青点点头,闭上眼。他见到她那视死如归的样子,轻轻笑了,“赵逢青,我会好好待你的。”……这个晚上,是赵逢青第一次享受到性爱。她开心得点了一根事后烟,当做纪念。对着江琎呼烟圈的时候,她挑起他的下巴,流氓地说,“来,叫声大爷给我听听。”“大爷。”他面无表情,“少抽点烟,很臭。”赵逢青在他的脸上啵了一口,“臭不臭?”“嗯。”江琎把她的烟拿下来,拧断放到旁边,冷冷道:“求大爷把我当烟。”她笑,吻他。随着a中运动会越来越近,女生们讨论的野史版本也多了几个。有的说,那个鬼怪因为受过伤,月圆之日,出来疗伤。有的说,那个鬼怪是在寻找猎物。而漂亮的女生,就是他的猎物。说到这里,几个女生哇哇大叫,“好害怕啊!”赵逢青翻白眼,“好害怕啊。”她实在佩服现在女生的想象力和演技,好像她们已经受到了鬼怪的攻击。她后来问,鬼怪是什么时候开始在a中出现的?女生们谁都说不上来,只说很久很久了,那鬼怪还被老师追杀过。野史汇集了a中十几年的各种小故事。最近之所以提起这个鬼怪,是因为运动会的原因。赵逢青明白了,这个鬼怪就是她高中时期出现的。这事,她没细想。但是在某个搬书的瞬间,她却突然灵光一闪。她和这个鬼怪不止见过那一面。她还和他提过陶慧慧,包括那封血信。赵逢青记得,被教导主任追完的第二天,她继续去练跑。无意间,她往小树林瞄了眼,魂都掉了。奇怪少年坐在小树林的矮枝上,穿着宽大的黑衣,和林间的树影连成一片。面具还是惨白得可怕。赵逢青无视他,继续跑了半圈。然后她戴上眼镜,转头朝小树林望去。奇怪少年的面具,朝着她的方向。她仿佛觉得,他在直勾勾看着自己。偌大的跑道,只有她和他。他似人似鬼的样子,让她练不下去了。赵逢青跑到他的身边,“你到底是谁?”少年不语,阴森森的。她烦了,转身想走。却被他拉住。赵逢青敌不过他的力道:“你干嘛?”他拿起根树枝,在地上划写了几个字:「我被欺负。」她借着月光,看清了。她斥道:“你跟鬼一样可怕,谁敢欺负你。”他继续写:「我丑。」赵逢青一下子明白了。校园里很多这种事。成绩不好的,长得不好的,或者性格软弱的,都是被欺负的对象。大多数人说社会现实,其实学校的阶层,也一样。赵逢青想起了陶慧慧。她看着少年的面具,睁眼说瞎话道:“你很帅啊。”他低下头,划道:「骗人。」赵逢青在矮枝坐下,望了眼圆月。他翻围墙的那个瞬间,真的超帅。而且这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