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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他抛媚眼,“怕你霸王硬上弓。”江琎反问道:“你故意留我下来洗澡,不就是想我霸王你?”“这事讲求气氛的,我现在没兴致了。”她扯扯他的衣袖,“我要玩游戏。”“不准玩了。”他甩开她的手,“我要用电脑。”“你要干嘛?”她捂紧领口,“想霸王我吗?”江琎保持着平静,“半夜有几场球赛,我先看看战术分析。”“……”赵逢青眼一勾,“你为什么不回你家去分析。”“太晚,到家比赛都开场了。”“……”她转身去浴室吹头发。望着镜子时,她打量着自己。是上了年纪,但挺美貌啊。她都那么勾引他了,他仍然不为所动。赵逢青相信,江琎是性无能。哪怕十几年前,他在她身上咬了很久。如今三十几岁的他,滑了个陡坡,直达谷底。祝他早日出家当和尚。头发吹得半干,赵逢青走出来。江琎靠在沙发上玩电脑。她探过头去看。全是英文页面。因为她半弯腰的姿势,有一缕长发垂在他的脸颊处,扰得他有些痒。江琎伸手插进她的发间,柔声轻问:“怎么不吹干?”“站得累,一会再吹。”赵逢青突然意识到他和她现在的距离有些暧昧,于是立即站直身子。他却卷了她的发,将她拉近。她有些疼,不得不贴近他。江琎忍不住勾下她的头,在她的脸颊吻了吻。她的脸颊有几个小斑,平时淡妆掩饰着。现在她刚洗完澡,素着脸,什么护肤品都没擦,那几粒斑格外明显。不过,只要是赵逢青,江琎就觉得很美。他轻轻吻了下,然后放开她,“吹干点,别搭着感冒了。”她瞥他一眼,默默回去浴室。自他休假以来,她似乎习惯了他的陪伴。虽然两人的聊天不甚友好,但却正如蒋芙莉所说,这个伪男友很好。难怪孔达明说,江琎和女朋友分手后,都是女朋友苦苦挽留的。有个体贴的男伴,就算性无能,也好过一个人吧。所以呀,有些事情不能轻易踏出第一步。尝到甜头后,会有依赖。赵逢青把头发彻底吹干,然后去冰箱里拿了一堆苹果。她在厨房削皮,切开,然后摆好果盘。“江总,你晚上球赛看到几点?”她坐到另一边的沙发,啃着苹果。他看着赛前评论,“两点多。”“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嘛,有空的时候再重看呗。”“直播和重播,心情不一样。”江琎鲜少有紧张的时刻,观赛算是难得的一项,能让他的心跳得比平常快些。“你看的什么球?”虽然赵逢青是英文专业,但她不怎么去全英文网站,毕竟累。“nfl常规赛。”江琎抬眼望了眼她。她盘腿坐在那,吃得咔擦咔擦,声声脆响。明明毫无仪态之姿,但是眸中的懒意,扬起的眼尾,就是能让她显得妩媚。他低了声音,“你早点睡觉。”赵逢青抓抓头发,“我睡床,你睡沙发。”“嗯。明天不许赖床,快去睡。”江琎说,“有耳机吗?”她点头,给他递了过去。赵逢青关掉大灯,给他留了盏落地灯。然后她蹦上了床。闭眼前,赵逢青朝沙发望去。暖黄的灯光下,江琎的俊逸,让简单的小公寓都变得诗情画意起来。这个男人的过往,不管如何颠覆,但那长相,始终都是她的喜好。要是假设未来的老公形象,她现在只能勾勒他这样的。但她和他的性子,差太远了。以前年少无知,以为他学霸,她学渣,很互补。一点儿都不担心后代长得丑。后来长大了,她明白,王子和灰姑娘,真正的结局绝对不是那一句:从此以后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凌晨两点。比赛结束。江琎摘下耳机,望向睡得安然的赵逢青。她可真放心他。她今晚又不晓得抽的什么风,竟然歪曲到他那方面有问题。这是个迟早会被他卖掉,还帮他数钱的笨蛋。有时候想到,自己对这样的女人念念不忘,他都有些头疼。江琎合上电脑,起身走到床边。赵逢青侧睡着,头发散在脸颊上。他抚开她的头发,在今晚吻过的脸颊轻轻刮过。江琎怀疑,赵逢青有没有好好照过镜子。她那些刻意造作的勾引,远不如某个不经意的时刻。譬如诊所外,她衔着烟,侧脸让旁边的男人给点燃,她呼烟的样子,仿佛幻化成妖精。又或者,她站在影院外的大台阶,垂眼看着底下的男人。神情有着女王般的轻傲。那一个一个瞬间,足以杀死他。江琎低头,再吻了下赵逢青的脸颊。然后,回去沙发。早上六点多,他就醒了。赵逢青租住的这个公寓,三十平方左右,装修还可以。他猜测,除却租金,她的工资剩不了多少。还爱吃。茶几上全是鸭脖、凤爪、薯片之类的。他和她交往将近两个月,她没和他要过钱。不过,之前谈好的那两套房,他前几天去定下了。江琎起了后,打开赵逢青的电脑看邮件。下载文档时,他点了默认路径。他去那个路径找资料,见到有个文件夹,叫:小毛病。那一刻,他不自觉点开了。然后,江琎素来冷淡的表情,开始崩裂。那个文件夹,有三个爱情动作片。最短的视频时长十来分钟,名字是:不错!中间的视频,二十来分钟,命名:有点疼。最长的那段,有四十分钟,文件名:好疼。江琎看着这三个名字,看了很久。最后,他将这三个视频发送到自己的邮箱,然后清理了自己cao作过的历史痕迹。八点多,门铃响了。江琎正在回看球赛,他眼都不抬,说道:“赵逢青,起床去开门。”赵逢青不高兴地“嗯”了一声,没动。江琎也不动。直到第二声门铃响起。“赵逢青。”他转头看着床上那个女人。她不理他,继续睡。第三声响后,拍门声随之而来。江琎起身,过去开门。门外的中年女人惊愕地瞪着他。瞪完了,后退一步,抬头望房号。确定没有错后,她更加愕然。江琎立在门边,问候道:“早。”“早……不是,我家青青哪?”“在睡觉。”他转头,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