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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幻想了,欲拒还迎的反应更是男生的至爱。」「是这样啊…」心蓦然一沉,一绺不显着的落寞感游走心头,但她选择听之任之,不作他想。这就是她要的答案。无论对与错,这是她想要的答案。他们的关系只能是这样,各自拥有自己的定位,不能越位。真好,先前的疑虑不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是无形的踏实感。「对了,你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来,小菱?」小纯直到现在才想起不对劲之处。「因为我想不通啊。」「想不通什么?」「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把奶酪蛋糕的蛋糕全吃,就是不吃饼底──」季小菱故弄玄虚,说话时还不忘漾出一个甜甜的笑靥。这跟刚刚的话题有何关系?是她理解能力出现问题吗?「嗄?我半句都听不懂。」「问你唐姐吧,她经验丰富。」季小菱挤眉弄眼,怂恿小纯问唐恬,果不其然,向来三八的小纯捺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走进厨房询问那位正在收拾使用过的容器的唐恬。不久,消灭最后一小块饼底的季小菱,听见几乎能把天花板拆下来的尖叫声,然后一抹美丽的身影,正确一点的说法是左臂抱着大铁碗,右手拿着搅拌器的唐恬红着一张秀丽的脸蛋,怒气冲冲的往她这边杀过来,而还没搞清状况的小纯则尾随在后。「小菱!小菱──」季小菱还不知死活的回话。「小菱她人不在!」「砰、啪!」壁球被重重敲在墙上反弹的声响清晰可闻,光亮的壁球室内只见两道矫健的身影交替移动着。「搞不定女人,该不会连球都搞不定吧?」承天璇握着球拍,一记漂亮的抽拍,把球击向墙面。「砰!」承天傲不甘示弱,瞬间瞄准反弹回来的球,使力还击。「谁说我搞不定女人?」两人时而跨前、时而后退,均把握着最佳时机,壁球在墙身与球拍之间不断徘徊,碰撞出激烈的响声。「若是能搞定,就不会硬拉我来打球──」「砰!」又一下,因为口头上吃了闷亏,他更用尽全力去挥拍。覤见他黑着一张脸,忿忿不平地将怒气渲泄在球上,承天璇看着那朝自己而来的黑球,后退了半步,往另一方击去,猛烈的力度把球弹向更远的地方,承天傲只差一点才接得住。壁球在地上微弹数下,才骨碌碌地在地板上呈直线滚向墙角。「是我输了。」承天傲抽起运动衣的领口,擦去脸上的汗水。「这是当然的,谁叫你心烦气躁?」承天璇脸上挂着惯常的笑容,运动过后的他依然保持一贯的优雅,仿佛这点剧烈运动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怎样?累了没?」「多打一场还可以。」「与其用这种方式损耗精力,倒不如直接把人弄上手。」笑意跃上一双生意人应有的精明眼眸,睇亲弟一脸不服输的样子,承天璇出言调侃,如预期般,换来亲弟的一记怒瞪伺候。「走。」承天傲听而不闻,转身背对兄长,摆明不想跟兄长聊这个敏感话题。「我最讨厌全身黏满汗水的感觉。」扯开话题吗?亲弟凌厉的警告眼色,承天璇视而不见,将球拍放进球拍套后,继续发表身为兄长的伟大言论。「该出手就出手,你这样子叫作拿着金饭碗饿肚子。」「砰」的一声,一记有力的拳头击到墙上,撞出一声巨响,可见出拳者力气之大。「不然你想我怎样?听见她说喜欢自己的吻不喜欢自己还能继续吗!?」「我…很喜欢你的吻,但你大可放心,我不喜欢你这个人。」没半分迟疑、没半分犹豫,她坚定的眼神、她毫不转弯抹角的话语像把利刃狠狠刺中他的自尊心。「你很在意吗?你不是该高兴吗?她在肯定你超水准的技术呢。」承天璇略过亲弟话中的酸楚,幸灾乐祸的道,不留情的在别人的伤口上洒盐。承天傲充耳不闻,一声不吭的提起球拍,越过伫立在门边的兄长,迳自走出壁球室,自顾自的走着,毫不理会兄长有否跟上。跨步上前,来到转角位,他撇头瞥了眼跟在后头的兄长,伸出长臂指向左边的楼梯。「你先上去,我待会儿跟你会合。」言毕,承天傲厉开脚步,在前方的柜台旁边停驻,自运动裤袋里掏出黑色真皮钱包,抽出藏在暗袋里的学生证,然将它插入读卡器。接着,他听见非常熟悉、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声,整整一年份量的不祥感觉瞬间爬上心头。「喔?我的好弟弟,你何时改了名字的?我这个当哥的真是当得不太称职,竟然连这个都不晓得。」承天璇漠视自亲弟身上与生俱来的骇人气势,兴味盎然的挑衅他唯一的弟弟。「妈的──」霹雳啪啦,黑眸子里头的熊熊烈火正烧得旺盛,盛怒的他险些失控伸手掐死家里现任的经济支柱。「我不是叫你先去洗澡吗!?」荧幕上显示资料读取完成后,承天傲匆匆将学生证拔出,将那张不属于自己的证件塞进钱包去时,还得用背脊挡着趁机上前探个究竟的三八兄长。「给我滚!」「别忘了谁是兄、谁是弟,我才是发号司令的那个呢。」他好脾气不代表好欺负,妥协也不代表他没所谓。「说起来…小菱、小菱…承小菱吗?多可爱的名字,但跟你的外型很不搭调。对了,我的好弟弟,敢情你有易名癖吗?」「易个屁呀!」承天傲逃也似的爬上先前曾提及的楼梯,恨不得撇下那个猛嘲讽他的问题「成人」。「是那个女的学生证吗?」虽然只及得见名字,不过光看名字就知道是个女的。承天傲的眼角微微抽搐,他冷凝着一张俊容,脾气不佳的回话:「关你什么事?!」「她要你帮的?你受不了撒娇攻势而被逼妥协?」「不是。」「你自己的完成了没?」「早就完成。」脚踏最后一级楼梯,承天傲往右边走,越过女化妆间,走了几个大步,进了洗手间。「幸好,还有救。」承天璇的有感而发又获得亲弟的回眸一瞪。「不见了重要的身份证明文件,她没发现到吗?」推开男更衣室的大门,拐个弯,他拿出存物柜的钥匙,开锁,将一个黑色另配有深灰色迷彩图案的大运动袋拉出来。老哥在法庭上的逼供手法,他不是未见识过,保持缄默的下场铁定比全盘招供来得悲惨,招供,还可以保留、隐藏小部份;不合作,死相惨不忍睹。「她脱线得很,只要在一、两天内放回她的袋子里就行。」「喔,不会是那种以为想找东西时找不到,不找它的时候会自然出现的笨女生吧?」「这个的确有点笨。」他不否认。不过依她这种爱乱丢东西的性子,遗失物件简直是家常便饭,会发现到才怪。就算发现了,她只会当成是遗留在家里。「她没发现记录有出入的吗?」「她不常上网查阅健身纪录。」更甚她为人善忘,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