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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大法好”也得信一回,没招儿,太痒了。李天回来,把手里的小塑料袋直接放到洗漱台,招呼万晴:“快去换!”万晴刚拧开莲蓬头,准备洗干净下面再用,李天咚咚咚敲门,扯嗓门喊:“不能坐浴桶里洗,站着拿淋浴头把那儿冲干净就行!”万晴一臊:“我知道!”“水热一点听见没?”“听见啦!”“换好了把止痒的药膏也涂上,哪儿痒涂哪儿!”“哎呀你磨叽死了!”连李天也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能磨叽,不过这磨叽是指向性技能,只对万晴发动,之前除了他妈,他还没跟哪个女人这么絮叨。关心则乱,乱则磨叽。李天靠在门口,点根烟叼嘴里,听着里面的动静,等万晴出来。他家不大,但也不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偏要站这儿等,反正他就是想在这儿等。淅沥的水声停了,悉悉索索拆包装的声音也停了,接着是马桶圈放下来的一声“啪”,再接着,就是万晴喊他:“哥……”李天忙把烟掐了,一着急还烫了手:“怎么啦?”“这东西我不会用啊。”李天拧着眉扶着额:“那能有啥不会的,塞进去就行了。”“那上面的塑料管子也放里面吗?”塑料管子?啥塑料管子?他又不是去五金店买的东西,哪儿来什么塑料管子?怕她弄坏自己,李天说了声“我进来了啊”,推门进去。万晴坐在马桶上夹着腿,朝他举着手里的小粉棒:“喏,这外面还有个塑料管。”一瞧那小东西李天也懵了一下,拿过包装一看才明白,他买的是导管型,他就看这个贵,就觉得这个好,就给她买了。李天已经很久没说万晴笨了,那句“笨娘们儿”到嘴边又让他憋了回去,现在他看她,真是一句难听的话都舍不得说。他看看使用说明,蹲到万晴面前:“腿分开。”万晴不干:“干嘛?”“干嘛?手把手教你呗!”平时要亲要舔无所谓,这时候万晴可不好意思让他瞧那儿,并拢了膝盖撵他:“不用你教,你出去,我自己研究研究。”“不听话?那我动手了!”虽说没太理解他这句动手的意思,但万晴选择服从命令听指挥。什么时候惹毛李天都没啥好事,就算如今他对自己处处纵容,万晴也不敢恃宠而骄。李天说手把手教,就手把手教。他摆弄着万晴的手指头,把着她拿稳导管,伸进大敞四开的腿间,轻轻推到yindao口。“捏住这头,慢点往里送……哎呀你别憋气,正常呼吸,放松,我那么大的jiba都装得下,这点小东西算个毛……再送,嗯,行了,这头卡到口就可以了……捏住这个,往出一拽,OK,简单吧。”万晴拽拽晃荡在体外的线,问他:“这根线要剪掉吗?”李天差点让她笨哭:“老妹儿啊,你要是把线剪了,待会儿换棉条我可不负责给你抠出来!”万晴臊得脸通红,起身提上裤子就逃跑,被李天一把抓回来。“上药!”这活儿李天也承包了,让万晴扶稳洗漱台,把她身子一压,裤子一扒,低头瞧瞧她下面的皮肤状态,把刚拧开的药膏盖子又给拧回去。他搓热了手心,拿过旁边的凡士林挖出一块,轻轻抹在她泛红的屁股上。“过敏是有点过敏,不过没到必须上药的程度,就是皮肤被磨红了,干了,所以你才痒得难受,抹点凡士林就可以。”万晴没话说,反正下面后面什么情况她也看不见,李天总不会坑她。他大手热乎乎,搓在屁股上还挺舒服,不过渐渐万晴察觉到不对劲。她一直看着镜子,发现李天裤裆rou眼可见鼓了起来,丝质家居裤没啥重量,被他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一股坏水泛上万晴心头,她反手按上帐篷顶,李天身子一颤,跟着一声轻呼:“别捣乱,老实点。”“是我不老实吗?是它不老实好不好。”当然是万晴不老实,她故意的,方才那顿“羞辱”,她想算算账。一汪坏水在心中荡漾,她就想看看,性福大道挂上“此路不通”的牌子,他被撩起性却不许cao,在她既不给他口,也不帮他撸的情况下,他会憋成什么德行?应该能挺好玩,万晴是这么猜的。李天搞不清万晴闹什么,自己小逼什么状态心里没逼数么?是,他是硬了,可那有什么办法,给她下面仔仔细细抹油,他不硬才见鬼了。他耐着性子继续往她腿根处涂抹,不理万晴胡闹,结果她反倒蹬鼻子上脸,明知他严格遵守“性交规”,再怎么憋不住也不会违章闯红灯,偏那小爪子不老实,跟着他的涂抹节奏,在他guitou上画圈地揉搓。万晴得寸进尺,终于把李天惹躁了。他不等凡士林被吸收,抓过万晴两只手扣到她背后,胳膊一用力,她就趴在了理石面上,屁股撅着,正对着那顶帐篷。“干嘛?”“cao你。”一个字没多说,却被万晴脑补出一条知乎长贴:被男人撞红灯是种什么体验。这时候她终于想起慌:“我现在不能用!”“知道不能用还撩哧我!”他嗓音里的颗粒感一起,万晴一听便知大事不妙,紧忙软着动静儿求饶:“我错了,想要我给你口出来,行不行嘛哥。”“不行。”这不是气她,是李天这会儿真不想惯着她,谁让她招惹自己,此路不通就另辟蹊径。他把裤子一褪,挺着被摸到吐水的guitou往万晴屁股上蹭,一手死扣住她不让她动弹,另一手去凡士林盒里抠出一大块,抹进臀缝,在肛周糊上厚厚一层,画圈揉按一阵,趁她嗯嗯着大喘出一口气的时候,裹着半透明膏体的食指直接挤了进去。万晴瞬间脸发烫,悔不当初却追悔莫及。后门里那根手指头试探着轻缓抽插几下就拔了出来,她刚以为被放过一马,它又卷土重来,带着更多的凡士林做润滑,插得更深了。李天食指抽出去,拇指又接班,在肛门口扩张一圈后撤退,食指中指又齐头并进。终于那一小揪粉褶皱被他扩开到二指能交叠出入自如,万晴身子也彻底软了,手也不挣了,通红的脸贴在微凉的理石面上,呻吟着大口喘气。还是不能放开她,这时候放开,说不定让她逃出升天。李天流氓劲儿上头,伸脖子在万晴发烫的脸上啃两口,撇着嘴角朝她喷热气:“小崽子,让你不老实,让你作,一会儿让你屁眼开花,看你以后还作不作!”万晴快哭了,不是难受,是羞耻得不行,嘴里哼哼着嚷:“不作!肯定不作了!”“哈!你现在说不作,我可不信,干完再说你以后作不作!”其实这不是万晴第一次作死。从前的姨妈期她只有难受,跟了李天之后,好似哪个开关被打开了,一到姨妈期她就性欲高涨。有时候耐不住欲望,也主动贴乎李天腻腻歪歪,闹得他也跟着发情,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