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不满足
不然,纱布拿来做什么?问了葵水的问题,纱布只能是那个作用。军医看了一眼满脸不自然的江时鸣,按下八卦之心,默默从药柜里拿出一叠看起来比纱布要厚实一些的棉绷带。“药局和洋行都有女子葵水用的物品卖,明日可以去买。绷带吸水性比纱布强,可以先用这个凑活一夜。”大手捏上那洁白的绷带,一想到绷带待会儿要垫在女孩私密处,那张麦色的脸变得黑红黑红的。为了更好的照顾女孩,没有经验的他把女孩的情况都和军医说了,所以他知道绷带的用处。江时鸣提了温水,用布包了拿了干净的衣服和绷带,一同放到门外,才敲门。“水提过来了,我能进去吗?”这会子变礼貌啦?前不久还总是门也不敲就推开江停云的门,硬是要加入他们的战局。天知道那是因为江时鸣吃江停云的醋,才霸道的每次都要参与。全然不知男人心理活动的沈银一心只记挂着要清洗掉黏腻的感觉,迫不及待去给他开门,“进来吧。”江时鸣还贴心多拿了一个盆。临山的军营简陋,不似总营那边设施齐全,由于江时鸣没打算长住,拒绝了营长为他腾出来的房间,所以他住的那间房并没有独立卫浴。当把衣服交到她手上时,江时鸣就觉得让她窝在房间里洗委屈了她,反握住她的手,“不然,咱们去营长那间浴室里洗。”“被人发现了对你影响不好,这可是军营呢。”沈银不好意思起来,本来就麻烦他了。殊不知,营长早已知晓了。不然,内裤也没法子给她找,江时鸣在心里默默道。嗯,他从军医那已经知晓,光用绷带还不行,还须得用到内裤。可沈银不知道呀,光想着不给他添麻烦,把他推出去,“你先出去,我很快就能洗好了。”说很快,也真的很快,沈银动作迅速清理干净,从布包里拿出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比了比,衣摆盖到大腿中央,显然是江时鸣的尺寸。再翻一翻,布包里竟然明晃晃躺着一条红色内裤。沈银瞪大眼,用手指挑起内裤,仔细查看,发现内裤没有被穿着过的痕迹。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问了一句,“江时鸣,那,那红色的……是新的吗?”江时鸣窘迫不已,小声应声,“嗯。”还主动爆出内裤背后的料,“是营长他情人的。”这下换沈银窘迫了。啊……原来营长知道了啊……红着脸在内裤上垫了好几层绷带,穿好后磨磨蹭蹭去推门。这次说什么也不准江时鸣帮忙,硬要自己提水去倒,还不让他靠近,江时鸣劝也劝不住,只好默默跟在一米开外。当然,就凭沈银这弱鸡体力,还没走到一半就被江时鸣接手了,自觉又给他添麻烦的沈银回去后乖得不行,乖巧的他说要抱,就乖乖缩在他怀里给抱。这于江时鸣而言,可谓是一份既甜蜜又痛苦的负担。军医特意叮嘱过,为了卫生安全建议不要同房,但美人在怀,生理反应又怎能随他说控制就控制?在如此煎熬之下,身体的肌rou全数紧绷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与人战斗了呢。窝在他怀里的沈银同样也如坐针毡,臀缝间顶着的炽热烙铁想忽视都难,背僵得直直的,动也不敢动,生怕江时鸣兽性大发把她给吃了。俩人就这样僵硬的抱了好一会儿,沈银自觉腰绷得有些酸了,最先顶不住,弱弱开口,“那个,你还要多久才能消软?”恐怕,有点难吧。江时鸣默默想道。除非你从我怀里出来。这个假设不可能成立,所以江时鸣道,“不知道。”而在沈银所遇到这种情况的经验里,yinjing要消软,必须得射,难道,她要给他cao?可是正处于生理期呢,沈银不太想被cao,她撅着嘴想了想,最终还是把手探向身后,指腹摸啊摸,确定yinjing的位置,五指张开,把roubang顶端的大香菇握进手心。隔着裤子抓起yinjing来玩弄很不太方便,可即便如此,江时鸣还是被那双小手伺候得爽得吐出不知多少液体,看那军裤裆部的一片湿濡便知晓了。人就是不知满足的动物,在军医叮嘱后,江时鸣从未想过还能在女孩身上得到慰藉,可当真的迎来手yin时,又不满足了,想要更多,做更舒服的事。眼下,除了caoxue,只剩下koujiao最舒服。第一百零二章把她交给另一个男人(小h江时鸣)当沈银俯在他身下,小嘴裹住roubang的时候,江时鸣发誓,他并没有动她的想法。真的是沈银自己动手做的。鲜红的舌头像贪婪汲取棒棒糖上的甜味一样,绕着马眼舔舐正汩汩冒出的透明粘液。“怎么还没软,怎么还没软……”小嘴裹着yinjing,模糊的嘟嚷被耳尖的男人听见,登时肌rou绷起,用尽力气对抗翻天覆地的快感,控制住射意。才舔了不到两分钟就射,那他多没面子。沈银拧着两道秀眉,舌尖往裂缝里一下一下戳进去,边戳边小声自言自语,“江停云很喜欢这样呀,一弄就射,他怎么给没反应……”江时鸣一听,唰的一下火苗从头顶窜出三丈高,他也有喜好,她怎能只记住四叔的,记不住自己的?!男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想让我射,先弄清楚我喜欢什么。”沈银一呆,她好像还真没记住江时鸣的喜好,因为之前等江时鸣cao完时,沈银通常都被cao昏过去了,哪还记得他的喜好,要怪只能怪江停云占用时间太长,导致她体力不支睡过去了。江时鸣那张脸看起来更凶了,浓眉倒竖,按住她的后脑勺,手腕用力往下压去,长长的roubang捅开喉咙,往更深处钻去。江时鸣看着粉嫩唇瓣外还剩大半截的黑紫yinjing,轻抚唇瓣,“现在知道我的喜好了吧?”沈银唔唔着点头,他喜欢深的。喉咙因被异物插入而无法吞咽,晶莹的唾液流的嘴角哪里都是,看起来好不可怜。沈银为了让他快些射,强忍不适,用喉咙去taonongyinjing,那个蘑菇头就在喉咙里上下移动。这种爽感,江时鸣怎么拒绝得了,没有一丝预感,一股脑全射进喉管里,呛得沈银咳个不停。江时鸣看着心疼极了,心底里对沈银更怜爱了,几乎全程抱着她睡,一点时间也舍不得分开。不过到后半夜,沈银突然痛了起来,江时鸣手忙脚乱跑去敲军医的门,灌了个热水袋,用手给她捂了一夜。第二日蔫蔫的,吃什么也提不起劲,可怜的不行。好巧不巧,江时鸣临时又来任务,如若是平时,江时鸣一定会带她去,但此时特殊时期还是希望沈银能好好休息,不能一直陪着。沈银最怕寂寞,眼巴巴看着他穿军装,江时鸣生生被看得心软了,不忍心让她再受委屈,终究还是把她送回谢任元身边。至于为什么不是谢琅元,那是因为她还在生谢琅元的气,指名要去找谢任元。而江时鸣一开始提议的送去江停云那,不出意外刚开口就被否决。没办法,谁让沈银被cao怕了,江停云比江时鸣还像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如若让江停云知道江时鸣轻易就放她走,定会敲他脑门一下怒其不争气。白长这么大个,连已经拿在手上的猎物也能弄丢。那边谢任元还在气沈银选择了谢琅元,头一回闷头不听外界的声音,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压根不知道沈银失踪了,也不知道她怎么找上门来的,突然间就听见下属来禀报沈银过来找他。原本还想端架子不理,但下属特意说明沈银身旁跟着江时鸣,登时顾不上面子,大步往外走去。在门口等待的沈银一见到谢任元,就委屈上前抱住不撒手。江时鸣当时就觉感觉怪异极了。和把沈银交给江停云相比,交给谢任元,让他有种强烈的危机感。他发觉自己似乎做错了决定,就该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把她送到江停云那儿的,交到谢任元手里,他有种有去无回的预感。看这样子,沈银似乎对他依赖很深啊……可,为何离家出走,她会选择自己?江时鸣想不明白。沈银拥着谢任元,迫不及待想进屋去,在江时鸣思绪万千时,冲他招手说再见。江时鸣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沈银同谢任元离去。可惜沈银似乎没有关注到他的心情,此时她正拉着谢任元,神秘兮兮凑到他耳边道,“我来葵水了。”谢任元不是毛头小子,相比江时鸣而言,相对了解女性生理知识稍多一些。一听,立马把手盖到她肚子上,暖烘烘的掌心源源不断给小腹输送热量。“痛不痛?”沈银摇摇头,疼痛的第一天,江时鸣已陪她渡过难关了。仔细观察沈银的表情,没发现一丝痛苦后,才后知后觉起来:他的女孩长大了,竟就可以做娘亲了。谢任元突然意识到,沈银来了葵水之后的第一次性生活极其重要,这可关系着女孩第一胎儿的爹到底是谁。他希望是自己。第一百零三章寻过来(微微微h谢任元)可希望也仅是希望,他前面还拦着一个正牌丈夫呢。连谢任元自己也没意识到,他的内心竟已经开始接受和谢琅元共享沈银。如若等他意识到,肯定也会认为是因为碍于谢琅元是沈银正牌丈夫的缘故,并不是他真心想接受。但这都是后话了,现在他正思考如何把女孩留在身边几日。沈银见他不知想什么出了神,扯了扯他的袖子,“想什么呢,怎么没点反应?”谢任元就敷衍揉了揉她的头发,像摸狗头似的,沈银对此很不满意,哼哼地想,还不如听从江时鸣的意见,去江停云那儿呢。她撅着嘴又道,“你倒是关心关心我呀。”谢任元垂眸,看到女孩气鼓鼓的小脸,低低笑了笑。“好。”这下带着真情实意揉了揉她的脑袋,真情实意到头发毛都快被摩擦出静电来。沈银又不乐意了,把头扭一边去,顾自找了个地儿坐下吃点心。可那头乱发着实瞩目,谢任元看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摇了摇头,走到她身后,用手替她梳开头发。这大抵就是自作自受吧。以前烫卷的头发,由于一直被这个那个藏来藏去,许久没时间去护理,如今已经还只剩微微的一些弧度而已,不过弯曲的头发滑过指缝间,手感还是与直发不一样,让他切身感受到这是在触碰女子的发丝。沈银被他拨弄得烦了,头侧着躲一边去,谢任元眼露无奈,把头发拢成一束,颇有些笨拙地用发带扎起。自然扎得不是很好,松松垮垮的,但男人似乎很满意,还仔细欣赏了好一会儿。沈银看他那得意的样子,还真以为有多好看,美滋滋跑到镜子前照看,一看,连方向都歪了。通过镜子鄙视瞥他一眼,本想扶正,但看他似乎喜欢得紧,生生忍住蠢蠢欲动的手。“怎么会是他送你过来?”谢任元问。“我和谢二吵架了,”沈银把和谢琅元吵架的来由经过给他说了一遍,最后强调,“是谢二发脾气,所以我才离家出走的。”“所以,为什么会找江时鸣,而不是来找我?”沈银一愣,“你也是谢家的,找你就不算离家出走,而且正好在点心店那儿遇见他。”谢任元:“……”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男人发现自己对她的容忍底线很低,即便她的说辞令他无语,但听完通常会神奇的消气,更无怪罪之意。于是这件事儿在他这儿十分无语的就翻篇了。谢任元想独占沈银月事后的第一次,并没有暴露她行踪的打算,但下属们可不清楚,当谢琅元的近身随从找得昏头转向,向其中一个下属吐苦水时,那下属便惊讶道,“二少奶奶不是好好的在咱大少爷那儿吗?”说完一长串身份名讳,那下属自己也愣住。二少奶奶,大少爷……对啊,二少爷找不到二少奶奶,而二少奶奶却在大少爷这里,这,这不应该呀!难道……不怪他多想,大宅院里的什么肮脏事儿都有,不说和弟媳搅和在一起,连luanlun之事也不少见。虽然平时二少奶奶都关在房里,鲜少出门,也从未见过大少爷和二少奶奶有何亲密举动,但弟媳独自到大哥私宅,一住就是几日,他不得不浮想联翩。随从看他神色怪异,一看就知道不知想到哪去了,赶忙解释道,“二少奶奶同二少爷吵架,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还替他主子分辨几句,“二少奶奶哪哪都好,就是容易生气,一生气就离家出走,二少爷也愁得很。”怕妻形象总比戴绿帽好吧,作为下人,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维护主子的形象。下属点头表示理解,至少他不是第一次听到二房的人在找沈银,且二少奶奶这般大喇喇前来,不仅他瞧见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都瞧见了,要说真有什么jian情,不该这般坦然。谁知刚与随从告别,转身回去禀告谢任元二少爷的人找上门来了的时候,就被打了脸。即便距离门还有一米多的距离,那呻吟声仍然清楚传出。脸上立马浮现尴尬神色,瞬间对淡然自若的长瑞无比敬佩。初潮来得突然,结束得也很快,谢任元如愿夺得了女孩成长后的初次,褐红的roubang在xue里霸道进出,每一次挺入都戳进宫口,不愿浪费一滴jingye。如若她怀上自己的孩子,无论什么,也断不开他们的羁绊。就算她是谢琅元的妻子,可至死也还是他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