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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江时鸣现身他们刚才欢好的“战场”。江停云长腿交叠,惬意搭在茶几上,叼着一根雪茄,周围满是缭绕的烟雾。他抬了抬手,意思是在询问他有何事。“那是沈银对不对?”江停云吸烟的动作明显一顿,抬起眼皮瞟了侄子一下,吐出烟雾。“不是。”“我看到她的脸了。”江停云敲了敲雪茄,“就算是,你又能做什么?”“她成婚了,你不该招惹她。”江时鸣努力压抑愤怒的情绪,垂在腿边的手紧紧握成两个拳。江停云轻笑,“你说错了,不是我招惹她,是她自己来招惹我的。”“不可能!”江停云笑着摇头,“她啊,背后的男人多了去了。”“不可能!”江停云用怜爱的眼神看他那傻侄子,“你出去吧,我想休息一下。”男人无畏的态度惹火江时鸣,他上前抓住男人衣领,“你不许再碰她。”江停云“啧”了一声,“不信?好吧,四天后你到这儿来,我让你看看是她主动让我碰,还是我硬要碰她。”看他如此笃定,江时鸣内心动摇起来。他心绪复杂,松开手快步逃离这个令他呼吸不过来的地方。再说沈银,奈何谢琅元一直在家,她只能插缝对谢任元暗示,要说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那也不太像,因为暗示后的翌日谢琅元便苦着脸对她吐槽自己又被大哥派到外地做生意。沈银面上当然是安慰他啦,但车子一开,开心地在原地蹦了几下,转身就回房在窗上插了一枝水仙。可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男人的传话,到了夜里再也坐不住,动身偷溜上左楼,亲自去寻他去。谢任元似乎早就知晓女孩会寻上来,因为沈银发现他与舒茴的卧房门没关,按照他严谨的性格,不会出现忘记关门的情况。沈银倾身,贴到门缝上,往里看去。第六十九章逃不掉(半h任1600珠加更)屋内灯光昏黄,很安静,不像是有动静的样子。可亮着灯,就说明里面的人一定没睡,沈银屏住呼吸凝神静听,果真还真让她听到些许声音。那是一种像是被子在抖动的声音。沈银心一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往里走去。她来过卧室,大致还有些印象,猫着腰,赤着脚,扒在木质屏风上,悄悄探头往床的方向看去。床上被子高隆,里面的人在做挺动的动作,被子跟着上下摆动。她听到的声音,便是被子摆动发出的声音。舒茴没有叫床的习惯,且她与谢任元的性爱比较中规中矩,并不激烈,也因此沈银幸运避开听到呻吟。不过就算没听到呻吟,就那起伏的动作,不难猜到他们在做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开始发烫,眸子里渐渐模糊起来,直至遮住视线,轻轻眨了眨,大颗的泪珠唰的滚落下来。她不想再呆在这儿,心绪浮动紧随而来的动作也跟着大起来,脚不小心撞到屏风,发出声响,惊动到舒茴。“有声音?还是我听错了?”谢任元自然也听到,敛下眸子,“听错了吧。”沈银来过,目的也便达到了,同妻子的性爱变得更加寡淡无味。但他像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非沈银不可,机械动作着,不知过了多久,那根东西一点射的欲望也没有,甚至有疲软的趋势。男人心里也明白,cao过女孩的极品xue,再cao妻子的,自然没什么滋味。男人有些挫败地抽身出来,披上睡袍,拿了香烟走出卧房。射没射舒茴能感觉到,可她并不好意思追问男人为什么明明没射,却不继续。舒茴的性格便是这样,从不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谢任元也默认她对性事不喜,所以离开的时候并无歉意。谢任元靠在窗台上,点燃一根夹在手上,窗台正对右楼沈银的卧房,他静静望着窗那朵插在窗上的白色花朵。一连两天,谢任元都像在与自己较劲一般,每夜都同舒茴欢好,结果自然不难猜到,没有一次能射出来。第三天夜里,在又一次射精失败后,谢任元内心堆积的烦躁达到顶峰,就当舒茴又以为他要出窗台抽烟时,谢任元的身影闪进右楼。沈银不喜欢下人贴身伺候,如果谢琅元不在,一般会遣散守夜的下人,也正因此,谢任元没费什么力气就潜到她的房内。女孩这几日状态不佳,借着月光还能看到有些肿的眼眶,也许不久前刚哭过一场。心底的情绪复杂得很,有心疼,也有报复的快感,两者在相互博弈,连谢任元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希望哪一方赢。内心的错综复杂让他更加失控,狠狠撕裂洁白的丝绸吊带睡裙,饱满而富有弹性的浑圆臀部在月光下白得要反光。谢任元狠狠拍了一掌,翻身让她趴着,不顾xue口是否湿润,直接从后面插了进去。“啊……唔!”沈银生生被撕裂感痛醒,刚叫了一声,嘴巴被人牢牢捂住。进入炽热而紧致的xue,那种噬骨的舒爽感是前几日所达不到的,谢任元像刚开荤,初尝女人滋味的毛头小子,只为追求快感,没有任何技巧在xue里乱撞。“别叫。”听到声音,沈银回头,刚看到人,脑海里浮现那夜看到的场景,眼泪不争气又往下流,“你走开,不是有舒茴了吗,还来我这里做什么。”谢任元没回话,静静看着她的眼睛,胯部的动作不曾停过。“你故意让我看到的,对不对?”沈银委屈地反手去推男人下腹,不让他插xue,“你太坏了,我不要喜欢你了。”说完这句话,她呆愣住,突然记起谢任元是攻略对象,眼泪吧嗒吧嗒流得更凶。这意味着她逃也逃不掉。谢任元一向没有感情的声音难得能听出反讽的意味,“不喜欢我,喜欢谢二?”沈银觉得自己前途一片黑暗,叫道,“不喜欢,我谁也不要喜欢!”谢任元眼里的火快要冒出来,“由不得你。”身下重重一击,整条未发育完全的甬道被yinjing撑成直直的一条,guitou竟冲进zigong口里。“啊哈,疼,好疼啊……”沈银身子僵直,她感觉xue口的rou被撕裂了一般火辣辣的疼,十分没骨气哭着向他讨饶,“别弄了,呜呜,我喜欢你,我喜欢你还不成吗?”谢任元看着底下哭的涕泪纵横可怜兮兮的女孩,终究心疼战胜报复,轻轻往后撤去一些,把她翻过来,轻柔动作起来,“和离跟我好不好?”沈银还是很伤心,眼泪流个不停,抱住他的脑袋,在他唇上乱舔,“怎么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