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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她,既然舍不得红颜知己,明日我便向母亲请求做主替让你们和离,别耽误了她。”领头的门卫刚与长瑞交涉好,便跟在长瑞身后,躬身做出请的手势示意谢任元进去。“谢先生请。”他在前面引路,把谢任元带到宴会厅,那里散得差不多了,只有稀稀拉拉几位客人,一眼扫过去不见沈银的踪影。谢任元阴沉得令人害怕,那门卫后背不禁渗出冷汗,“小,小的这就让人去寻……”“大哥?”这时,身后传来沈银的声音,女孩惊喜走过去,“你怎么过来了?”还没靠近,就感受到男人周身散发的寒气,待男人转过身时,她咽了下口水。嗯,她确定男人生气了。脚步一停,就撞到径直追上的江时鸣身上,谢任元眼神更是冷得能结霜。偏偏江时鸣硬要往枪口上撞,他自行脑补了大哥前来抓许久不回家的女孩的戏码,生了英雄救美之心,往沈银面前一挡,“您是苏银她大哥?是我冒犯了让她教舞步,所以……”“让开。”“你让开!”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怕归怕,但相比江时鸣,沈银更倾向谢任元,她压根不领他的好意,从旁边钻出来跑到谢任元身边。第三十六章钻床底人太多沈银不好撒娇,扯了扯他的长袍,小声道,“大哥,咱们先回去。”谢任元没应声,眯起眼看了对面五大三粗的江时鸣,迈开大步离去,沈银则跟小媳妇似的小跑跟上前。谢任元腿长,脚程快,离门口还有两百米左右时看到门外谢琅元还在,不由得停下。沈银好不容易小跑跟上来,在他旁边喘气,谢任元反身攥住她的手就往回走。“哎,哎,去哪?咱们不回去了吗?”谢任元抿着嘴角没搭理她,直把她拉回花园那儿才停下。“长瑞,把车开到侧门。”话停了一下,看向长瑞,“不管谁叫,都别停下。”长瑞垂首应声,他猜到了原因。到了大门,果不其然看到谢琅元的身影。他问道,“找到银宝了?”长瑞只垂首行礼叫了声“二少爷”,没说找到,也没说没找到,然后拉开车门启动车辆。谢琅元愣了一下,甩开柳青菀的手往里走,可迟了就是迟了,侧门那边,沈银弯腰侧身上车,很乖觉坐得端端正正。“大少爷,回公馆?”“嗯。”对话结束,车内一片安静。长瑞很想把帘子拉上把自己隔绝起来,但奈何并不能,好在没一会儿,沈银自觉拉上了。“刚才为什么要从侧门走?”谢任元暂时不想同她说话,双手环胸,阖眼靠在椅背上。“你说话呀。”沈银拧了他一下。“别吵。”沈银会听话才怪了,一把抱在他身上,粘得紧紧的,“可我想说话,你就理理我嘛。”谢任元睁开眼,“那男的是谁?”沈银怔忪,“我也不知道。”挠了挠脑袋,“忘了问名字了。”而后得意洋洋道,“不过没关系,我也骗他了,他不知道我的真名。”紧接着女孩就吧啦吧啦把和江时鸣发生的事情全说给谢任元听。谢任元见她如此坦然,刚要放宽心,接着沈银的话又让他紧了起来。“他让我摸他那里。”那里?沈银小手已经放在男人胯间,谢任元脸色一黑。“你摸了吗?”一向在谢任元面前老实得很的沈银突然不想说实话,呆了一下才摇头。谢任元又不瞎,女孩的异样总能看出些来,可是,他又有什么资格发火?女孩的正牌丈夫都没管,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谢任元有些力不从心,摆摆手让她安静,继续阖起眼闭目养神。***谢亦欣在主楼前来回踱步,正厅里面舒茴在喝茶。女儿急的哭着去找她陪着一起去江府,问清来龙去脉后,舒茴便宽慰她,并陪她一同等待。见到父亲身后的沈银,谢亦欣哭着扑上去,“银宝,我不是故意落下你的。”沈银顾不上谢任元,忙安慰她。舒茴上前走到谢任元旁询问,“没事吧?”“嗯。”谢任元道,“你先带亦欣回房。”说罢,往外走去。舒茴有话要对谢亦欣说,便没让沈银跟着,待她们走后,沈银咬咬下唇,提起裙摆就跟在她们后面往左楼走去。还没到半途,停完车回来的长瑞忙拦住,对她使眼色,低声道,“二少奶奶您疯了!?下人还在呢。”“我要找大哥。”长瑞心累,“这会儿大少奶奶在呢。”“舒茴陪亦欣去了。”沈银很坚持,长瑞没法子,先打发左楼的下人,带她绕从偏门进去。“二楼是卧房,您可别往里闯,去三楼书房等,我给您通知大少爷。”沈银敷衍应声,实际在上三楼楼梯拐角处就停下,脱了鞋,赤脚下二楼去。她没来过二楼,而且还要躲着长瑞,只能一间间摸瞎找过去。没走几步,就在靠近楼梯那个房间里传出舒茴呵斥的声音,沈银抚了抚小心脏,屏住呼吸加快速度。费了好一番功夫终于找到谢任元和舒茴的卧房,她很自觉没有乱动,借着月光扫视一圈,没发现人后就想出去继续找,不料身后门把手扭动了一下。谢任元带着一身湿气推开门,就看到一米开外惊慌失措的女孩。“你到这儿做什么?”他下意识把门关上。沈银:“我想找你。”谢任元皱眉,“先回去,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谢任元把门拉开,好巧不巧,“哒哒哒”的高跟鞋走路声近在咫尺。舒茴回来了。谢任元用眼神示意床底,自己侧身出去,顺带把门关上,为沈银争取点时间。第三十七章背对妻子蹭手(半h1000珠加更)好在床下的地毯每周一换,不算脏,沈银刚平躺下,就听到俩人的交谈声越来越近。头上响起细微的声响,沈银往垂下床单的缝隙看去,是一双白色的高跟鞋后跟。舒茴坐下来了。“亦欣说在舞会看到琅元和柳青菀,沈银没碰着他们吧?”她坐在床边换鞋。是没碰着,但听到了。沈银默默道。男人目光也不自觉垂下看向床底,“没碰着。”沈银就在床下,他怎么也没法子安心,沉吟片刻,上前打开留声机,舒缓的音乐流淌而出。舒茴诧异,“怎么开音乐了?”谢任元喜静,这留声机通常都是她在用。“……”他总不能说怕沈银弄出声响才开的吧?“想听了。”舒茴换上浅黄色丝质吊带睡裙,斜斜靠到床上,看向谢任元,“听亦欣说,那女人还戴着一套祖母绿首饰,我估摸也是琅元送的。”“他这般花,就是苦了沈银,我听下人们嘴碎,琅元几乎每晚都出去,也不知道她怎么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