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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门口,点头哈腰的等着霍军长和霍小姐下车。霍含玉礼节性的挽着父亲的手,一路好奇的张望着,进了裁缝铺子,据爸爸介绍说,这家的裁缝是北疆手艺最好的,这里不仅仅会量体裁衣,还有不少成衣的制造。在霍密和霍含玉来之前,就有亲卫通知了这家铺子的裁缝,裁缝老板早已将铺子里的客人都请了出去,这会子铺子里就站了他媳妇一人儿,裁缝和他徒弟,正跟在霍密和霍含玉的身后,小心写意的伺候着。裁缝媳妇能说会道的,见着霍含玉挽着霍军长的手进了门来,便立即迎了上来,大嗓门儿的热情道:“哎哟,我的军长大人哎,您可舍得把您这宝贝疙瘩给带出门儿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真俊啊,军长大人,以后您家这求亲的门槛儿,只怕都要给踩破了吧。”霍含玉有些不怎么习惯和这样的市井妇人打交道,挽紧了爸爸的手臂,朝着霍密的方向靠了靠。这在外人眼中也挺正常的,毕竟霍密与霍含玉是父女俩,如今有着洋派思想的不少,越是身份高贵的人,越是学着洋人那一套,甚至有些权贵人家,现在都已采用了洋人的婚礼,新娘穿白色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进教堂了。看看,看看,哪里有成亲的女儿家,穿白色婚服的?这不跟这儿反着来吗?裁缝一家子都是老派人儿,店里也挂了不少的红色婚服,裁缝媳妇在调侃他家今后求亲的门槛儿都要被踩破时,霍密正在看着墙上挂着的红色锦绣嫁衣,他一愣,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霍含玉,皱眉,对那裁缝媳妇冷笑一声,道:“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听这话,本来也只是裁缝媳妇恭维霍军长的,但不知怎么就惹怒了霍军长,那裁缝媳妇一向嘴比较碎,被霍密这么一顶,心中暗道不好,她怕就是个不知身份的,这种话,哪是个当爹的人爱听的。PO18最.罪爱(父女、民国、HE)049好看吗049好看吗再说了,霍小姐什么身份,要求娶她的也都是非富即贵的,裁缝媳妇一个混迹底层的人说这样的话,不就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霍军长家求一求的?这置霍军长的颜面于何地?一时间,裁缝媳妇脸上的表情又尬又怯,不知该如何接霍军长这话,一旁的裁缝也是着急,狠狠的瞪着自家婆娘。倒是挽着霍密手腕的霍含玉,扯了一下爸爸的手臂,柔柔弱弱的说道:“爸爸,我谁都不嫁,就陪着爸爸。”霍密一张冷肃的脸,当即笑了,俊朗帅气的低头,“嗯”了一声,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女儿挽着他手臂的小手,带着女儿继续看成衣。那裁缝一家子,当即松了口气,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这句话真是妥妥的印证在了霍军长的身上,他们北疆讨生活的人,何曾见过霍军长的脸,变得这般的快?等看了一圈子成衣下来,裁缝媳妇带着霍含玉去了里间量体,霍密就坐在铺子里替霍含玉选成衣,北疆苦寒,霍含玉从温暖养人的江南过来,带的都是一些大衣,平日里在土楼里穿穿还行,若是出门就显得单薄了一些,加上过几天就要回北区过年,裁缝的衣裳再赶都赶不及了,买些成衣给阿玉临时应付着,去了北区再请最好的裁缝做几套。只是他看这件也不满意,那件也不满意,不是嫌弃这裙子颜色不好看,就是嫌弃这款式太新潮,容易招蜂引蝶,便是这一趟下来,裁缝捧上来的成衣,他一件也没看上。等霍含玉换了一身银色绣黑丝花的旗装短袄,陪着一条浅灰色的长裙从里间试衣出来,瞧着裁缝和他的徒弟正忙着将墙上的一件件成衣取下来,打包处理好,便是冲那首座上做着喝茶的爸爸问道:“爸爸,好看吗?”霍密手里拿着茶盏,愣愣的看着女儿穿着这一身儿的旗装,心一跳,差点跌了手里的茶。“爸爸?”霍含玉赶紧的上前,生怕热茶烫着爸爸的手,她要来接那茶杯的手,却被爸爸的大手一把握住。今日的北疆天气有些阴沉,北风吹啊吹啊得,冷到人的骨子里去,早几天前开始下雪,如今北疆已是一片白雪茫茫。霍密的手,温度有些烫人,稳稳的握着霍含玉的手,捏了捏,看着女儿那双紧张的眼眸,半晌,才是回过神来,轻声道:“好看。”他从没有看过女儿穿旗装的模样,如今这样的年月放在江南,也不过只是寒意初上枝头,那边的小姐太太都时兴穿连衣裙、高跟鞋、呢子大衣,好看是好看,可看起来就只有摩登感,并无韵味。霍密并不怎么管女儿爱穿什么,他觉得自己生的孩子,无论穿着什么都好看,却是在见到小阿玉穿着这一身儿的旗装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魂儿都差点儿被女儿勾走了。“怎么想到穿这一套了?”坐在椅子上的霍密,微微抬头看着女儿,目光从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行支她小巧圆挺的rufang,再看向女儿那娇俏微赫的小脸,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抱起来,翻身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占有她。PO18最.罪爱(父女、民国、HE)050喜欢050喜欢父亲的目光如此热烈,看得霍含玉得心儿砰砰的跳,她低着头,细声道:“老板娘说让我试试,我就......试试了,爸爸,你喜欢吗?”“喜欢。”霍密英俊的脸上全是痴缠,正要将女儿拉近一些,那裁缝的徒弟已经捧着又一套成衣过来,霍密便松开了女儿的手,偏头过去看成衣。只是那裁缝的徒弟,许是长到十六七岁的年纪,还不曾出过北疆,第一次瞧见那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女人,穿着旗装的模样,竟是看得痴了。传闻都说江南的女人是水做的,瞧瞧这霍小姐,莫不真是水做的吗?那旗装勒得她那身段儿纤细柔软,银色的锻面衣边上滚着黑色的貂毛,衬得那霍小姐的皮肤,比豆腐还要水嫩。裁缝徒弟还要再看,却是只觉浑身一冷,下意识的看向霍军长,就只见霍军长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