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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卷进了女儿的小嘴巴里,缠着她的小舌,勾着她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哼声。“阿玉啊,阿玉,我的阿玉,阿玉,乖崽儿,乖崽儿......”他在念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爱着她,隔着裤子,用力的摩擦着她,父亲下体贴着女儿的下体,带着北疆彪悍的民风,幕天席地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欲。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阿玉是他的,他也是阿玉的,霍含玉被父亲狂暴的研磨,给推上了情欲的高潮,她的唇被爸爸堵住,所有的,所有的呻吟,全都被爸爸的唇舌给堵住。狂风吹过水潭,吹皱了一潭的水,她眉目含情,与父亲连裤子都没脱,就这样双双上了高潮。他是她的爸爸,她是他的女儿,她情感懵懂,他不敢在她对情事还未开窍时,就弄坏她的身子。亲卫终于追了上来的时候,霍密和霍含玉已经结束了疯狂而又迷乱,且还堕落罪恶的一切。小姑娘神情恹恹的趴在爸爸的腿上,霍密坐在树下,靠着树干,单手搂着小姑娘的肩,双眸沉沉的看着远处,那一潭被冷风吹皱的水。一切,只显得比一对普通父女稍显亲昵些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1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021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回土楼的车子里,霍含玉将身子蜷缩在爸爸的怀里,手指玩着爸爸军装上的扣子,有些担忧道:“爸爸,mama会不会骂我......”方才她和爸爸做的事情,让霍含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mama的感觉。她像是偷了mama的什么东西一般,好内疚。“不会,你什么都不要说,爸爸来应付。”霍密伸手,握住小阿玉的白皙柔软的小手,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小姑娘的心中开始有罪恶感了,她担心和爸爸做了那样的事情,会被mama骂。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本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守住父亲的本分,朝她越了轨去,与小阿玉无关。有了父亲的保证,霍含玉安下了心来,有爸爸在,mama就不敢骂她的,谁都不敢骂她。车子摇摇晃晃,从营地又回了土楼,一路都有些担心的霍含玉,却是在临近土楼边上睡着了。霍密将她抱下车,薛芷琪还在外面购物没回来。他便直接将小丫头抱进了卧室,锁了房门,圈着小阿玉一同睡下了。一直到下午时分,薛芷琪才带着两个下人,两个亲卫,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她有些无趣,北疆除了皮货,还真没什么可买的,胭脂水粉也有几家,但总不比江南那般琳琅满目,钗环配饰也有,却又没有江南的细腻与精致。但是薛芷琪还是买了很多的东西,她物质欲很大,在江南的时候,全靠霍密供养,才能满足她的日常开销,到了北疆本想多亲近亲近霍密,最好能给她这军长太太的名头,变成真的。却是来的北疆第一晚,霍密就没宿在她的房里,这让薛芷琪内心挺不安稳的。所以她本来是想去戏楼子里听戏的,又担心霍密和霍含玉会回来,想着赶回来和霍密吃晚饭,连戏都没听了。赶着饭点回来,薛芷琪进门的时候,霍密正理着衬衣上的袖口,手里拿着军装,从三楼的木楼梯上下来,扫了薛芷琪一眼,没说话。“少爷。”薛芷琪一脸讨好的上前,要接霍密手中的军装替他穿上,他伸手一挡,无声的拒绝了薛芷琪,自己将军装穿在身上,朝着餐厅走去。“少爷......”一脸不知所措的薛芷琪,急忙跟在霍密的身后,突然往前一步,抱住了霍密精健的腰,问道:“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霍密皱起剑眉,伸手,握住薛芷琪的手腕,要将她箍在他腰上的手扯开,却是听得楼上,有一道孱弱的声音响起,“爸爸,mama。”两人同时往上望,就见得那原本应该在楼上睡觉的霍含玉,此刻正穿着单薄的赤脚站在三楼的护栏处,脸色苍白的看着两人。薛芷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被女儿看见她和霍密亲热,让她很尴尬。霍密扯开了薛芷琪的手,一脸铁青的看着霍含玉的眼睛。这会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年轻的楞头小伙子,因为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被心爱的姑娘抓了jian般,心中惶恐,百口莫辩。如此忐忑不安。最.罪爱(父女、民国、HE)022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022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三楼的霍含玉急速转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砰”的关上,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看见父母在楼下贴得那样紧,霍含玉的心里很难受,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可是父母本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的,她在江南的外公外婆,虽然日子过得清寒,但夫妻之间向来感情极好,一把年纪了,还会手挽着手去长街买小菜。街头巷尾都说外公外婆感情极好,老夫老妻也算是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了。所以父母只是紧贴在一起,这又怎么了?这是天经地义的啊。霍含玉哭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她好像做错了,她真的做错了,她......她意识到她不想爸爸和mama太亲近,她不想。“阿玉,开门!”身后的门被敲响,门外的霍密捶着霍含玉的房门。薛芷琪跟着上楼来,嘴里不满道:“这孩子怎么了?突然来的什么起床气?”“下去!”站在霍含玉门前的霍密,突的一扭头,一双黑眸里烧着怒火,看薛芷琪一副畏缩的模样,缓缓的从三楼退了下去。她绝不敢违背霍密的命令,一个字都不敢。霍密将门使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