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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受伤,听说你们公司的人也在这里,顺便过来看一下。」处理过伤口后沈薇起身,讷讷地向许磊介绍,「阿磊,这位是......方董事长。」「方墨白,我知道啊,上回妳不都告诉我了,学长嘛,对不对?」许磊笑脸迎人。这时伍婷娜和方启民挤了进来,小小的诊间顿时塞满了人,空气突然变得稀薄。「沈小姐妳好,我是美容科医生伍婷娜,若担心会留疤可以来找我就诊。」伍婷娜笑得极自然。沈薇的心里咯噔了下,莫名地心虚,覻了眼方墨白后,表情不自在地回答伍婷娜:「好,谢谢。」「哇,这么多人来关心妳,妳人气很旺哦。回去记得伤口别碰水。」医生离开时不忘叮咛,顺便一番调笑。现在这是什么状况啊?方启明左手抱胸,右手摩挲着下巴,颇有研究精神地分析这齣戏剧复杂的人物关系。「痛吗?让我瞧瞧。」许磊举起沈薇受伤的手臂仔细检查。「这点儿小伤没什么啦。」沈薇回答。许磊突然揽过她的肩膀,贼笑地顺势在她手臂上摩擦了几下道:「来,咱们回去吃猪脚面线压压惊。」沈薇暗瞪他ㄧ眼,他完全无视。在方墨白面前沈薇不能推开许磊,好歹人家是她所谓的「男朋友」,怎能拆自己的台。她颇解人意地向许磊和煦一笑,银牙暗咬,心里咒骂:你个芭乐,敢趁机吃豆腐,你死定了!「那我们先走了,再见。」许磊向在场的各位打过招呼后带着沈薇离开。热闹的诊间突然恢复安静。片刻,伍婷娜饶有趣味地开口,语调颇有幸灾乐祸的嫌疑:「她有男朋友了,也许是......丈夫?」方墨白默然不语,心中早已掀起翻天醋意。「哥,我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你那么爱我。一点儿小伤,能让你十万火急赶来,我真是受宠若惊。」方启民不怕死地调侃方墨白。不知嫂嫂和哥哥之间发生什么事,但他好像隐隐约约有点懂。方墨白与伍婷娜眼神交换,同时看向那对刚离开的情侣,心照不宣。「走吧,回家吃饭,爸妈还等着庆祝启民生日。」伍婷娜心情乍然轻松。「我先去跟朋友打个招呼再走。」方启民道。发生这种意外,估计他朋友应该再没兴致跟他庆生了吧。走出医院的沈薇推开许磊的箍制道:「你干嘛突然这样,很怪耶。」许磊再度把她拉进怀里。「从现在起,我要正式追求妳。」收拾起嬉皮笑脸,正经八百地宣布。这些年沈薇无意于异性交往,所以他不愿给对方压力,一直与她保持朋友的关系,默默关心,等待她能看见他的温柔。但是,真正的情敌出现了,他不能再放牛吃草,得立即采取行动。沈薇被他少有的严肃慑住了。见她一脸怔愣,许磊眸中带笑地在她颊上一吻。她背脊一僵,想起钱嘉嘉的话,眉间深锁,竟忘了要推开:「妳眼睛是有多瞎呀,许磊对妳这么好,妳怎都不动心。怎么?还放不下你那位前男友?」是啊,许磊对她的好,她故作不知,还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独一无二的照顾,这样的她是否太卑鄙了?况且,方墨白早已成家,难道她真的要介入别人的家庭吗?沈薇心中自有意识地下了决心。不过才几个钟头的时间,方墨白与家人聚餐后回到饭店,便立即打出简讯给沈薇。方墨白:现在来饭店找我。沈薇:很晚了,我要睡了。方墨白:不来,后果自行负责。*作者的话:怎么写着写着下一章床戏又来了?后面剧情安排很精彩哦,敬请期待。但愿长醉不愿醒第十八章:强占第十八章:强占沈薇眉宇紧皱,再不情愿依然得乖乖赴约。她随意穿了件牛仔裤,套上轻便的衬衫,匆匆出门。二度来到方墨白的套房,想起那通简讯,气到现在还没消。这一次,她必须坚持自己的立场,趁还能克制住念想的现在,清楚地告诉他,她不想玩地下情的游戏。她的思想从来都是循规蹈矩,承受不了自我良心的鞭鞑。总统套房的客厅是一组白色的ㄇ型沙发,沙发后面连接着餐厅及吧台。方墨白开门后,径自走到吧台。沈薇走进套房,脚步停在ㄇ型沙发的缺口与他遥遥对峙。「过来。」沉笃的音律响起。方墨白为自己倒了杯红酒,玻璃酒杯在他手中轻轻晃动,红色液体跟着旋转了几圈,开成美丽的漩涡。沈薇看着他手上的红酒僵立了片刻,将背包丢向沙发,表情不悦地走到他身边。他放下酒杯,举起她受伤的右手。扯痛的伤口让沈薇「嘶!」地一声拧紧了眉,男人的手劲立即放轻了几分。「痛吗?」专注地盯着她的伤口。「废话。」她也不跟他客气了,这么晚叫她出门供他玩乐,她很不爽。他俯身以温热的唇吻上她的伤口,动作极其轻柔。下ㄧ刻,展臂将她搂进怀里覆上她的红菱,展开ㄧ场绵长而热烈的吻,舌尖顶入她的口,汲取她的唾沫与之相融。她被吻得天旋地转,气息紊乱。他啜了一口红酒哺入她的口中,突来的动作令沈薇措手不及,呛得轻咳了几声,残留的红酒顺着唇边流下,方墨白将它一一吮去。「妳不听话。」他腾出一只手解开她胸衣的钩子,捏着她的雪乳。「什么?」「我让妳离开他,妳还让他碰妳的身体。」惩罚似的揉捏,力道加重几分。「他是我男朋友。」「妳爱他?」「怎样?不行吗?」颇有挑衅意味。被她一激,方墨白想起今晚在医院她被许磊搂着离开的那一幕,醋意顿生。横抱起她走向卧室,狠狠地将她抛入大床。健硕的身躯压上,开始脱下她的上衣,解开她裤头的拉鍊。「方墨白,我说我有男朋友了,你听不懂吗!」明知男女的体力相差悬殊,沈薇仍然在他怀中极力挣扎。「男朋友」三个字令方墨白的怒气更炽。他以长腿箍制住她乱蹬的双足,褪尽彼此身上的布料,裸裎相见。他吻她,她咬他。一来一往,她的双手被他擒在头顶上。湿热的唇再度落下,与她的舌头纠缠不清,她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声响,毫无反抗能力。方墨白根本不了解,自己正一次次地将她推向深渊的入口,她若再不抵抗,一但深陷,恐怕再也逃不出了。他的唇移至她的颈窝啃啮了半天,再下移到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