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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接地气的普通人,那也是他不开豪车,不戴豪表,不穿西装,不在公司时的样子。所以他带她来个普通的饭店吃饭,她欣然接受,不觉得违和,但很快,她知道他是有心的。“把你喜欢的都点上,尝尝是不是比你小正哥做的好吃。”看吧,他什么都知道。木子玉有点不开心:“你又跟踪我?”“我光明正大,是你没发现。”“杜谦润,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厉声问。“想吃饭,今天你迟到了,等你等饿了。”杜谦润可以化成火把,燃烧她。可以化成凉水,浇灭她心里的火团。他不过不想和她吵架罢了。也是他活该,找来一个脾气不小的祖宗。“吃完去买衣服。”杜谦润通知她。“我不缺衣服,不用买。”“给我买。”杜谦润挑清淡的菜吃,“你在船上一把梭哈赢了那么多,给我送套衣服。”“事都过了这么久,现在来讨礼物不晚吗?”木子玉擦了擦嘴巴,继续说:“给你买,多少套都可以。”杜谦润笑:“在船上你跟我发脾气,下了船你还发脾气,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脾气那么大。”“那是你以前只看脸。”“现在也看脸,不止能看脸还能看里面看……”“杜谦润!”木子玉打断他,“这是公共场合,虽然在包厢里,你也不能什么话都说。”“我说的是看内在,你小脑袋瓜想什么呢?”杜谦润突然想逗她,“脾气比胸部大,胆子比yindao小,你是不知道你那里多小,多紧。”看她涨红了脸,是羞的也是气的,杜谦润心里满足,摸摸她的头,给猫顺毛一样摸着,“走,给我选套衣服。”也不是第一次听他开黄腔,在床上他也会说几句,木子玉有次问燕子,燕子说男人都这样,他们助兴,女人听了更容易高潮,男人更喜欢女人在床上说“你好棒,cao得我好爽”之类的,木子玉说,那我肯定说不来。杜谦润在公共场合突然说了句黄话,木子玉虽气但更羞,特别是她感觉到xiaoxue流淌着一股爱液,没性行为前没有欲望,一旦尝过性爱的滋味,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身体强烈着想要被填满。啊,她好想要他。杜谦润将她充满情欲的脸收入眼里,偷笑,是了,他就是要折磨她,不管心里还是生理。二十年以来,木子玉第一次给男人买衣服,杜谦润翘着二郎腿吃着棒棒糖舒服坐沙发上,等她挑。木子玉看了一圈没有喜欢的,杜谦润由着她换家店继续挑。“小润啊。”杜谦润回头,皱眉,对方是他堂叔杜馗深,不是善人,他指了指面前的店,温和的声音对木子玉说:“那家衣服不错,去看看,我一会过去。”见木子玉进店后,杜谦润有礼貌打招呼,表面工作还是要有的,“堂叔,这么巧,怎么一个人?没人陪你?”他话里有话,杜馗深脸色变了,故作镇定说:“原来小润喜欢这样的女孩子,看着就不是哪家的千金,想娶进门怕是大哥不会同意。”杜谦润眸子略深,“杜家现在谁能做我的主?”杜馗深脸色更不好,绕过话题问:“你爸还好吧?你哥呢?有消息了吗?”杜谦润上前两步,低头看他,手里玩着棒棒糖,眼里冰冷,他说:“堂叔,管那么多?谁给你权利了?”杜馗深不敢惹他,找了个借口走了。杜谦润收拾好情绪,走进店里寻木子玉,她倒是很乖认真给他选衣服,也不小气,选了两套,一套便装,一套西装,合着他品味挑的,领带都搭配好了,杜谦润试都没试,拎起购物袋牵着她的手就走。车子停在宿舍楼下,还是那个车位,上了锁,木子玉开不了门。杜谦润解开安全带,侧身凑过去,鼻子碰着她鼻子,嘴唇差点碰上她的,他低声问:“想不想吻我?”他的气息很重,覆盖她一身,她咽了口口水,倔强摇头。杜谦润看着她躲闪的眼睛,左手沿着她大腿隔着丝袜摸了上去,停在大腿根,“真的不要?我倒想看看,湿了没有。”说着他整个手掌覆盖她私处,木子玉夹紧双腿把他的手夹在两腿间,他的手指动了动,她深吸一口气,推着他手臂,她说:“不要。”这样的环境不适合生起情事,杜谦润还想挑逗她,被电话打断,他看了眼来电号码,是家里的电话,想必又是发生什么事了。杜谦润抽出泛有湿意的手,在她脸上一吻,发出声音那种,然后替她打开车门,“上去吧。”木子玉才刚下车关上车门,车子一阵风似的开走了,她望着车尾灯逐渐消失,想起他没接的一通电话,是不想接?还是不敢在她面前接?跑那么快是要去赴约吗?木子玉把手里的花扔进垃圾桶,心里把杜谦润骂了千万遍,转身上楼。——下一本,时间未知。第二十一章杜谦润不想认他的父亲——杜礼琛。出于道德,也念在他是张榕深爱的男人,杜谦润选择回国了,就得管他,管他后半辈子,从活着到死去。张榕是杜谦润的母亲,一个普通又温柔的女人,在国内生下杜谦润后被送到美国,张榕不愿意,对方给她的条件是:去美国,孩子才能姓杜。为了孩子,张榕妥协了,拿了笔不丰厚的遣送费,带着还没满月的杜谦润去了美国,到死都没踏回国门。张榕虽是文化人,带着孩子找不到好的工作,用手里的资金把孩子抚养大了送入校门,她也就和社会脱了轨,更何况在资本主义国家,她只能给饭店当服务员,洗洗盘子,日积月累,她身子垮了,得了肺结核的同时还查出了胃癌。那年杜谦润20岁,第一次给杜家打电话,他要钱救张榕,结果他没要到钱,朋友带他去了地下擂台,在那里他凭着体力和智慧干倒了一名散打手,拿了一笔钱的同时,他肋骨断了三根。杜谦润是张榕的命,张榕怎么会受得了他为了救自己差点把命搭上去,张榕不肯治了,等杜谦润伤好了后,留了遗书自杀了。张榕去世后,杜谦润变了,野心玩心一夜之间蹦了出来,他学的金融专业,跟朋友借钱玩股票玩基金,23岁那年,他看准美国股市,提前买入看跌期权,股市如他所愿大崩盘,他赚得盆满钵满。朋友都以为他要开自己的公司,他有能力横扫华尔街,成为华尔街翘楚,可他并没有,他开起俱乐部,成为华尔街浪子之一。后来杜礼琛把杜氏集团交给杜谦正打理,杜谦润掌握杜谦正的资料,他虽名牌大学毕业,但人不踏实,做事三分钟热度,遇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