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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中带着无奈,无奈中交加宠溺。司机早早开车到学校门口等着,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看到自己的老板从马路对面的地铁口走出来,身旁的女生身材高挑长相出众,与他站一起依旧显得小鸟依人,阳光下的俊男美女着实养眼,只可惜那女生神情寡淡,与此时的天气一样冰冷。司机等老板过了马路,他下车候在车门等老板走近再开门。他等了会,有些冷了,只见老板与那女生交谈两句,那女生转过身背对着老板,他的角度恰恰好把那一幕收入眼底。那女生转身后嫣然一笑,柔情满溢,与之前的她判若两人。司机入了魔似的站着不动,直到杜谦润走近——“你是新来的?”司机这才回神,赶紧为老板打开车门,“杜总,我代班一周,阿胜他家里有丧事请了假。”杜谦润没说话,坐进车里,直到司机回到驾驶座才问:“看什么那么入神。”代班的司机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说话耿直,老实回答:“刚和您一起的女生笑起来真好看。”杜谦润看了他一眼,语气沉沉说:“下次见她,把眼睛闭上。”小伙子连忙点头,心里起毛,凭着呼吸小心翼翼开车。木子玉失恋后首次夜不归宿,被舍友按在椅子上逼问,她们四人关系甚好,经常打打闹闹,还会聊情爱之事,尽管如此,木子玉还是不愿说出与杜谦润之间的事。“我去救了个朋友,真的。”她举手投降,哭笑不得。“什么朋友,男的女的?”左蒙蒙逼问:“该不会是杜谦润吧?”木子玉被口水呛到,她该夸蒙蒙同学智商高还是该感叹女人的第六感真他妈的准?左蒙蒙化身侦探,解决了一起没见血的案件,最终肯定并宣布:“你和杜谦润有事。我赌十顿火锅。”“我跟。”谢子站队,“舍长,你呢?”燕子诶一声,想了想才说:“跟吧。”“大家都这么想吃火锅,不如我们吃火锅跨年。”木子玉高声提议,再一次转移话题。“诶~可以!吃完火锅我们去唱K!”麦霸分两种,走调跑调的和唱得动听的。木子玉都不是,她唱歌虽好听,可不是麦霸,整场下来她唱不到五首,霸占两个麦克风的是左同学和燕子,一个走调,一个跑调,完美搭档~谢子身穿一身黑坐角落啃着瓜子,若不是闪光灯打过去都不会发觉她的存在,她点着头打着节奏,是个配合的听众。中场休息,她们玩摇骰子游戏,这是她们每次在KTV必玩游戏,木子玉刚开始菜得很,玩了快四年,还是……很菜。“子玉,你少喝点啊,上次你在宿舍闹了好久,抱着凳子睡着的记得吗?”燕子提醒她,也戳中木子玉不愿意提起的糗事。“她有次还跳舞,原地转圈差点撞树上去。”木子玉捂脸,“关键是你们还录了视频,不提了啊,快开。”四个女生围坐一起游戏着,尖叫着拍桌,大笑,压根没人发觉手机在唱歌。高兴过了头,木子玉贪了杯,比往常多喝了几口。夜,23:40,气温零下,无雪。听闻江边零点会放烟花,她们从KTV出来向着江边出发,三人并排站后面,前面手舞足蹈的人快活哼着歌。“你们说,她真醉假醉,穿七分高的高跟鞋竟不崴脚。”谢子问身边二人。燕子:“习惯的,哪敢摔,不要面子啊。”左蒙蒙:“一会到江边拉好她,我怕她先表演花式落水。”众人点头一致同意。燕子突然感慨:“看似快活的人啊,心事最多。”被点名的人回头笑嘻嘻招手,“你们走快点,我是朵花,快来摘我。”木子玉双手托住下巴,扮成一朵花。奈何无情舍友习惯了她,没人配合,走到拐弯处,谢子回头说:“诶,后面的车跟着我们,车牌很熟悉,上次吃火锅好像也是这车跟着。”木子玉眯眯眼看,噔噔噔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车停她面前,她敲了敲车窗,几秒后车窗降下来。“喂,小哥哥,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酒后的她说话有些轻佻。“木小姐……”木子玉神色凝重,“跟踪我?”她见对方不说话,猜出是谁指使的,顿时她破口大骂:“我去!杜谦润你个老男人!”“老男人?来,老男人今晚带你回家。”下一章,老男人吃嫩草。第十章燕子三人呆呆又看了场好戏,戏是这么演的。木子玉走向那辆车的时候,反方向开过来一辆熟悉的车,杜谦润一身墨色西装从车上下来,拉了拉衣角,站木子玉身后。她们听到木子玉大喊一声:“我去!杜谦润你个老男人!”她们纷纷替她捏了把汗。谁都没料到,一身戾气的杜谦润语气竟十分宠溺,“老男人?来,老男人今晚带你回家。”她们惊讶张大嘴巴,下一秒动作统一对杜谦润摆手saygoodbye~杜谦润把人打横抱起,冲路口三人微微鞠躬,是在给她们交代:人我带走了,你们放心。我会照顾好她。“天啊,他怎么这么绅士。”“我看到了十顿火锅。”“希望杜老板能受得了她。”……司机小伙子紧盯着前方集中注意力开车,自动把耳朵堵上。杜谦润把人放座位上系上安全带后坐旁边闭目养神,他今晚应酬喝了点白的,后劲太大,一团火在胸口烧着,他酒品好,不像旁边这位。“我不要跟老男人回家!他人面兽心!”“该死的杜谦润,竟然派人跟踪我,我,我,信不信我捏死你!”在车上她把杜谦润骂了一顿,下了车唱起歌儿蹦跶着脚步:“是谁~把你送到我身边……”“一是婴儿哭啼,二是学游戏,三是青春物语,四是碰巧遇见你……”“天蓝蓝白云飘,背起小书包……”杜谦润在身后默默看着她,她还没进屋呢,在庭院摸着树摸着路边小灯,什么歌都哼唱两句。一阵寒风吹来,她叉着腰面向风来的方向:“かぜがぶいたら、いっしょうけんめいにいきるしかない!”(起风了,唯有努力生存。)杜谦润笑了,摇头,静等她下一步耍什么花样。他在美国夜场见过许多女人耍酒疯,耍得像她这样的还是第一次,很是新鲜呐。对着风感悟一番后,木子玉低头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又抓过头发嗅了嗅,冲杜谦润一笑,摇头晃脑的,笑得有点傻气,“啧啧啧,一身火锅味,我要洗澡。”说完摸进别墅。木子玉一屁股坐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