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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guntang着在她腿间运动着。“杜总……”她张嘴想说话,被他手指抵住。“杜谦润,叫我名字。”他命令着,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好软,浑身都好软,弄得他好舒服。木子玉理性占据主导,闭着嘴巴,一点声音不愿发出,直到肩膀上的吊带滑落,胸前的浑圆被他用力一抓,“啊,疼。”杜谦润低头吻着她后颈,手指在她乳尖上打圈圈,不一会,两个粉嫩的小rutou挺立着,一阵一阵麻麻酥酥的感觉蔓延开来,木子玉咬着手指,牵强拉回最后一丝理智,她不要沦陷在他手里,她也不能。“别咬。”杜谦润拉着那只被咬着的手,拉到她身下,让她感受自己的炙热。“啊。”木子玉触碰到一下又一下挤进来的guitou,软的有力量的热的,都是陌生的感觉,她吓得脑袋一片空白,双腿发软,被他扶着腰跪在地上,姿势依旧没变,他双腿夹着她的腿,继续在她腿间弄着。“你湿了。”杜谦润坏坏一笑。木子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她小腹燃起一团火,烧着她,一股热流涌出,黏糊糊的,粘湿了内裤,甚至连他那根东西也湿了,她咬唇要自己清醒。他的手指从胸口滑下,到肚子,停在她肚脐上,轻轻打着转,引得她浑身哆嗦,再往下,沿着内裤边缘,挑拨着。杜谦润盯着她即将迷离的双眸,左手扳过她脑袋,吻着她的唇,右手滑进内裤,摸到一片丛林,中指探入摸到因动情充血的小核,他安压着,揉捏着,反反复复。“嗯……嗯……”木子玉舌头被他搅着,只能发出鼻音,胸口快速起伏。她快要高潮了,杜谦润退出舌头,低头看她动情的模样,雾蒙蒙的双眸,微微张开的小嘴,绯红的脸颊,她紧紧贴着他,脑袋仰在他肩膀上,两手紧抓他左手手臂,是在抓救命稻草。杜谦润加快抽送速度,手上的动作也没停,十几秒后,她抱着他的手臂,浑身颤抖,他终于也射了出来,从身后搂住全身力气被抽走的她。杜谦润满足的笑了,在她微闭着的眼睛上落下一吻,“第二次了,再有下一次睡我床上,我就上了你,你做好准备。”说完他抱起她走向浴室。木子玉攀着脖子,双腿无力,任他简单冲洗了后,裹着浴巾抱床上。木子玉这才喘过气,把头埋枕头里,心想:当只鸵鸟吧,不要去面对他了,是谁说撒娇发嗲会让男人讨厌的!站出来评评理啊,我死一回了,绝对不能有第二回,不能再睡他的床!想着,她爬了起来,离那张床远远的,“我衣服呢,你是不是有扒人衣服的癖好?”杜谦润指了指沙发上的衣服,“穿衣服睡觉不舒服,更不能穿胸罩睡觉,胸会变形。”“……”你倒是知道的多,有过不少女人吧,技术还那么好。木子玉腹诽着,走去沙发拿起衣服进浴室穿上。这一折腾,下午了,夕阳洒进房间,黄橙橙一片。杜谦润牵起她的手,木子玉想抽出来,他抓得更紧,木子玉瞪他一眼。“吃饭去。”去的是一家星级饭店,一个小包厢,到达时菜刚好上齐。“吃过了我带你去看夜景。”木子玉皱眉,看什么夜景,不冷吗?你不冷我冷。看夜景是在山上看,在高处一览山下繁华的景象,灯火璀璨,美不胜收。“好美。我都不知道这座城市这么美。”木子玉惊叹,蓦地,脖子一凉,她下意识低头看,手摸到一条镶着钻石的项链。杜谦润从后背搂住她,在她耳边轻轻说:“子玉,生日快乐。”木子玉一愣,今天是她的生日,她竟忘了,当初她被抛弃时,父母什么都没留下,只留了长纸条,上面写的是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耳边响起低沉的声音,唱着生日快乐歌,木子玉有点感动,竟有想哭的冲动,好在被一阵冷风一吹,她再次拉回理智。“杜总,谢谢你,但这礼物我不能收,太贵重了。”“不收可以,跟我回去,cao你一晚上。”第五章自那天后,木子玉再见杜谦润,她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绝对不能在他车上睡着。从前都没发现自己竟能睡那么死,被人脱了衣服都不知道,难道……他做了什么手脚?木子玉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会不会就是累的……”她自我安慰着,惯性摸了摸自己的锁骨,身体所有部位中,她最喜欢自己的一字锁骨,平,直,长,穿一字领特别好看。这么美的锁骨上挂了条钻石项链,无疑是绝配。但是,也得看是谁送的。杜谦润送的,她不稀罕,于是她把项链摘了,在手上掂了掂,能卖不少钱吧?她笑了笑,随便找了个小袋子装起来,扔柜子的角落里,“积灰去吧你。”好在杜谦润工作忙,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不提这个名,木子玉都忘了,自己还挂着是他女朋友的头衔。杜氏集团,23:06秘书敲门进来,杜谦润抬头看了眼又低头:“你还没下班?不是说了没有重要的事按时下班。”秘书姓朱,任职时长四年,从美国跟着杜谦润回来,比任何人都了解他。“手上也有工作罢了,杜总最近睡眠如何?”这话倒是提醒了杜谦润,“把安神香换了吧,对我作用不大,对子玉影响有点大。”秘书:“好的,还有别的吩咐吗?”杜谦润继续手上的工作,淡淡说:“没了,你回去吧。”秘书:“杜总别熬太晚,早点歇息,明早还有会议。”“嗯。”秘书叹口气,当初还不如不回国呢,在美国照样风生水起,回来扛起濒临破产的公司,工作量太大还有各种压力,杜谦润总是失眠多梦,起初吃了安眠药,医生劝说药物总有依赖,长久对身体也不好。她找认识的人配的安神香,剂量猛了些,本打算如有好转便慢慢减少,谁知道并没有起什么作用。这下朱秘书也不知怎么办了。这阵子杜谦润不但要忙工作上的事,还要忙着应付杜谦正,杜谦正何许人也?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把杜氏集团玩到几乎破产的人,如今见集团正常运转,股票大幅度上涨,想回来分一杯羹。杜谦润面无表情对他说:“想回来?从基层做起。你请示你爸都没用,当初他请我回来,把手上的股份都给了我,我才是说事的那个。”杜谦正死皮赖脸天天跑办公室坐着不走,偶尔跑茶水间调侃员工,每次都是被保安架走,走了他再来。杜谦润:“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么从基层做起,要么滚出去,否则你名下车子房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