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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胯下动作不停,从她皮肤的颜色,呻吟的语调就可以判断出,他家娘子再一次陷入欲望的漩涡,突然坏心眼道:“娘子,你面前便是爱液写就的情书,不如念给为夫听?”“啊?”宁宛稀里糊涂睁大眼睛,眼下那张布满干涸印记的宣纸,可不就是之前他写就的情书?顿时觉得万分羞耻,然而身体却回想起那软而柔韧的笔刷搔刮在内壁的酥痒感,xiaoxue不由自主收缩绞紧——突然其来的禁锢感,让祝晚逸不由头皮发麻,闷喘出声:“嗯……”第二天早晨,一向勤勉的祝晚逸,破天荒地迟到了一回。------------万万没想到,这个车现在才开完吧,昨天不敢说怕你们打我哈哈哈不好意思哦今天更新晚了,自己做完饭、吃完饭、洗完碗就现在了……累得我腰都直不起来,然而还吃不了几口031新科状元<[快穿]女配逆袭(H)(淡衣)一转眼便到了殿试之日,虽只考一天,但考的是这些天之骄子们们多年的积累,又是在天子脚下应试,心理素质稍差的,很难发挥出十分之一的才能。宁宛明知祝晚逸这次定当万无一失,还是难免紧张,生怕因为自己的介入,产生蝴蝶效应,使他名落孙山。考完后的祝晚逸倒是波澜不惊,因为不必去学府了,他便与娘子腻歪在一起,修剪花草、摆弄笔墨,下厨做一做新鲜菜式,一副成竹在胸、怡然自得的模样。三日后放榜,榜前自然是人山人海,挤得针插不进,宁宛本想拉着祝晚逸近前一观,见这闹哄哄的架势只得作罢。“娘子莫急,该来的总会来。”宁宛舔着他刚买的糖葫芦翻白眼:“切,谁说我急了。”大街上时不时有报喜的敲锣打鼓,高声道贺,一直到了傍晚,他们所租的小宅院前响起了鞭炮声,开门一瞧,竟是五六只舞龙做蛟龙漫游、飞腾跳跃之式,当先一人着喜庆红帽,“锵”地一声敲响手中锣鼓:“贺!晚逸祝姥爷三元及第,喜中安和二十九年殿试一甲头名,状元!”所谓三元及第,便是接连在乡试、会试、殿试中考中了第一名,是科举制度下所有学子梦寐以求的最高荣誉。早在鞭炮声响起那一刻,素来门可罗雀的小宅院门口便聚齐了不少看热闹的民众,艳羡之意溢于言表。就连一向自持的祝晚逸也怔愣当场,还是宁宛反应比较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钱袋,给每个报喜的人都分发了一块碎银,众人喜笑颜开,纷纷道新科状元真是大方。对面晁尹青家却是一派死寂,他昨晚凌晨便去守着皇榜,直到内侍贴完最后一张榜单,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名字。其母甄氏见对面锣鼓喧天的场面,哪里能不受刺激,抄起手旁的扫帚就向晁尹青挥去:“让你好好读书!你整天敷衍趋势拍贵公子马屁,如今连那三甲都未曾中取!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小孽种!”晁尹青一边躲一边哀声道:“娘……娘你轻些,王公子说了,快则月余慢则半年,便为我谋个从九品的小官当当……”甄氏闻言,打得更凶了:“你还好意思讲?别人对门的新科状元直接就是从六品,你少给我丢人,从明儿起继续苦读三年,再不中你就给我回家放牛种地!”且不说他家如何鸡飞狗跳,对面的小两口此时双双盘膝对坐在床,当中摆着红彤彤的捷报,宁宛脑子里跟在放烟花似的,噼里啪啦响了好久,她眨眨眼:“真中了?”祝晚逸无奈轻笑:“这还能有假?”“相公,你真棒!”宁宛起身,整个儿扑到祝晚逸怀中,两只手臂绕到他背后紧紧缠着,她是真的很开心。两人的心跳紧紧挨着,一下一下,真叫一个心跳如擂鼓,抱着抱着,这氛围就开始旖旎,不知是谁轻喃出声,两人吻做一团,水rujiao融……良久,宁宛一身筋骨酥软,懒懒倚在男人怀中,祝晚逸手轻轻抚着她光滑如缎的背:“睡吧,明日还要去学府收拾包裹呢。”“嗯……”---------刚写好的,总觉得水平下降好多,大家不要嫌弃032新科状元<[快穿]女配逆袭(H)(淡衣)既已高中,便无须再待在大同学府了,次日祝晚逸回到学府,昔日对他冷嘲热讽的学子们俱都换了一张脸,微笑逢迎不再话下。就连以王守君为首的公子哥们,也对他谦和有礼,一副同窗之谊颇为深厚的模样,谁叫他一朝及第,家里的大人们都嘱咐不得轻视这位新科状元呢。祝晚逸仍旧是淡淡的,未曾出言反讥,也没有对他们的示好表示感激涕零,礼数周全、坦然自若。学府里的老师们个个和颜悦色,中了状元,那便是官职在身了,少说也得是个六品起。大同学府历史还要追溯到前朝,历来不知培养了多少状元、榜眼、探花,但这如祝晚逸一般三元及第的真是稀有,可想而知,今年来大同学府求学的学子,将会比往年多出几倍不止。好不容易拎着自己的行李走出学堂,拐弯时又被一名女子给拦住,一袭天青色的长裙将她婀娜的身段显露无疑,一头黑亮的长发仅仅挽了个单螺髻,插一根极简的翠玉钗,虽发饰妆容都简洁至极,仍难掩其国色天香、温婉动人的气质。正是恢复女装的罗美怡,她实在搞不懂,本来同她言笑晏晏的祝晚逸,为何突然又不理不睬,待她如陌生人一般。她本意不在科举,这次殿试也只得了二甲十三名,但祝晚逸高中状元,她好像比他本人都还要开心。“还没有恭喜祝兄喜中状元。”料想自己恢复女儿身,定能叫他惊艳,然而事情却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祝晚逸一双黑眸里没有亮起半分光彩,也并没有多打量她一眼。祝晚逸抱拳行礼,声音疏离客套:“多谢罗小姐。”“你……你早就知道?”罗美怡柔柔的嗓音微微拔高,她特意选择此僻静之处来堵他,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女儿身,那他是不是在怪自己欺瞒与他?心中焦急,她又朝男人走了两步,“那你可知道,自我见公子第一眼起,便倾心于你。”祝晚逸想也不想便退后两步,仍微微颔首:“罗小姐,我只知道我已娶妻,此生不负。”罗美怡听得心中一痛,刚才的她差点自乱阵脚,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无法晓之于情,便动之以理,她收起先前那副小女儿情状,声线平复:“十年寒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