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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想要征服大佑?""不错.""那,在成功之前,世子可有兴趣征服大佑的女人?"宁宛断不想成为异族男子的禁脔,如今她只想尽力拖延时间.这种自负的男人通常不容易受激,但此刻自己于他不过是逃不出手掌心的猎物,十拿九稳."有趣."蒲姑真果然上钩,"你倒是说说看,如何才算是征服了你们大佑的女人?"略微沉吟,宁宛也不能再做娇羞之态,心一横说道:"若我亲口邀你进入我的身子,便算作被世子征服,如何?""哈哈哈,女人,我定要你求我干得你喊破喉咙."好后悔设置了这么多剧情--我们不是小rou文的吗!!!028风流王爷"嗯……"血液里一阵麻痒,如有小小的蚂蚁在心尖上啃咬,宁宛不禁溢出一声轻哼.轻轻一动,粗糙的麻料便摩挲着皮肤,如同一阵电流过遍全身,却叫骨子里的酥痒更为剧烈.她是风月场里被调教出来的身子,本就是万中挑一,较常人又更为敏感.幸而她心性沉稳,转头去看那渐渐暗下去的小窗,在心中默默计算.第十日了,蒲姑真毫无异动,他们也未曾转移地方,想来郝连笙的人还并未寻到踪迹.自那日急中生智激过蒲姑真之后,他便亲自伺候她擦洗身体,换上看不出产地的寻常麻料.每日里三餐饮食从不耽误,简单又不失精致,还时时变幻花样——多半是怕她由固定的吃食猜出所处的位置.反正在温泉被俘那日已被看光,打的赌也只是最后一步,蒲姑真时不时的逾矩行为——指尖碰到她饱满的双乳等,宁宛也只能忍受.每日蒲姑真来找她也不过是高谈阔论,从风土人情到排兵布阵,宁宛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只是身体的变化越来越大,她这才反应过来,蒲姑真并不是真的想以才学征服她,而是在她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春药……卑鄙,无耻!也是,他本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宁宛拿话将住了他,可也没说不许他用些什么特殊手段.每日里与他座谈,除了他眼中不加掩饰的欣赏,日渐浓郁的也有他志在必得的欲望.不知怎地,宁宛脑海里闪过从前,那喷在自己颈后的温热气息,那温柔却蛮横顶着自己的欲望,那照顾她身体构造时克制的喘息,竟觉一股热流悄然而下.打住!何苦想起那个狠心之人,又控制不住的发散思维,她走了,他会不会恼她?还是继续想其他法子去成他的大事.又或者……他会不会来寻她,在这个暗无天日、令她尊严尽失的牢笼里,像天降的神兵一般救她出去."别做梦啦.到最后,他还是选择了放弃自己,不是么?"宁宛心中一阵自苦,未曾察觉到蒲姑真的到来,他伸手挑起眼前女子尖巧的下颌:"女人,难得见你神思恍惚,可是在思念真?""世子自作多情了."宁宛别开脸,露出优雅的玉颈,"我只是没想到,世子竟会用那不入流的手段."蒲姑真闻言却哈哈大笑:"我又不是你大佑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未达目的,用些手段算什么.你果然不似常人,这销魂散乃是我族祭司秘制而成,少说也得吃上十五日才会有效.而你么——"男人的眼睛牢牢盯住眼前的女人,即使在昏暗的囚屋内,一身雪白的皮肤莹莹生光,胸前隆起好看的弧度,那日在温泉便见她前凸后翘乳波臀浪,郁积的邪火噌噌噌往下腹窜去.他凑到女人小巧白皙的耳垂,压低嗓音薄唇轻吐:"只消十日便有了感觉.现在是不是两颗奶子隐隐发胀,小腹似有一团火在燃烧,下面的saoxue像一张饥渴的嘴,想含住什么粗壮的物事解解渴……"宁宛被他勾得气息不匀,那久未被碰触的禁地如同要失禁一般,已是情热,她咬咬唇:"世子还请你记得当日说过的话."蒲姑真欣赏够了她脸上的薄红,才低声笑了起来:"自然记得,真倒要看看一个大佑女子,能硬撑倒什么时候!"你们猜男主什么时候出现029风流王爷(微H)此后两日,饭食中的销魂散更像是加重了份量,宁宛心知蒲姑真渐渐失去耐心,有心绝食,蒲姑真便盯着她进用,若是不吃就以揉搓她的敏感之处作为惩罚.身体越来越热,似乎有一股邪火烧得骨头都轻了,两颗rutou早就充血肿胀,稍微动作便被麻料磨得微微刺痛,更使得她欲望焚身,下面溢出的yin液早将臀下的布料泅湿.宁宛觉得自己大约要灵rou分离了,身体背叛自己的意志,当蒲姑真进来时那健壮男子的气息差点让她克制不住.蒲姑真忍了十数日,一双眼睛早就染上血红色,此刻见身下女子低声吟哦,十指攥紧了又松开,两条笔直的大腿死死绞在一起,一向克制、从不纵欲的他也呼吸急促起来,档中一根火烫的硬物顶起了高高的帐篷."啊……"宁宛的低哼中已带上了泣音,双眼蒙上薄薄的泪雾."求我,求我我就满足你."蒲姑真充斥着欲望的嗓音,像来自地狱的魔物,诱她堕落.宁宛仍旧摇着头,那软而魅惑的声音更像是呻吟,吐出的字眼却不如蒲姑真的意:"不……不可以……"思绪开始模糊,没想到……自己自被俘之后,并没有被人立即处死,也没有被审讯拷问,也没有被轮流蹂躏,甚至没有被jianyin肆虐,便是……要在这熊熊燃烧的yuhuo中七窍流血而死么.迷糊中似乎听见小窗外有打斗之声,宁宛笑自己临死之前还做着英雄救美的大梦."怜儿……醒醒,我的好怜儿……"感觉自己落入一个熟悉急切的怀抱,怜儿是谁?宁宛强自睁开眼,便对上一双憔悴的泪眼,皮肤泛黑,脸颊还有一道血色的伤口,嘴唇四周是杂乱的胡须."方……方君迟,是你."宁宛的身体比她更快识得眼前的人,一个翻身已将全部重量压在男子身上.方君迟几乎要痛哭出声,哪里还有当初清高华贵名满上京的风流公子样,一双铁臂只紧紧箍住怀中失而复得的娇人儿:"是我,我来迟了……"宁宛却不与他叙旧,只偏头去啃咬男子的耳垂,伏在他耳边,每一个字都带有烫人的温度:"方君迟,我要你——狠狠的cao我."无需多言,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