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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便不再动,嘴唇凑过去舔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我是谁?"宁宛缠得更加严丝合缝,媚xue一收一缩去追逐男人的手指,呜……里面好热好痒,好想被粗大的东西贯穿,在他赤裸宽厚的胸膛上磨蹭着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子,嘴中含糊不清地道:"你是夙流云……呜啊……是我相公……""哼,小sao货,昨天才把你喂饱."夙流云伸出一根手指戳入早就饥渴难耐的xiaoxue,立马被里面的媚rou欢快地咬住.被异物入侵的感觉此刻异常清晰,宁宛舒服地一声叹息:"啊……宛儿是小sao货……相公快喂饱宛儿."一双小手也不闲着,在男人鼓胀的肌rou上到处点火,最后摸到他腿间的巨物,吓得一把撒开:"好大好烫……"夙流云却不许她拿来,捉着她的玉手按在自己的硕大,在xue洞中抽插的手指已经曾加到三根,嘴中说着yin荡的话:"宛儿乖,摸摸它.待会儿就是这个东西会让你欲死欲仙."挣扎不脱,又被他唤起体内的触觉,是的……就是那根粗大的棒子,会让自己灵魂飞升,攀上极致的高峰.宁宛两手合握才能包住rou柱,生涩地上下撸动,时不时用大拇指刮擦一下铃口,那里早就伸出透明的粘液."啊……啊……再快一点……要烧着了……唔哈……"宁宛撸动的力气渐渐变小,双眼无神,小口微张,吐出灼热的气息,"啊……我不行了……我要去了呜呜……"一股灼热的液体喷了夙流云一满手,他刚刚撤出手指,方才泄过的宁宛双腿立马又缠了上来,气息不稳:"相公我还要……呜呜……里面痒……要相公的大roubang……""这就来满足你."夙流云再不忍耐,一把将她平放在床,大手一分将她细白的双腿打开成一条平行线,挺直上翘的rou茎便朝那粉色秘洞中冲了进去,一插到底,立马大肆挞伐起来."啊……"巨大的快感从相连的地方传了开来,刺激得宁宛脚趾头都蜷曲起来,她向上弓着身子迎合男人的抽插,口中胡乱叫着,"顶到了……呜呜……""顶到了什么?"被激发体中狼性的男人狠命戳刺着娇嫩的花xue,每一次都重重抵在深处的小嘴,过于粗大的rou茎将腿心的xuerou撑得圆绷透亮,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粉色的xuerou和晶亮的液体,然后被狠狠撞进秘洞."顶到了……顶到了……花心……啊呀~好舒服……恩啊……"耽溺于极致快乐中的宁宛甚至用自己的双手掰住膝盖弯,方便男人的抽插.这是一个全然打开自己的动作,夙流云捣弄的速度更加迅疾,尽根抽出又尽根没入,鼓胀的卵袋毫不留情拍打着幼嫩的花户,发出yin靡不绝的"啪啪"声响.竹马将军(H)"要……要燃起来了……啊呀……"宁宛双眼噙泪,胡乱晃着脑袋,只觉身体内部的那一把火在短暂的将息之后,又被男人磨得旺盛起来,渐渐有了将自己焚烧殆尽的错觉,但是她不想他慢下来,她大声叫着,"不……不要停……啊啊……用力……相公用力插啊……"夙流云简直快要被她逼疯,已至极限的摩擦速度让他再也无法克制,终于在毫不保留插了几百次之后,两人紧紧相拥着达到高潮.终于……终于没那么热了……宁宛和离了水的鱼儿一样,大口呼吸着空气.一时间,只觉得男人覆在自己身上的躯体,是那么的宽厚稳重,压着自己的重量让她心安无比."唔……"两人喷出的液体还被男人堵在自己的xiaoxue内,宁宛灵台稍稍清明,才发现腿间又酸又软,全身真的和被火烧过一样,酥麻又刺痛,小腹鼓胀,xiaoxue本能地想排泄出去,却再一次唤醒了依旧埋入其中的巨龙."啊……不……不要了啊……"宁宛慌忙想往后退,男人一双灿亮的眸子紧紧盯住她,且有愈来愈亮的趋势,哪里容得她逃跑."宛儿,这就把你喂饱了吗?刚刚缠着我要我插得更深一些的是谁,嗯?"夙流云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roubang向前一挺.宁宛被他挺得身子弓了起来,这时候,身体内部那把火又慢慢烧了起来,由相连的地方一路燎原,虽然没那么猛烈,但其让人抓心挠肺的劲头一点不减.天呐,江霁月给她下得到底是什么药?怎么这样厉害.脑子里咒骂着江霁月,身体却非常诚实,两条腿难耐地缠上夙流云劲瘦的腰间,波光粼粼的眼睛再一次开始涣散:"唔……啊……"夙流云也察觉到了身下女子的变化,眸子幽暗,修眉紧蹙,江霁月到底打得什么算盘?给他的妻子下药,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啊相公……太深了……嘤嘤……"宁宛双腿简直绞得他没办法挺动,夙流云伸出手去揉捏硕大的双乳,被身下女子勾得再也不想其他,他搂住女子的纤腰,一个翻身,便成了女子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势."小sao货绞得那么紧,想要就自己动吧."夙流云大掌在她丰盈的臀rou上狠狠拍了一巴掌,自下而上欣赏女子蚀骨销魂的媚态,两团硕大一跳一跳的颤动,眼角都红红的,她咬着嘴儿消化了一会儿,便伸出小手撑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雪臀轻摆,艰难地taonong着男人硕大的阳具.毕竟是从未试过的姿势,两人一低头便能看见相连的部位,yin靡地交合.宁宛的名器便是玉门紧窄,yin水多,内里幽曲、花心深藏,骑乘的姿势捣进不同的角度,之前被堵在腹中的yin水便顺着rou柱潺潺而下,一种排泄的羞耻与快感快速席卷了宁宛敏感的身体——"哦……啊……大roubang插得好深……呜呜……要被弄坏了……不不……我要尿尿了……呜呜……"尖叫着又xiele一回.之后两人又换了各种姿势,直弄得满是旖旎,尽是交合之后yin靡的气味.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后,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大力撞开,难为夙流云在运动了那么久之后身手仍然足够敏捷,一把捞过被子便将两人盖了起来.竹马将军在醉春楼附近巡查的卫阳,被夙将军府上的丫鬟叫走的时候,其实心中很是疑惑.毕竟夙将军摆明了要和他们撇清关系,他们也懂得了将军的用心.但是那丫鬟说,宁副将在醉春楼中有难……那是回京之后便杳无音信的宁副将,卫阳再不迟疑,匆匆交代了下属,便跟着那丫鬟从后门踏进醉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