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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已经站了起来,旖旎行到当中的空地.大启风气开放,她梳着飞天髻,敞领的华服露出白花花的一片,玉带束得纤腰不堪一握,眉间含着一抹愁绪,目光流转间娇柔无限,于是绝美的面容便深刻起来.这一亮相,在场多位年轻公子的眼睛就直了.宁宛偏头去看,夙流云仍只是淡淡给她剥着榛果,那卫阳——如今已是上京巡防营总调度,两颗眼珠子不要太亮哦.随着乐声响起,江霁月旋身而舞.没想到那般瘦弱的人儿,跳起舞来会给人一种绝美的感觉,她腰肢细细,柔若无骨,每一次拧腰、每一次旋转,都担心她会跌倒在地,然而她没有.每一次舒展手臂,胸前的小白兔都似乎要跳出衣襟,然而并没有.她只是越舞越快,越舞越急,渐渐有了一种惊心动魄之势,像一朵在忍受狂风摧折的梨花,就要碾落为泥,美得柔弱有倔强.确实跳得不错,宁宛轻抿一口酒,只是这舞……好生熟悉啊.更不妙的是,身边本来眼皮都懒得掀一下的男人,身体渐渐挺直如松,定定看着场中蝴蝶样的身影,那种移不开的眼神……是什么?可恶,每次穿越都会遇到原着语焉不详或者一笔带过的情节.这也难怪,她穿来虽然改变了故事的走向,但一些细微末节的东西,还是有可能会对原着其他人产生影响.不过人的性格不会变,宁宛宽大广袖中的手指握紧,不管如何,夙流云这颗心她要定了.接下来,该是江霁月过来挑衅了吧?果然,一舞完毕,在众人的击节赞叹中,她有若扶风杨柳一般朝自己这桌走了过来.在两人拜见过公主殿下之后,一双会说话的眼睛胶在夙流云身上,开口却道:"宛儿meimei,早先遇到你说今晚要给大家一个惊喜,不知道你准备了什么样的才艺呢?"挑衅开始哦耶耶竹马将军她的声音婉转温柔,却大得周围的人全都能听见.果然引起了他们的好奇,纷纷开始起哄,就连皇帝也颇感兴趣的样子.宁宛心中翻着白眼,原身竟然会把这种人当作朋友,怪不得被坑到死.夙流云原本带着探究直视着江霁月,这会儿偏头看向自己的妻子,不记得她们什么时候见过啊.他知道宁宛的脾气,向来不爱弄这些女儿家的消遣,于是在桌子下面握住她的手指,正准备开口为她推脱,不料却被她挣开."相公放心."宁宛朝夙流云俏皮地眨眨眼,然后对着公主嫣然一笑,"meimei粗笨,还望jiejie不要失望才好."满意地看着她柔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恼怒,再不看她,宁宛含情脉脉地握住夙流云的手:"相公等我."江霁月见宁宛朝旁边的总司殿走去,夙流云一双黑曜曜的眸子便追随着她的身影,心中大恸,他们新婚才几天,感情就这样好了吗?这一切,本该是我的!那蠢货,当年最拿手的才艺便是刚才自己所跳的卿澜舞,对了,她是怎么劝得她像个假小子一样弄枪舞棒呢?是了,那蠢货爱惨了夙流云,自己只不过把他少不更事时说过的话,添油加醋讲给宁宛听,她便一心想做压倒夙流云的强者.如今为何醒悟了?她实在不甘心就这么走开,就着转身回座的间隙,对夙流云悄声道:"夙将军不觉得宛儿meimei性情大变吗?"满意地看到他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宁宛,就让我看看,除了卿澜舞,你还有什么才艺.夙流云眉心蹙着,宛儿的性情确实变了很多啊.正想着,突然一人一骑白衣白马从总司殿朝着空地冲了过来,武将的本能使他立马直起身体.卫阳紧跟着起身,大叫一声"护驾",早有太监偷偷报与皇帝,皇帝轻轻挥了挥手,道是"无妨无妨".一转眼,那通体雪白的神驹已经冲到中间,被骑在上面的白衣女子猛地一拉缰绳,便人立而起,随后前蹄轻轻放在地上.众人这才看清,马上的雪衣女子正是婉晴郡主.这招功夫一露,便有些贵公子们喝起彩来.只见那女子一个旋身,已是稳稳当当站立在了马背.双手一抖,两条白练冲出袖口,她跳的竟然是马上剑舞,白练在她手中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挪腾翻飞.女子的飒爽英姿柔美而肆意,如同天上下凡的白衣仙子,时而矮身揉腰,时而冲天而起,偶尔被风勾勒出妙曼女体,然而她的神情却是冷若冰霜,拒人以千里之外.夙流云早已看得心神荡漾,下腹硬的发痛.他手指握紧酒杯,用力到骨节发白,就是这个人前不容侵犯的女子,在自己身下却会完全打开自己,绽放最瑰丽的花朵.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宁宛的每一个动作,想起那温暖紧致的所在,恨不得立时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贯穿.她还是她,变得是我.夙流云心想着,宁宛已经完成最后一个动作,手抓着马鞍,身体平飞出去,绕着马儿转了一整圈,再利落地飞身委地,朗声道:"令皇上受惊了.""快起快起."皇帝已经站起身来,他早年也是御驾亲征过的,宁宛这舞他是打心底里喜欢,右手向上虚抬,"婉晴郡主这马上剑舞跳得极好,赏南海珍珠十壶,蜀锦三件.""谢陛下."宁宛起身回座,仍旧是冷冰冰的样子,对周围的各色眼神视若无睹.妈呀,捉了几个虫子.说了小公举是耍不开心的啦今天两更,一更,女配两更,打滚求表扬竹马将军回府的路上,夙流云不顾礼制,钻入宁宛的马车之中.宁宛心中一喜,手里却是往外推他:"快下去,一个大男人,挤在内眷的马车之中,像什么样子.""这是我夫人的马车,有何挤不得."夙流云可不管那么多,大手一勾一揽,便将女子搂在自己怀里,狠狠亲了下去,直到两人气息不匀,才放开道,"在御花园我就想这么做了."说完不等宁宛有所反应,再次堵住她的嘴,辗转吸吮,大手从领口的衣襟中摸了进去,时轻时重捏着两团软rou."唔……"这具身子最是不能忍受夙流云的气息,当即软弱春水.但她好歹记得这是回府的路,搞不好还会遇上同路的人呀,连忙捉住他还要往下探的手腕,"夙流云!"连名带姓,这是她以前与自己争强好胜时的叫法,横眉冷竖,无比倔强.可如今她双目含春、吐气如兰,似嗔似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