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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另一个时空,神情淡漠疏离,与此时纷乱的坏境格格不入,有种独善其身的空寂之感,似乎这里如何,都与之无关一般。他双手负在身后,直视面前的周敏,眼底是冰封万里的冷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能力暴涨到可以动乱三界,但三界的覆灭有既定的时间,不是你随意可以干预的,念在你修行不易,现在住手,我可以不杀你。”周敏心头一绞,突然狂笑起来,“不杀?!哈哈哈哈,相公,你真逗。”敛了笑,周敏嘲讽的看着面前之人,“什么念在我修行不易,不如直说,你舍不得我。我或许会更高兴一点,一高兴,我就收手了。”“孽障!神尊岂是你这污秽之物能觊觎的。”玉上仙君在听到周敏叫帝司墨相公的时候,立马就炸毛了。“我?!污秽之物?!”周敏似是听到了笑话一般,指了指自己,随后不在乎的摆摆手,“算了,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吧!反正我也不会掉一块rou。”说道此,周敏突然话机一转,“相公,我把生命之壤吃了。”周敏的话入平地一声雷一般,将周围的仙魔皆是炸蒙了。吃了?!那能吃吗?那是吃的吗?!这个女人简直疯了!“难怪,难怪你有能力动乱三界。”帝司墨似乎终于明白为什么周敏突然拥有这么强的力量,从师尊手中接过生命之壤守护看守的时候,他隐隐在生命之壤上探寻到了一股很强大的能量,但那时候,他还弄不清是什么能量,直到近百年的时候,生命之壤越发暴躁,安抚不定的时候,他才感应到,那生命之壤上除了源源不断的生机之外,还有一股极强的毁灭之力。只是,他还来不及探查缘由,就因为周敏的事情,弄到了现在这般境地。视线不由得转到了周敏腰间的紫色铃铛之上,眼神忽明忽暗,此时他,并没有面上的那般平静,或者说,再仓临界知道周敏是魔神开始后,他的脑子很清醒但又时不时的出神发呆。胸膛间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让他很暴躁,在众仙和周敏离开仓临界的那一刻,他挥手间,将剩下没有损毁的房屋,齐齐轰炸了。只留下那一片周敏硬拉着他和她一起种植的梨树和那块牌匾。为什么没有一起毁了,帝司墨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看着一个晚上就开始逐渐结果的梨树,想要下手的手,就怎么也挥不下去。周敏见帝司墨只是眼神很幽深的看着她,却不说一个字,徒然飞起向他攻来,她的脚下,已经遍布早已染红的黄沙和鲜血,鼻腔中涌来空气雨水中的血腥之气,足以知道,这一个月以来,有多少魔域之人,仙界之人死在了这里。帝司墨清冷的眸子看向远处不断向自己逼近的红衣,如大雨中的红霞万丈,在灰色和断壁残垣之中,忽隐忽现……决绝而绝色!而更多数以万计的仙界强者,魔域之人被天空之中突然撕开的一个越来越大的黑洞吸入进去,瞬间绞成粉末。原本一场仙魔之战,变成了单方面的屠宰,由魔神的屠宰,不管是仙界之人还是魔域之人,不断的陨落,就像回到了灭世前夕一般!他们的死亡,换不来魔神丝毫的停手!似乎如周敏之前的话语一般,她要三界一起消亡!生命在不断凋残!万物生灵的血,染的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咸腥,大雨都来不及冲刷。“只有拥有毁灭的觉悟,才有资格开始。”周敏在与帝司墨交手的瞬间突然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这句话让帝司墨一时闪神,就被周敏钻了空子,手中突现三尺青锋,毫不犹豫,狠厉一刺,直指命脉。帝司墨虽然闪的及时,但还是被狠狠的刺中了手臂,鲜血染红了洁白的衣袖。眼神冰冷,一掌拍出,浑厚的神力夹杂着风雨欲来的杀意疯狂的扑向周敏。周敏能感觉到那气劲上霸道的神力,一手拿剑,一手随手吸入数十个魔将修为的人,以身挡在自己面前,以他们的修为去优先消磨掉一部分神力后,在魔将被碾压成齑粉的瞬间,周敏手腕转动,青锋剑剑光幽寒,将剩余的神力尽数化解。身体一侧,剑尖一指,四周的空间顿时掠起道道细小裂痕,这些裂痕向四面八方蔓延,而不小心进入裂痕扩散范围的仙魔强者,在顷刻之间便立即随着裂痕一同肢体四分五裂!咔嚓咔嚓骨血飞溅……场面着实残酷血腥!而见识了周敏不管仙魔皆屠宰的情景,魔域中人,面露不解,甚至是恐惧,而仙界之人,更是骇然周敏的手段之凶残。“那是你的子明,你是魔神,是魔域供奉的神邸,却残杀自己的子民!周敏,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无意是自取灭亡!”帝司墨看着周敏的手段,眼神越发的寒冷如冰。怒!一股滔天的怒意顿时从帝司墨的胸膛之中疯狂升起!他身上不可遏制地爆发出凌厉杀气,虽然这股怒意来的很突然,让帝司墨觉得不可思议,但却还是如同火药桶一样被点燃了!不甘的原配(104)收藏1800加更“我的子民?!帝司墨到现在你都没有明白,他们从来不是我的子民,而是你的子民,众生万物,不管形态如何,都是平等的,都拥有自我抉择,活着的权利,知道为什么吗?”周敏突然阴测测的笑了,“因为,那是生命,是生灵唯一的共性!只要是生命,就连天地都不曾歧视他们的存在,相反,因为承认了他们存在的合理,所以才有了之后万物的化形。而我,是唯一的例外,我的存在即合理也是终结。是你们审判的终结!!”周敏的话响彻云霄,让众仙魔一阵发懵,犹如被颠覆认知一般,只有太君阁的大长老突然大叫道,“是的,是的,她说的没错,历代仙君留下的那幅画中的意思,终于找到答案了,那画中的红衣女子,那画中踩在白白尸骨山之上,手持青锋,低头侧脸的女人,那火海滔天,尸横遍野,却冷眼看着万里焦土,血海翻涌,空间破裂的红衣似血的女人,或许要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个意思!她才是三界最大的敌人!”萧甜甜看着自己的爷爷,突然视线转向了周敏,脸色苍白,“我就说,我就说,为什么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不喜欢,她,她的侧脸,和画中的女子一样,一样嘲讽的看着众生白骨,一样冷漠的剑指虚空!”萧甜甜的话让邢宇和江玉辰皆不可置信。玉上仙君却在此时,飞扑倒太君阁太上长老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眼神暴戾的问道,“你,此话何解。”“君上还记得千年前我给你看的那一副我太君阁不传之秘的禁画吗?你还记得那画上的女子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