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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箱抢走。”上午将铁箱从水井底下吊出来,两人发现锁孔打不开,顿时心头雪亮雀跃——打不开的那只,才是真正装着木盒的。另一只里只有青砖。小古端着一碗牛乳在喝着,一不小心,连鼻尖上都沾了一点白色,她自己却傻傻的没发现,继续小口喝着,好似一只长途跋涉后疲倦的幼猫,正在惬意享受冒险后的幸福日子。蓝宁打量着她——无论怎么看,这都只是个眉眼平凡的小丫鬟,看起来甚至有些呆傻,然而一旦遇上真正的危机关头,她又何等的聪明狡诈、果断狠辣——那一男一女虽然是她的结义兄姐,但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玩弄于股掌之上而不自知。仿佛感受到她的视线,小古头也不抬继续喝她的牛乳,却是含糊着声音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景语……大哥那个人,他现在必定发现箱子有假,他若是要做成一件事,很少有人能拦得住。”蓝宁被她的话吓得心里一沉,“那我们赶紧把箱子藏起来?”“是应该赶紧运回府里。”小古不紧不慢的答道,“但我们不能冒险,若是随便带着它回去,只怕半路上就要被人劫了——可别忘了,除了大哥那边,连侯府那群女人都惦记上张夫人遗下的财物了。”她将碗底最后一点喝尽,不自觉的伸出舌尖卷了一下,连碗底都舔了干净,一旁的蓝宁愣了下,这才想起来,她从小就被父亲苛待,跟母亲一起过得清贫艰苦,这是节俭惯了自然而成的习惯。“一动不如一静,这几天我会设法把它转移出去的。”此时院子外面略有人声动静,小古蹙眉,站起来来去看个究竟。打开大门,看到门外几个佃户们还在忙活:外面小路上有些狼藉的垃圾残片,还有一辆马车陷在泥坑里,干脆没人要了——这都是那些王氏派来的管事们留下的,他们趾高气扬跑来收缴财物,没曾想却被王夫人的亲外甥全部拿下,小古让附近的佃户都各自捡回去当柴烧。除了这几个,大部分人却是去不远处岔口看热闹,小古一抬头,就看到一人一马缓缓而来,马蹄声答答清脆,那人的身影,也是逐渐在眼前清晰、变大——“少爷,是你来了……”她凝望着眼前熟悉而亲切的面容,不由的呆住了,喃喃低语道。“是啊,我来了。”那端美无双的青翻身下马,缓缓的走到了她跟前。凝望着她的凤眸一挑,原本冷峻桀骜的气质在这一刻变得温柔而甜蜜,他薄唇微微勾起,那笑意传入眼底,宛如世上最美、最烈的佳酿。午后的日光明媚,却比不伤他唇边的笑意,一路走来,他的肩上飘落了几片树梢花瓣,那粉色的是桃花,最是盛华却已凋零,白色的是簌簌朵朵的丁香和梨花,衬着他少年绝色的容颜,越发显得美不胜收。第二百十八章旖旎“你怎么来了?”“忙公务出城,顺道就过来看看你……”两个人才三天不见,却好似隔了很久,就这么站在院门口旁若无人的说着话,彼此眼睛都笑得弯弯,看在出来开门的蓝宁眼中,却似两个傻子一般。她噗嗤一声笑了,小古和广晟这才如梦初醒,脸上不约而同都升起了赧然之色。还是小古脸皮略厚,瞪了蓝宁一眼,小手一勾,拉起自家少爷的袖子就往正屋里走,身后一片是蓝宁那小妮子调侃的银铃轻笑。广晟脸上微羞,更衬得皮肤宛如雪玉上蒙了一层红霞,小古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心里不知怎的也是甜甜的,她一手将房门关上,“少爷你累了吧,我泡茶给你喝。”三天不见,居然有这待遇了?广晟一时受宠若惊——要知道她以前虽然贴心,可没这么能干啊?随即,他看到她娴熟的拿起旁边的瓷罐,顿时一股茉莉清香传入鼻端,“这里后花园种了好些,都开花了,我闲来无事,就跟蓝宁一起顺手晒了点。”他上前去接过她手里的热茶,突然在茉莉香味之外,闻到了另一种熟悉的味道——金疮药!他眸色一深,散发出危险的气息,一把攥住了她的手!“你受伤了?”紧握的手掌宛如钢箍一般不容她缩回,他的眼中燃起火光,另一手不由分说的卷起她的衣袖,一寸寸往上,看到了手肘处的明显擦伤,他的嗓音危险而低沉,“谁干的?”小古眨了眨眼正想回答,广晟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措不及防之下,她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发觉那人居然在揭她身上的纱衫。天气已经渐热,她只穿了三层薄的,广晟不顾她的挣扎三两下就解开最内的亵衣,看到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竟然有大片淤青。他的眼睛都红了。正要发怒追问,却见小古拿起边上的帕子,三两下把那淤青一擦,淡定的看着他,“这是颜料画出来的。”这也行?广晟满心的怒火都被这神来一笔给惊住了,他回过神来才发觉,他把姑娘家身上衣服都剥了一半!白生生的肌肤露在外面一大片,在昏暗的房里显得格外清晰莹润,他只觉得脸颊上的热烫更甚,很是狼狈的转过身去。却仍是恋恋不舍的多看了一眼——她虽然脸上长得黑,但身子却是雪白粉嫩……这个念头让他更加口干舌燥,心头砰砰直跳,却又想起方才惊鸿一瞥时,那腹部上方就是微微凸起的两团柔软……广晟瞬间悲哀的发现。即使跟着弟兄们去过青楼多次,但旁观终究是代替不了实战的,他对女子的胴体,实在是连见都没见过的!“你……你穿好了吗?”他勉强出声,发现自己的嗓音紧张得有点干涩。“少爷,你怎么能这样乱来呢?!”小古的声音很生气,愤愤然让他更加懊恼。下一刻,却听她嚷嚷道:“我就两套换洗的亵衣,就这么着被你乱扯乱撕弄坏了!”“对不住,我赔你,我赔你十件、百件……”广晟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随即他发现自己真是蠢得可以——小古生气的。居然不是他动手动脚形同非礼!他蓦然回过身去,却见小古滴溜溜的黑眸凝视他,昏暗中看不清她的神色,却听她低声道:“算了,我知道少爷是担心我的安危。一时情急才这样。”广晟心中顿时又甜又酸——甜的是她对自己信任甚笃,根本不曾把自己想成是登徒子,酸的是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