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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存在感,时间分分秒秒过去,神经和身体却半分不敢放松,打起精神时时严阵以待。四男一女你来我往的玩得兴起,沈倬似乎也忘了旁边还有个人的存在,于程星灿来说最好不过如此,如果能早点回去更是求之不得。左手小幅度轻抬,她看了眼腕表,距离今天结束还剩一个小时。要怎么才能早点走呢。“怎么,还有约?”闪现这个想法的同时,耳边响起低沉的男声,程星灿转头看他,后者目不斜视正在喝酒,她垂下眼皮,答了句“没有”。“程小姐应该是无聊了吧,想吃什么想玩什么自己去呗,沈哥不会生气的,是吧哥?”场子里敢这么跟沈倬说话的只有邱宸,程星灿低眉敛目不做声,他耸了耸肩对她不屑一顾:“无聊了就玩手机,还要我教你吗。”紧身的工装没处藏东西,她刚才放钱时把手机一块锁进了柜子里,别说此刻没带,即便带了她也不敢当着客户的面玩,温声回答:“不用了,不无聊。”闻言,他嗤笑出声,冲包厢里随候的服务员招手,后者听命走过来。“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去拿盘五子棋过来。”“好的,您请稍等。”收到命令的服务生出了包厢,其中一个男的好奇就问:“沈哥你这又是什么新玩法,五子棋?一颗颗塞进去?”突如其来的黄段子,秒懂的邱宸笑骂了句:“有女士在呢,再说话小心沈哥塞你嘴巴里。”沈倬挨个瞧他们一眼,不冷不热地说:“你俩都闭嘴吧。”“哦……”永乐宫的服务宗旨向来是只有客户想不到,没有他们办不到,没过一会儿,服务生就送了盘五子棋进来,白子黑子各装一盒。“拿给她。”服务生当然认得自己上司,轻喊了声程姐把东西交给她。程星灿手捧着棋子抬眸看他,不止是她,玩骰子的另几个男人交头接耳,都猜不透他是何用意。他蹙着眉,语气不善:“不用就扔掉。”这就跟古时候皇帝的赏赐一样,她一介小宫女怎么敢扔呢。来回揣摩他的意思,程星灿谨慎地打开棋盒盖子,动作顿了顿,见他没说什么,方取出棋盘铺在桌上,一个人执两方棋自己跟自己下。摇骰子的同时,邱宸伸脖子过来瞧了瞧,发表看法:“一个人怎么下?沈哥你好歹找个人一起下吧?”他掀起眼皮:“那派你上?”今晚的沈倬绝逼吃了炸药包,邱宸心里面吐槽,笑呵呵应:“开玩笑开玩笑,当然是跟沈哥一块才好玩,该谁了该谁了……”他们在那头喝酒,程星灿在这头安静地下五子棋,难得有闲暇的时光都用来睡觉,她已经很多年没玩这个,思路反应比以前慢太多。一盘棋分出胜负已经是二十分钟后,抬起头再看,他们摇骰喝酒的队伍又加了两个小姐进去,气氛越发火热,不知道有什么好玩的。程星灿再看时间,还有小半个小时今天就要结束,她心知走不了了,把棋子捡了分颜色放好,重新又开一局。年年岁岁年年岁岁沈倬之后都没再为难她,等他说散了时,已经过十二点迎来新的一天。除了程星灿,其余人酒都喝了不少,要回家的她就帮忙叫代驾,不回家的就安排在楼上留宿。将人引领到客房门口,她把房卡交给窦曼,象征性地吩咐:“务必照料好沈老板。”“嗯,程姐放心。”他一只胳膊搭着窦曼肩膀,身上混杂着酒气和女人的脂粉香,胸前衣扣解开两颗,眼神依旧清亮,说:“程小姐还挺贴心。”听不出褒贬的一句,程星灿后退一步低下头:“祝您今晚愉快,不打扰了。”他昂着下巴,眯眼睥睨她:“收了我这么多钱,干坐一晚上就完事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程星灿明白这个道理,没立刻离开,问他:“请问您还有何吩咐?”他没有明说,只示意开门的窦曼:“你的这位后辈,拿的钱没你多,做事却比你积极主动呢。”陪喝陪玩,接下来还要陪什么,不言自明。手握紧又松开,她试探地问:“那我把钱还给您?您知道的,我现在身子不方便,会脏了您的眼。”“呵,给你就是你的了。”他轻蔑地哼了声,进了房间懒得再看她。“滚回去吧。”说完大力摔上门,惊起一阵风吹动她的鬓发。程星灿被吓得一颤,面对紧闭的房门发呆,片刻后房里隐隐约约传来句娇媚的沈先生,她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面无表情地低下头抬步离开。车开出停车场,一路上的商铺都关了门,程星灿没立即回住处,开车找了家二十四营业的ATM存钱。没办法,她穷怕了,几万块钱于她来说就是笔巨款,生怕被别人抢了,非要存进卡里才踏实。曾经衣来伸手的富小姐生活,她很少去回想,遥远得好像上辈子的事情。这般来回折腾,到住处时已经过了凌晨两点,因为房子临近拆迁,房东也无所谓别人租不租了,楼道灯坏掉也一直没找人来修,程星灿打着手电筒照明,快走到门口时跟昨晚一样又被吓得不轻,只看到对方的身形扭头就跑。“是我,傅知远。”对方几大步追上来抓住她手腕,程星灿把手电筒照到他脸上,见真是房东家的儿子傅知远,绷紧的肌rou才逐渐放松,不由得无语地埋怨:“现在都流行大半夜蹲别人家门口吗……”对方抓了抓头发,笑说:“我从天还没黑就过来了的。”所以应该是她回来得太晚。“你可以发条信息给我。”“发了的,你没回。”“呃……”程星灿忙了一晚上,现在才看到他的确发了条微信问她下班了没。“抱歉,工作忙没看到。”对她不及时回信息一事,傅知远早已看淡,“没关系。”程星灿没立即开门,大半夜在门口跟他聊起天。“你现在不是该在青州念书吗,还没到假期吧,来找我有事?”“我自己开车过来的,等会就回去了。”他把提着的蛋糕盒举到她面前,笑容和煦:“灿灿,虽然晚了点,祝你生日快乐。”程星灿现在确实需要个蛋糕,可也没立刻接,抿唇若有所思。傅知远以为她在走神,轻喊了声:“灿灿?”一个蛋糕也不贵,又想到他等了自己大半晚,程星灿摇摇头,还是伸手接下了。“谢谢。”见她肯接下,他挠了挠头,俊逸的脸上满是笑意:“不用了,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