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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一眼:“头一次给人洗屁股,你满意就好。”换气扇在‘嗡嗡’工作,热气氤氲在浴室,侧面的镜子布满水汽。闻景听了这话后从耳根开始泛红,延伸到脖子,感觉“洗屁股”三个字实在有点说不上来的羞耻,仿佛她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屁孩。既然说不过,这种时候干脆当什么也没听见。随后路堃把她身上其他地方快速冲了一下,洗掉汁液的粘稠感,然后关掉水阀。她疑惑:“你不洗吗?”路堃回她:“洗。”然后扯过来浴巾,把闻景从上到下的包住:“裹上,小心感冒。”关掉热水后,头顶刚好是换气扇的冷风,还真有点冷,闻景听话的用手抓紧浴巾。她的头发半干半湿的贴在脸两侧,发尾搭在锁骨上。光洁饱满的额头露出来,鼻尖小巧,仰视时双眼皮深深的凹进去,瞳孔又黑又亮。又是一击即中的感觉,使得路堃心里‘砰’地乱跳,下身也有抬头的趋势。他恨恨地将毛巾直接搭在她的头上,盖住那双眼睛。路堃重新开了淋浴,没等水热起来,进去快速冲了一遍,不过二、三十秒就结束了。等把自己也擦干,他连人带浴巾的抱起闻景,开门走出去,脚上的水珠在地上留下一串足迹。闻景被扔进被窝好一会,才探出头来:“路堃,在柜子里给我拿套新睡衣。”待他回身又说:“我家好像没有你能穿的衣服。”“没事,你不介意我裸睡就行。”他没当回事。室内是冷白光,路堃看起来没那么黑了,他站在衣柜前,将它也衬托的小了一号。闻景把被子盖到鼻子以下,在被子后偷偷笑。扔下睡衣后,路堃径直在床边坐下,表情肃起来,没了刚才的轻松柔和。“你擦擦。”他指了指她仍旧微湿的头发。刚刚没解决完问题就滚在一起,实际需要担忧的那些都没说出来,他觉得还得问清楚闻景的意思。他眉头纠在一起,酝酿许久,然后开口:“半年前,就是我们刚...认识那时候,我在镇上医院检查,医生说我是胃癌。”闻景听到“胃癌”两字,呼吸一滞,还没反应过来,只是一瞬间的木楞,紧接着恐慌:“胃癌?”“你别担心。”他隔着被子拍了拍她的手:“昨天我又去虹大附医查了,报告虽然还没出来...但是医生说应该是误诊。”路堃其实不敢保证是误诊,但是当他注视着闻景焦急而担忧的的眼神,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让她安心。“那天喝了酒我就觉得你胃不好!”她没看到报告还是不放心,眼光却坚定:“下次我陪你去医院。”闻景把胳膊从被子里伸出,小手盖住他按在床上的大手。两只手叠在一起,一大一小,色差鲜明,但温暖和力量却是双倍的。他不由自主的对她笑,目光充满触动:“好。”然后用另一只手包裹住上面那只柔软的小手:“还有就是我家里的情况。”“我和我亲爸、继母一起生活,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我爸之前得了糖尿病,定期需要注射胰岛素,弟弟还要上学,所以家里情况一直很差...”他这次没有看向闻景,而是微低着头:“经济情况。”嗓音嘶哑,语气是低沉的。路堃赤裸上身弓着背,三角肌和背阔肌隆起,由于比较高又握着闻景的手,姿势别扭。空气中滞闷起来,沉默的令人喘不过来气。闻景心中郁结,攥紧被包裹住的手,深吸口气:“我没有爸爸...”她是很艰难,很艰难的才说出这句无异于给自己捅刀子的话:“我的情况也没有很好,所以你...不用太在意。”她深知路堃在介意什么。他主动提及家庭,却在真正谈起时低下头不肯看她,正是源自心底深处横亘的对于原生家庭的自卑。这种情绪闻景太明白了,就像她从小自卑于自己没有爸爸,和别的小孩不同。即使这不是她能控制的事,却仍然羞于提起。“家庭”两个字像是被蒙上了厚布的巨大礁石,藏在心底。一旦揭开这层布,面对的就是漫天飞舞的尘埃和千疮百孔的腐烂。“在我看来你很好,特别好。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不公平,但还是希望你可以和我试试。”他终于抬头去看闻景,眼里是想要压抑又快破土而出的恳切:“过去的事,是我错,以后我会弥补,只要你给我这个机会。”这不像是告白,更像是求饶,那双平素淡然的眼睛中此时又在说话:‘和我在一起,求你’。当有人伸出手无声的抚慰,当温暖开始眷顾一个没有家的男人,谁能够无动于衷?路堃交代了自己所有脆弱的、不堪的底细,只想得到一个确切的回答。他还不曾真正的交付,然而也盼望一次真正的交付。闻景的眼泪无声的落下,顺着滑到嘴角,咸咸的滋味发酵开来,她张嘴,喉口酸涩抖动:“好,我们在一起。”一上线看到好多珠珠,差点把我砸晕了555我的星星梦一定可以圆满!严丝合缝路堃垂在一旁的手臂将闻景搂进怀里,紧紧箍住不留一丝缝隙,灼人的热度在胸前发散开。闻景的脸压在他的锁骨上,将眼泪蹭在上面,不轻不重的吸鼻子。“你怎么这么爱哭?”路堃用拇指擦她眼角、脸颊的泪水,声音含着无奈。闻景说话出了鼻音:“还不是你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揉了揉茶色发丝,眼神带着捉弄的笑:“那以后记住了,只能在床上哭。”接着把闻景塞回被子里,自己也躺下。他没穿睡衣,房内又开着空调,久了身上的热气也跑光了。她把棉被掀开,让路堃裹进来。他一滚就陷进了的被中,紧贴女人温暖柔软的身体。闻景翻了个身,他趁机把手臂垫在她的脖子下,另一只手圈住腰。不盈一握的腰身被扣在怀里,两人都是同方向蜷缩的姿势,又硬又烫的硕大抵在闻景的尾椎骨处,让她别扭的挣扎。“别乱动。”路堃向前贴近她耳边:“刚刚那一炮我还没爽够。你自己有点数。”接着掐了她屁股一下。“嘶...”闻景轻轻颤动,又害怕似的顿住,哀怨的说:“你怎么还威胁人呢?”路堃把头埋在她脖颈上,嘴唇吻了下凸起的颈椎骨,放慢声音:“谁让你好欺负。”他的思绪渐渐混沌,在睡意的催动下迷蒙了,说话都是喃喃自语的气声。闻景握住搭在腰间的手,笑着闭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