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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感觉到男人要离开更是闭着眼睛抱着男人的腰身好一阵撒娇。又是蹭蹭抱抱又是娇声娇气地哭喊,弄得男人一阵心疼也不愿意离开,最后更是伺候着贝贝穿衣服抱着去谈判。这一次谈判是宫家那些倚老卖老的老头子弄出来的,宫承心中不耐烦极了。他现在也算是明白了为何高人总是不愿意参合凡尘俗世,因为不想浪费时间。这谈判的时间要是拿来和贝贝恩爱多好,再不济就是修链也好过听他们唠唠叨叨啊。但宫承现在还做不到直接放弃宫家於不顾,这毕竟是父母的心血,怎么着他也要培养一个继承人才会离开,所以再不耐烦也要去。谈判场所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宅院,据说宫家祖上出过什么大将军大状元的,这才有了这处宅院。当然宫家也有困难的时候,所以这处宅院是宫家父母打拼出一番成绩之后才买回来的。五位元老坐在高位,一名年轻人低眉垂首安静地站在他们后面。按理来说,应该是家主坐正中上位,他们这已经逾越了,更别说什么都不算的年轻人还站在主位之后,隐隐有种喧宾夺主的架势。宫承抱着贝贝一进宅院就是这样的大阵仗,心中冷笑一声,这是给他下马威呢。他向来桀骜不驯,附身猞猁之后更是平添几分猛兽的野心与血腥,又怎么会怕这小小的阵仗。当即便差人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堂口,将盖着薄被的贝贝调整了一番,这才看向他们,颇有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五位元老胸口一阵气闷,原本的下马威不成功还变成了宫承倒给他们一个。两相对望,几位长老中最沉不住气最年轻的宫五先开口了。「宫承,你带外人来做什么?」因为都是长辈,及时宫承是家主他们也可以直呼其名。「那你们带外人做什么?」宫承不答反问,冷冷的笑意更多的是嘲讽。无视了他们及其难看地脸色,给贝贝掖了掖被角。「宫成不是外人,他是你弟弟!」宫五被气得脸都涨红了,本来就丑还rou褶子多的脸一下子鼓胀起来只有那么可笑了。「嗯?我当然不是外人,可我是我自己不是我弟弟啊!宫五爷爷是不是该去看看脑科了,免得什么时候得了阿兹海默症就不好了!哦,这种病还有一种名字那就是老年痴呆!」慢条斯理地开口嘲讽,宫五指着宫承手指颤抖却是一句话说不出来。宫承不知为何,心里想到每次宫寒被他惩罚也是这样手指颤抖指着他却说不出话,果然这就是基因吗?难怪呢,宫寒该不是从宫五后代里抱回来给他解闷的吧?宫承越想越是肯定,神游天外的样子又是让元老一阵气结。「够了!宫承你不要装糊涂!宫成便是这个孩子,这孩子是个不输於你,还比你年轻,同是宫家血脉你也要多多提携他,至少他比宫寒那个傻子好多了。」宫一威严地开口,条理清晰还把该说的一次性说完,比宫五强多了,只不过宫承照样不放在眼里。「宫寒再傻也是我亲弟弟,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又和我姓名读音一样的外人我是信不过的,说他是我宫家血脉有何证据?」宫承是不大相信自己老爸出轨的,尤其是有了他之后还出轨的。「宫成,你抬起头给他瞧瞧。」那年轻人依话抬头,一张脸和宫父竟是十成十的像,活脱脱就是宫父年轻时候的模样,也怪不得他们会找他来。「亲子鉴定做了吗?」「做了,就是你父亲的骨rou。」「那好,」宫承抬眼扫视众人,漫不经心地说道,「那你们想要什么?」几位长老有些惊异,过去的宫承很喜欢和他们打太极,喜欢一步一步慢慢地吞噬敌人,准确地说他享受吞噬敌人这样的感觉。但车祸之后却是变得直接了,以至於他们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你们想要什么?」宫承又是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他还想带贝贝去吃海鲜呢。「只要你不干净杀绝,给我们每年养老金就好了。」利益面前每个人想到的都是自己,几位元老也不外乎如此。他们各自盘算着想要的东西,直接忘记了他们刚刚还在抬举的年轻人。那宫成面色铁青,手指捏得脆响,可惜并没有人在乎。他直直盯着宫承,眼中的阴暗浓郁得快要溢出。宫承丝毫不怕也毫不客气地回视,眼中的鄙夷与轻视几乎让他疯狂。等到长老们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眼巴巴瞧着宫承的时候,宫承轻轻一扫,嘴皮子一掀,就是一句,「休想。」还不等回击,宫承又是一句,「你们胃口不小啊,你们五个什么都不做就想要总收入的五分之四?做梦吧你们!」「宫承,我们为宫家可是劳心劳力了一辈子!」「宫承,你父母都不敢这样对我们!」「宫承,做人不要太绝了!」......对上这些话,宫承依旧是冷笑,「呵,好声好气我还会给你们一点养老金,现在你们一分钱别想拿到。不服气?那就动手来打我啊!」这般气焰嚣张简直就气死人,宫承丝毫不怕他们作祟。宫家黑道起家,相信的就是拳头大才是硬道理,不服气来打架就好了,瞎叨叨啥。也就是宫家沉寂太久了日子过安逸了,所有人都忘记了原来血雨腥风的日子,那么宫承还真的不介意帮他们回想回想。「零零一,零零二!」「在!」「将那个人我看不爽了,给我拖出去打!」第七个世界:粘人狗狗和傲娇猫咪(11)宫承,别人家的孩子!那一日大概在场的人终生难忘。宫承淡然地坐在那里,嘴角嗜着宠溺的笑意抱着熟睡的贝贝。而他身后宫成却是一下一下被打得血rou模糊,从一开始的嚎叫慢慢变得呻吟,再到后来竟是一声不吭。对於混迹於黑道的众人来说这不是什么很可怕的场面,他们见得很多,可怕的是宫承的心性和淡然。就那么一句不爽就将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打得不成人形,他甚至含笑看着众位长老,似乎下一个因为不爽的挨打的就是他们,以至於他们因为心中的害怕而不敢说话。「看来众位长老都没有什么事情要说是吧?那我就先走了哦!」宫承要走的时候还回头假惺惺问了一句,宫五似